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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远其实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吓一吓楚南舍,吓到他不敢再打尉迟采的主意。
尉迟远怀揣着自己的整人方法,开始了他愉悦的一个夜晚。
于是,尉迟远怀揣着自己的整人方法,开始了他愉悦的一个夜晚。
其实吓人很简单,首先要营造一个恐怖的氛围。
尉迟远先是送了很多阵风,不重,但是悠长,一缕一缕地吹过烛火,吹过楚南舍的衣服以及他的脖子跟脸。
楚南舍抖了一下,然后皱眉,说道:“翠月,去把窗户关上。”
翠月应了一声,然后准备去关窗户,走到一半她就僵住了。
“怎么了?”楚南舍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关窗户的声音,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主……主子。”翠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回事?”楚南舍抬头看了看翠月望向的那个方向,随即他也愣住了。
风吹来的那个方向的窗户关的很严实,根本就不应该会有风。
可是与此同时,他们眼前的这个蜡烛的烛火却是在风的吹动下不停地椅着。
楚南舍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咽了一口唾沫说道:“翠月,你去看看窗户有没有关牢吧。”
“……是。”翠月一边说着一边往窗户那里走去,她比楚南舍更害怕,但是她不能不听楚南舍的吩咐,因为楚南舍是她的主子。
窗户自然是关牢的,崔月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就哆哆嗦嗦地转过身:“主子,窗户真的关上了。”
“那怎么……”楚南舍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几根蜡烛就“嗤——”地一声灭了。
整个书房陷入了突如其来的黑暗中。
即使实力再高,在黑暗到来的那一刹那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楚南舍他们看不见尉迟远,但是事先准备好了的尉迟远却可以看见他们。尉迟远在熄灭烛火的那一瞬间拿下了自己早就戴在右眼上的眼罩,他的右眼早已经适应了黑暗,所以此刻可以看见书房内的一切。
在烛火熄灭的那一刹那,尉迟远从房梁上轻巧地跃下,正好就落在楚南舍的旁边。他快速将一把刀的刀背掠过楚南舍的脖子,将自己的声音压的极低极沙哑,在楚南舍的耳边留下一句:“不要想着打那个人的主意。”
“那个人”是谁,楚南舍此刻一点也反应不过来。但是,他知道他以后绝对不能够惹到这个人。
“呼——”蜡烛再次亮了起来。
楚南舍的脖子上有一道轻轻的痕迹,不是血痕,而是一道黑印。与此同时,书房里响起一阵放肆的笑声:“哈哈哈!”这
笑声带着威压,让屋内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气血上涌,而实力较低的两个侍女此刻已经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这个笑声才停止。
良久,楚南舍都没有从椅子上坐起来。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的脚已经软了。
“主子……”江彬彬颤着小声问道,“刚刚那是……是什么啊?”
楚南舍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现在听到江彬彬的这个问话才渐渐开始转为正常:“本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看看这个屋内还有什么人?尤其是房梁上方。”他刚刚一直没有听见窗户或者门打开来的声音,如果是人为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还没有离开这个书房,他的书房很敞亮,若是眼前没有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藏在了房梁上。
“是,主子!”江彬彬领命带着屋内的两三个侍卫跳上了房梁,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
尉迟远此刻自然不在房梁上了,他吓完楚南舍之后就离开了,怎么可能还待在这里呢?
江彬彬过了好久才向楚南舍回复:“主……主子,没有人,真的没有人……”
跟着楚南舍这么久了,属下们自然也跟楚南舍一样,总是各种担心,所以此刻当他们没有发现那个狂笑的人的时候,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一些崩溃。
……
“所以你就这样把他们吓了一通就回来了?”暮银坐在桌前问道。
“对啊,不然干什么?把他们吓到大小便失禁?”尉迟远说道。
叶茗一边泡茶一边说道:“我觉得他们快了。”
“好吧。”尉迟远耸耸肩,“不关我的事。”
暮银问:“不过那个时候你跟楚南舍说了什么话?”
“我跟他说‘不要想着打那个人的主意’,我想他应该能够懂我的意思。”
暮银扶额:“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之下他们能够想到什么人呢?”
尉迟远摆手:“你放心好了,他今天刚刚觊觎了小采采,晚上就被我警告了,他是不会傻到现在联想不到小采采的。”
“但愿如此。”最近尉迟采又不见了踪影,暮银知道这家伙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寻找尉迟夙的下落,想起那个夙儿,暮银现在心里对她仍然是不满。
“孙小姐。”一道极小的女声响起。
屋内的这几人是早就知道有人在外面了,所以也没有感到多惊讶。
尉迟远不太清楚:“这个人是谁?”
暮银认出了门外人的声音,红唇一勾,笑道:“木槿。雪姨的贴身丫鬟之一。”
“她就是木槿啊,能够摸到这里但是却不会被发现很不容易呢。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做到这样,真是有趣。”尉迟远说道。
暮银给虞杉杉使了个眼色,虞杉杉会意,走过去开门,放门外那人进来了。
暮银抬头,笑道:“你是雪姨娘身边的丫鬟吧?”
木槿将头上的兜帽拿下,行礼道:“奴婢木槿,见过孙小姐。”
“起来吧。”暮银虚扶道。
“谢孙小姐。”木槿站起来说道。
“不知道木槿今日来是所为何事呢?莫不是雪姨娘那里有什么事情?”暮银接过叶茗递过去的一盏茶,对木槿问道。
木槿看了看周围的人,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这几人的身份,然后突然跪下说道:“属下木槿给小主子请安!”说完,她抬头,眼睛看向的却是叶茗的那个方向。
叶茗举着茶壶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只一秒便接着将壶中的水稳稳地倒入一旁的茶杯中,竟是装作没有注意到木槿的反应。
暮银笑道:“木槿,你这是怎么了?你的主子难道不应该是雪姨娘么?再不对,也该是祖父大人,怎么好端端地给我们请安了?”
木槿摇头道:“木槿不是他们的人,木槿也不是‘孙小姐’您的人!”她把“孙小姐”三个字咬得很重,意思是暮银的身份她已经猜出了一些。
暮银眯了眯眼:“那么,你是谁的人呢?”
“木槿知道当初少族长真正的后代名叫‘楚叶茗’,并不是‘楚银’。木槿也知道自己真正的小主子是男儿身,是现在楚氏的孙姑爷。”木槿抬头看着暮银认真地说道。
叶茗站起来,将刚刚沏好的那杯茶递给尉迟远,然后低下头对木槿说道:“你说你是我的属下,那么你最好把自己的本来身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句话就是变相承认木槿的话了,叶茗原本就知道木槿值得信任,所以在暮银试探了几句之后就没有再隐瞒。
叶茗平日里一直很温润,可是此刻他身上所发出的气场竟然让木槿怔住了。
虽然易了容不似少族长当年的模样,可是对属下的那个气场竟然特别相似。条件反射地,木槿立刻开始回答:“回小主子的话,木槿一直是少族长当年放在雪姨娘身边的棋子,是水族的后人。一直是帮着主子跟主母监视着雪姨娘的一举一动的。”
“若是监视那个女人,为什么最后他们还是中了计?”叶茗冷冷的问道。
木槿垂下眼帘:“木槿真的不知,但是木槿可以保证,雪姨娘当时没有说出任何对主子跟主母不利的计划。因为雪姨娘跟主母的关系真的很好,雪姨娘即使是被控制也不想伤害主母。楚生烟知道雪姨娘跟主母的关系,但还是强逼着雪姨娘出谋划策,就是为了挑拨雪姨娘跟主母的感情。但最后,他没有得逞,之后他就亲自去了一趟西大陆。”
“他亲自去了?”叶茗惊讶道,原本他还有一些奇怪,以他父母的实力,不应该会被楚氏的其他人给弄死,原来是因为楚生烟那个老家伙去了,难道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跟儿媳?
“得不到的就毁灭。这就是楚生烟的法则。”木槿说道。
“得不到的么……”暮银冷笑一声,这指的是叶潇潇这个人还是指的是叶潇潇背后的水族势力呢?
叶茗坐回暮银的身边,说道:“那么你今日冒险而来是想要怎么样呢?”
木槿看了看暮银说道:“最近雪姨娘又经常去楚生烟那里了。”
“所以呢?”叶茗淡淡地说道。
听到叶茗这么没有危机感的话,木槿有些着急,但是并未表现在脸上:“小主子,木槿觉得,楚生烟可能要让当年的事情重演一遍。而这一次,木槿不敢保证雪姨娘的决定。”
“那么你打听到什么具体的事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