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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陈雄没有松手的意思,双手紧紧的勒孜轻纤细的脖子。
随着一声巨响,门被人用脚狠狠的踹开,陈雄猛的一惊,松开手,转头一看来人,转而拿起地面上的工具刀抵在何轻喉咙间,“你…你怎么来了?”
那个女人早就跟他说沈懿河正在调查他所在地址,他没有想到沈懿河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沈懿河冷冷的站在门口,把目光撇到陈雄,看到女孩靠在墙上,嘴唇泛白,脸色也变得苍白,眼神涣散,几乎奄奄一息了,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被包扎着牛仔的布料但还是隐隐渗出血来,而在另一旁的地面上,则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对不起啊教授,我…我又让你担心了。” 何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努力勾出一抹笑容让他放心,说道,“不过你放心,我没事。”
闻言,心被狠狠地一揪,声音因她而变得柔和起来,“别说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他在花瓶掉落的那刻知道那人是谁,不用去顾忌什么,这样,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迟疑而受伤。
双眸愈发冷了,透出一丝摄人的寒气,浑身上下暴戾气息愈来愈浓。他视女孩为手掌心的宝,恨不得把女孩所要所想的东西都一数捧给她,如今却被一个她不相识过的男人折腾成这样。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动了婉儿,如今又动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但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一点,不要动怒,不要冲动,女孩的性命要紧。
沈懿河平复胸口涌起阵阵的怒火,缓缓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清冷,“陈雄,把刀放下。”
陈雄神经紧绷,“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就不要怪我下狠手。”
“你觉得你杀了她你就能独善其身么?”沈懿河唇角勾起抹讥诮,轻微上前一步,“你觉得你杀了她你就能逃之夭夭么?还是,你觉得你杀了她……你就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么?”
陈雄手一抖,把刀更逼近何轻的喉间,“那又怎样?大不了咱们两败俱伤!”
“哼,你以为以你一个人就可以把弄得两败俱伤了?”沈懿河慢慢逼近他,“告诉我,为什么会对她动手?兴许……我可以放过你……”
陈雄眉角往上轻微拉起,瞳孔微微放大,拿着工具刀的那只手松了松,明显是对他开出的条件动心了,沈懿河看准机会,一脚把陈雄手中的工具刀踢开,再狠狠地踹他滚到一旁,顺势将女孩揽在怀里。
何轻松了一口气,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抵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晕眩感的袭来,眼前一黑,歪着脑袋,靠在教授怀里。沈懿河冷冰的脸上染上一抹惊慌的神色,拦腰将女孩抱起。
随着门外一阵骚动,陈一筱和莫文带着警察们来到西郊区的废弃工厂里,警察迅速抓捕了正准备趁着沈懿河抱起女孩的时候打算逃走的陈雄。
***
医院里。
点滴的声音,消毒水的味道。
陈一筱守在床头,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毫无生气的何小轻,执起何轻的手紧紧地贴在脸颊边,心中涌起一股内疚。
莫文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脸色淡漠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只是声音夹杂了心疼的情绪,“你放心,何轻会没事的。”
“嗯。”陈一筱冲着莫文笑笑。
沈懿河静静地靠在雪白的墙上看着病床上的人儿,沉默不语。
病房门被人打开,是来查房的医生。
陈一筱默默地起身让路。
医生检查了一下,拿起笔在簿子里唰唰的写着。
沉默许久的沈懿河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丝丝疲惫。
“病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手腕划了好几道大小不一的伤口,又被割到动脉,导致失血过多,不过还好你们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接受输血治疗,这些都不碍事了。”医生将笔放在胸口前的口袋温声说道,“病人的意志力也比较顽强,也算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估计三天之内会醒过来的。”
闻言,沈懿河悬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陈一筱也松了口气。何小轻可是顶着女主角的光环,再怎么着也会没事的。
医生走后,沈懿河慢慢迈步到何轻面前,弯下腰,将女孩纤细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另一只手轻轻仔细的描绘着女孩秀气的双眉,渐渐划至到脸颊边,眸中汹涌而出的感情毫无遮掩。
陈一筱见状,拉着莫文的衣袖,示意他这个时候应该给教授和何小轻一个二人的空间,两人出去的时候还顺便把门阖上。
手指轻轻的蹭了蹭女孩有些苍白的脸颊,指腹下柔嫩却带着些冰凉的触感让他晃了晃神,良久,才缓缓说道,“傻瓜……”
指尖下滑至何轻的唇上,描绘着唇纹,感受指尖下那细细的纹路,双眸紧紧的停留在她那淡粉色而饱满的唇上,指尖加重力道按压和摩挲着,心弦一颤,眸光复杂而渴望的情绪顿时间潮涌而出,喉间猛的一紧,倾身覆盖住那令自己渴望已久的唇上。
沈懿河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舌尖一点一点慢慢探了进去,呼吸越发灼热,腹中也涌起一股燥热之气,含孜轻的舌尖重重的吮吸,舔舐着,品尝着。
这个吻极致缓慢缠绵而悱恻。
半响,沈懿河依依不舍才离开,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指尖轻轻放在何轻被自己吻得湿润而有些微红的唇上,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眸光幽深,他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尝,便迷上了这甜美让他几近疯狂的滋味。
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瞅见被子不知何时下滑到何轻的腰间,病房里虽开着暖气,但她向来怕冷,动作轻柔的将被子盖好在她身上,朝何轻脸颊捏了捏。
他不擅长说情话,不擅长哄人,更不擅长宠人,尤其是面对何轻,他只想拥她入怀,只想给她更多,只想看她呆呆地萌萌地样子,只想听她喊他教授,只想她屁颠屁颠跟在自己的身后。
简直是着了魔般的喜欢。
时间过了良久,沈懿河起身出了病房,对陈一筱说,“好好照顾她。”
陈一筱点头,严肃道:“放心吧,教授,我会好好照顾何小轻的。”
沈懿河点点头后出了医院。
陈一筱拉着莫文的衣角走到何轻的床头,扯过一把椅子坐下,眼尖发现何轻的嘴唇比刚刚她出去的时候肿了一些,便知道教授在病房里做了什么事情。
暗自赞叹教授真是饥渴难耐,*焚身!
陈一筱伸手理了理何轻额前凌乱的头发,说道,“何轻啊,医生说你很快就会醒过来,可是我等不及了,快点醒过来陪我玩吧。”
说罢,陈一筱扯了扯莫文,“你也说句话。”
莫文眸光深沉地看了陈一筱一眼,转而看向病床上的女孩,“哦,快点好起来吧。”
陈一筱不依,“就这些?”
她还以为莫文会说些别的,没想到还是这句话。
以前莫文的妹妹生病,她和何小轻去看望的时候,莫文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这要是搁在他小时候,肯定痛哭流涕,抱着莫阿姨的腿说你要好好的,不能病倒。
想想小时候的他,害羞,胆小,爱哭,比现在高冷不平易近人的样子多可爱啊。
莫文冷冷地看着她,“那你要我怎么说?”
陈一筱扬起下巴,叉着腰,“至少你也得有伤心担心的样子,不要老是板着脸。”
闻言,莫文手指轻颤,“伤心?担心?”
陈一筱点点头,“嗯嗯嗯,就是这样。”
莫文指尖轻柔却不失力道捏住陈一筱略尖的下巴,垂下眸,清冷的眸光紧紧锁在她带着满满的骄傲与傲慢的脸蛋上不移分毫,嗓音依旧淡漠而清冷,“这种情绪…除了对你…不会有别人…”
能让出担心的人,能让我伤心着急的人,能让我不再盲目的人,能让我生气的人,能让我无奈的人,能够占有我全部的人,只有你,陈一筱。
气氛猛然尴尬起来,漂浮着暧昧的气息。
陈一筱摸了摸鼻子,讪讪拍开他的手,避开他的目光,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呢,何轻还在这呢。”
莫文轻声唤她名字,“这不是玩笑……”
嗓音清冷,却包含着浓浓的深情以及真挚。
“莫文,你能不能不要说了。”陈一筱鼻头有些酸酸的,“我们真的不适合,尤其是性格方面。”
她着实不敢想象一个人看着财经报纸,而另一个人疯疯癫癫拿着麦克风唱着我的滑板鞋跳着摇头舞。
这画面光是想想,也是醉了。
莫文问道,“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我们不合适?”
“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一句是真话。
莫文如实说,“我知道你喜欢大叔型,时间的历练,我也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大叔型!!!
心中内疚感一扫而空,陈一筱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大叔型的?”
莫文风轻云淡说道,“深入了解就知道了。”
总觉得深入了解这词太猥琐了啊。
莫文脸不红心不跳,嗓音淡漠说出如此精深的词语,“我还知道你的罩杯多少。”
!!!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深入了解过吧?”陈一筱一惊,双手护胸。
“摸过。”声音依旧淡漠,表情也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