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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五年前你就不是已经...”曾念依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五年前的伤疤谁也不想再揭开来,她垂眼暗淡无光。
“你这是在说离婚协议书的事情么?”他倒是一脸淡然地看着她,手指挑起她遗落在脸庞的碎发,隐隐暗沉藏于眼底:“那东西早就被我撕了。”
“你说什么?”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我再说一遍,曾念依。”他望着她的眼睛,认真至极地说道:“你依旧是我的妻子,五年前是,现在依旧是。”
这...她以为早就与他离了婚,没想到啊,他居然没签留下来的协议,这...曾念依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慕槿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沉默之间直接欺身上前重重吻住了她的唇,似在宣泄什么似的,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脸倒是涨的通红...
翌日清晨,大雨过后一片晴朗的天际,一碧如洗。
他搂着她,她靠着他,有了他在身边,睡觉至少会很安心,他是她的依靠,那梦魇也不敢靠近了。
她是第一个醒的,起来忍着浑身酸痛才穿好衣服,转身看着他睡觉样子的时候,嘴角免不了弯起来,觉得现在的他很像个孩子。
她下了楼,风晃动着白色的门帘,摇摆不定地印着她的影子,曾念依站了许久,也想了许久,有很多事情让她去思考,曾伟的事情,巴黎的事情,他母亲的事情...
她斜靠着木推门旁边,他从她身后搂着她不发,动作却轻柔如水,下巴轻扣着她的肩头,慵懒至极:“你应该多睡睡。”
几束散阳落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染着几层光晕,白乎乎地,成就一副唯美可人的画卷。
她脸微红,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声音有些怪怨似的,马马虎虎找了一句当借口:“早起身体好。”
他低低笑出来,垂头轻闻着她暖暖的气味,短时间也没说什么话,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很安心,比起那五年,他总算有个现实的曾念依了。
“门开着不冷么?”他微抬起头问她:“已经冬至了,还是和我进去吧。”
曾念依点点头,他就把门关上了,她问他饿不饿,他说:“我饿死了。”好像有些懒懒撒娇的味道...是她的错觉么?
她下楼后已经熬了些白粥,再加上煎鸡蛋面包,总能够填报他的空肚子的,他全都吃完了,她给他端的已全部吃完,过后他指了指曾念依碗里的,看着她吐出两字:“快吃。”
她忘了自己的饭,毕竟看着他吃也是种幸福...幸福,这个词用在她身上真的适合么...
他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好像有事情和她谈,手里拿着些资料,有些鼓鼓地,她很好奇,只是好奇。
他翻阅着那些资料,目不转睛,他说:“曾念依,从今以后就住我这。”
这惊人的消息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嘴巴张了张也没有开口,他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无奈一笑:“反应还真是迟钝。”
她现在却没有与他说笑的心,她转头望着他,脸色鲜少凝重:“阿槿,这个我不能答应。”
“理由。”他淡淡吐出二字。
“我...”她的手指绞动着衣边,却也说不出那个理由,不是说不出,是不能说。
“我还是觉得我自己住比较好。”她向他撒了谎,视线的交汇让她有些心虚,为了让他不发现端倪,她正视他。
可他说出的单单“撒谎”二字阻断了她所有的伪装,她松了口气,因为她的谎言被戳穿,也不用那么心虚了。
他有些生气了,手捏住她的脸,视作惩罚,他这样说:“你不用担心,安心住下,至于我妈的事情...过几天再和你说,我现在还得去公司。”
“等等。”曾念依直接抓住他离去的手,慕槿微愣,转身看着她,等待她的话。
“阿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个。
“差不多都知道了。”他坦然回答,也不避讳五年前的事情,他看着她忧虑的神色,不忍,俯身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信我么?”
“信,怎么会不信你呢。”
“那就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晚上准备和我出去。”他放开她,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温柔嘴角弯起。
“去哪?”她明显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在不住地颤抖。
“维亚斯酒店,尹家的晚宴,我需要你。”慕槿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嘴角抿成一条线,眼眸有些深谙。
“好,我陪你去。”她一口答应他,这不仅仅她心软,更重要的是他说他需要她。
“你真好。”他笑得眼都眯着了,白光之下他的笑颜,就像五年前那般快乐似的,她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
“你真好。”她同样对着他这样说,内心也是慢慢难以言表的满足。
他走后这个房子里空荡荡地,过于寂静,她有些不习惯了,他这才离开几分钟,她就觉得不习惯了。
她找到了一间画室,里面全是他五年前画的,她以为他扔了,没想到还在,曾念依一个个都翻过来看过,也留着怀念过。
这画室里也过于冷清了,她拉开遮光的布帘子,光线透露进来,白光一阵,有些刺眼。
她揭开一白布,就看见画上印着五年前自己的样子,当初的她看着倒觉得有些青涩,他给她画的,没想到保存得还像新的一样。
还有一张是曾念依自己画的,那时候她硬着头皮想要为慕槿素描一张,可是她的画技不怎么好,连画了几张都不满意,其中最好的一张也是他当初求情留下来的,要不然早就进了垃圾桶里。
她看着画里一点都不像的慕槿,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但她喜欢,毕竟是她画的,当然得有点骄傲感了。
盖起来之前她在画上写了几个字“曾念依专属。”这是不是太幼稚了呢...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也为了满足一次她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