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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姐姐,你宫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小太监啊?”
月翩翩立马警惕地挡在南琉涣前面,张着双臂挡住月流夕。
“啊……这个嘛,是本郡主去内务府新领的一个小太监,辛子。”
“长这么好,怎么这么想不开做了太监,那做个面首也比割了一刀强啊。”
两人只顾着对话,没注意到南琉涣已经黑了张脸。
“流夕……本郡主急着给皇姨请安呢。”
“不着急,反正郡主姐姐也经常不去请安。”流夕探头入神地打量着南琉涣,南琉涣偏过些头,被那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
“你别这么色眯眯的看着他。”月翩翩干脆拖着月流夕往边上去讲话。
月流夕反手勾住月翩翩,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轻声道:“郡主姐姐,你把这小太监送给我吧。”
“不行。”月流夕话音刚落,就遭到月翩翩的反对。
“怎么不行,以前我要的太监宫女,姐姐你都会给我的呀。只要,我帮你隐瞒你闯的祸事。”
月流夕见月翩翩这么坚决的拒绝她,立马发挥了自己的撒娇本领。
“我最近没闯祸,反正,这个不能给你,又被你玩的缺胳膊少了腿那也太可惜了。”
“谁说的,五天前你还把太傅的儿子腿给打断了。”
“那是他自己对本郡主不规矩。”
“我不管,反正是你打断的。”
“月流夕!”月翩翩头都大了,就是拿她没辙,谁让自己从小惯着她,她虽然是云贵妃的女儿,皇上的六公主,但是从小就喜欢跟自己玩,如今这些无赖的招数保不准就是从自己身上学的。
“郡主姐姐,你把他给我玩吧。”月流夕不依不饶。
“你还是去皇叔那告我一状吧。”月翩翩举双手投降,现在只想赶紧走开,被越多人看到南琉涣就越危险。
月翩翩一把拉着南琉涣的手腕就走,兰竹兰玉也紧紧跟着。
六公主月流夕小跑着跟了几步才停下来,打量着远去的几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啧啧,有戏。”
月翩翩一路拉着南琉涣,直到一座假山前才停下。
“兰竹兰玉,你们在外面守着。”
“是。”
月翩翩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人,才摸了摸假山,假山移开,月翩翩刚踏进去半步。
南琉涣见里头黑漆漆一片,阴森诡异,心生怀疑。
“为什么带我来这?”
受了内伤的他如果被囚禁在密室,很有可能没有办法逃生,况且这还是皇宫。
“到了你就知道啦。”月翩翩回头硬是拉着南琉涣往里走。
习武的人总是对周遭环境特别敏感,虽然受了伤,但南琉涣还是感觉到四周扑面而来的肃杀气息。
然而月翩翩只是打开了一间小房门,四周是未漆的砖瓦,一张藤编的小床,一张梳妆台,简陋安静。
直到这边,刚刚觉察到的令人惊骇的肃杀突然消失。
南琉涣放下警惕,但是内心更加怀疑。
“这是本郡主的秘密基地,没有人可以进来,涣涣,你就在这边疗伤,很安全的。”月翩翩拉着南琉涣在小床上坐下。
虽然不是月黑风高,但是月翩翩却有想干坏事的意图,突然间扑过去,抱住南琉涣的胳膊。
南琉涣还是抽出自己的胳膊,站了起来,尽量远离月翩翩。
“郡主放我出宫更安全。”
“你别叫我郡主,叫我翩翩。”月翩翩顾左右而言他再次跑到南琉涣跟前。
南琉涣转身,默不作声。
月翩翩继而缠上去,“快叫我一声。”
“……”
“快点,快点。”月翩翩不依不饶。
“翩翩。”南琉涣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悦耳,这会儿因为受了伤,反而有些沙哑,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
特别是在月翩翩听来,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两个字。
“好喜欢听你这么叫我的名字,好喜欢好喜欢。”月翩翩开心地往南琉涣身上蹦去,南琉涣一闪,月翩翩直接摔到墙上,撞得额头生疼。
“涣涣,你为什么躲开啊,就抱一下嘛。”
南琉涣没想到月翩翩把自己撞得那么狠,见她用那只烫成猪蹄的手捂着额头,竟然有说不出的喜感。
额头上的伤就不用说了,可是这烫伤,她的确是为了他才烫伤的,于心不忍。
南琉涣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递到月翩翩眼前。
月翩翩眼珠子一转,额头立马就不疼了,这时候不揩点油她就不是钧涵郡主了。
“好疼,你帮我。”不用怀疑,月翩翩就是用撒娇这一招来让当今皇上对她所有闯的祸都一笔勾销的。
南琉涣不想与她多争辩,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打开药瓶盖子,往伤口上撒药。
他低垂着眸子的时候眼睫毛很长,又很认真,月翩翩看得入了神。
“每次多看你一眼就更喜欢你一点。”
“……”南琉涣手中的动作顿住。“我不是良人。”
“为什么呀?”南琉涣抓着她的手,她正幸福爆棚,也没有多想就问出了口。
“……”
“不管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郡马。”
月翩翩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认真,眼里好像闪烁着满天星光。
如果他们是普通人,他可能会被她那样坚定的眼神迷惑,可是他不是,他是风竹山庄庄主,且早就心如死灰,而她是皇室之人,而且有可能早与暗门勾结,所以月翩翩说再动人的话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
迅速给她涂好药膏,南琉涣率先站起来。
这个房间很密闭四面只有一扇门,的确是很安全,但是同时也很危险因为无路可逃。
现在重要的是找到表妹风夏……
还有藏匿在皇宫中与暗门勾结的人。
“涣涣……”
“嘘,有人来了。”
习武的人感官特别敏锐,当然不包括像月翩翩那样只会三脚猫功夫的。
听见南琉涣说有人来,她当下的反应就是安静下来屏佐吸,但是转念又想到了什么,放松下来。
“没事,是我四皇兄,外面有个密室是他办公的地方。”
南琉涣皱了皱眉,“四皇子?”来人如果他没猜错,武功不在他之下,如果是没受伤,还有胜算,而以他现在的功力绝对打不过这个四皇子。
“涣涣,你不用担心,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说话,只有我们可以听见外面的人讲话,而且这扇门只有我能打开。”
“不过我四皇兄从小就神神秘秘的,一个月前我偷偷去看他练武还被他打伤了,现在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