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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庭痛呼一声,差点没死过去。这个老女人,是想谋杀他吗?
“杨庭,你这次玩过火了。”温婉目露吃人凶光,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可是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你都被人玩爽了,现在还埋怨我过分?”杨庭一掌劈向温婉的手臂,将手枪打落,两人滚在地上打了起来。
温婉练过几年柔道,身手还算敏捷,可比起杨庭这种玩命之徒,仍是输在体力及技能上。十几个回合下来,他将她压在身下,手掐住她的脖子狰狞地问道:“为什么是别人,而不是我?”
“你这个畜生!”不怕死的温婉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你迟早会遭报应的!”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后悔当初没杀了他。
杨庭将嘴里的血吐掉,脸上的笑容甚是扭曲,“这都是你逼我的!”他对她还不够包容吗?一直都没对她来硬的,可是她倒好,转身找别的男人疯玩了一个晚上。
温婉反手再次打向他的脸,杨庭抓住她的手禁锢在脑后方,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你混蛋!”见他要非礼自己,温婉跟发疯了似的,膝盖用力撞向他的腹部。
两个人再次在地上扭打起来,心高气傲的温婉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发疯的她对着杨庭又撕又咬。
愤怒的杨庭,并非真对温婉想了杀心。他恨她的轻率,更恨自己一时失手。如果昨晚不是他的失误,她根本不会……
杨庭将她按在沙发上,脸上满是抓痕的他喘气道:“是谁干的?”
温婉的身体被摁在沙发上,紧咬着牙关不说话。
“谁干的?”杨庭吼道。
温婉沉默,半晌才道:“莫梵睿。”
杨庭愕然,“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他回来了。”温婉的眼泪滑出眼眶,滴落在沙发上。是莫梵睿,肯定是他!
杨庭跌坐在沙发上,扬手将桌几上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他已经死了,三年前就已经死在手术台上了。”
温婉呵呵傻笑,“他没有死。”
杨庭倒在沙发,仰头盯着天花板,沉默不说话。她就是不跳黄河心不死!
温婉爬了起来,跟着倒在他的旁边,双眼红肿道:“……他来了,又走了。”
“为什么?”杨庭冷哼着问道。
温婉痴痴道:“醒了,他就不见了。”
“春梦不无痕。”杨庭失落道:“梦醒了,一场空。”她是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莫梵睿?口口声声莫梵睿,她活着死了都是为了他。昨天晚上,她将哪个男人,当成了莫梵睿?
温婉疲倦道:“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你不会想不开吧?”杨庭隐约有丝担忧。
温婉起身,落寂的走回到,顺手将门关上。
杨庭几度欲言又止,却不知该说什么,终是起身离开。
温婉晕乎乎在床上躺了半天,脑海乱成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房间外砰砰响,黄锐在别墅外面喊了几声。
温婉浑浑噩噩的起来开门,黄锐急得满头大汗,“温姐,你要的录像带我已经找来了。”
“有没有查到他的身份证登记信息?”温婉急切道。
“查了,但用的是假身份证,没有任何有用价值。”
黄锐将取出三盒录影带的第一盒播放,拿起遥控器调到晚上九点五十分左右。温婉盯着电视屏幕,只见法尔酒店的大堂走进一对男女,女人似乎喝酒了,在男人的扶持之下走进酒店大堂。他走向前台,似乎在跟前台人员交流,之后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没一会使拿到刷卡器向电梯走去。
见她紧蹙眉头,黄锐急道:“温姐,是莫梵睿吗?”
脑袋抽搐的厉害,温婉的额前渗出冷汗,“身影很像,但摄像头没有照到他的脸部,我……”
“你怎么了?”黄锐见她脸色惨白,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眼尖的他,注意到了温婉的异常,他猜到昨晚上肯定发生了些事。不过他不敢问,也不方便问。
端杯子的手禁不住抖动着,温暖的水喝进胃里,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黄锐拿起第二盘录像盒播放,电梯对面有个180度旋转的摄像头,男人扶着晕迷的女人走出来时,他的脸拍得一清二梵。眼疾手快的黄锐按了暂停键,给男人来了张特写。
温婉怔怔盯着画出,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苍白的唇齿禁不住抖动着,“……是他,是莫梵睿,真的是莫梵睿,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她紧紧抓灼锐的手,像孩子般又哭又笑。
黄锐知道她这些年来的不容易,他轻拥抱住她发抖的身体,“温姐,太好了,你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可是……他又走了。”温婉倒在他怀中,无助的像个孩子,“他为什么又走了?”五年来,难道他不想她吗?
“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黄锐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又或许,他仍在那帮人的监控当中呢?不方便在你身边留太久。不管怎么样,有消息总好过没消息。知道他的A市,我们迟早会找到的。”
“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他吗?”五年来发疯般找他,可是真等他出现了,她倒犹豫了。
心,总觉得不踏实,空荡荡的,跟做梦般不真实。
“当然,凭我们现在的能力,我们就算是挖地三尺,都能将他找出来。”
“那我们……”温婉着急道:“快点找吧,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找出来。”心怦怦跳个不停,似乎要破腔而出。莫梵睿,你在哪里?
黄锐拍胸脯保证道:“你就将心安下来吧,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将他找出来。”
温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总觉得昨晚的事很怪异,你说我会不会是多想了?”
“我看你高兴过头了,然后开始疑神疑鬼了。”女人天生多疑,不过想想也对,晚上刚来个久别胜新婚,谁知第二天一睁眼人没了。
温婉的眼兀地跳了两下,“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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