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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舒又劝道:
“可是,奴婢听说这种药十分折磨人。如果您不理他,他一定会难受一夜的。如果他服下的药剂量很大或者药性很强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的!”
程茵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那是他的事,与本王不相干!他又不是本王的奴隶,也与本王没有任何关系,是生是死就全看他的造化了!”
“可是您不是说过,奴隶也是人吗?”
裙舒不死心地问。
“本王只是一个王爷,不是皇帝,也不是神仙。所以,没有能力去管天下所有人的事。”
这下,裙舒没话讲了,没想到王爷这次竟然这样决绝。
她还以为,王爷有点儿喜欢那个奴隶,看王爷现在的态度,根本就是生了竹墨的气,不想再理他了嘛!
唉,可惜了。
难得王爷对一个男人感兴趣,这个奴隶还不知道把握机会,拿乔犯倔地让王爷不高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裙舒为程茵换了衣服,服侍她躺下之后,才走出了房间,替她轻轻将门关上。
程茵躺在床上,从来都是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她,今天却失眠了。
她睡不着,并不只是因为担心竹墨,更加担心的是自己的反常。
父后从小就告诉她,在她的小时候,国师给她算过命。她绝对不能对任何男人动心,否则就会有不能挽回的后果。
她深深地惭愧,不该忘了父后的嘱咐,不该对一个奴隶如此牵挂。
今天她进宫了,父后对她说了很多心里话。
她今天才得知,父后对她的期望很大,希望她努力成为太子,将来可以继承母皇的宝座。
其实,她并不想做一个皇帝,当一个逍遥的王爷才是她所希望的。
可是,父皇虽然贵为皇后,不过没有哪个帝王会永远宠爱一个人。后宫的妃子个个漂亮妩媚,手段也不凡。父后说,母皇已经一个月没有去过他的宫里了。后宫看上去一片祥和,实际上却是步步惊心、波涛暗涌的。
谁不想独得圣宠?谁不想平步青云?
妃子们作为男子,都盼着皇上能和自己生一个皇女或者皇子,从而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
父后从小就疼爱她,母皇虽然也对她很好,不过毕竟母皇是一国之君,每天忙于国事,没有时间经常陪她。因此,她是在父后的照顾下,长大成人的。
父后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他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她不能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令父后失望和担心。既然父后希望她做皇帝,她便也可以去争取。
除了娶亲这件事之外,他想要什么,她都会努力拿给他。
想到这里,程茵突然坐了起来。
要想断了对一个男人念想,最好的办法是得到他。
据说,女子都是薄情的。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即使再好的美人,几天过去也会腻了。母皇和父后就是最好的例子,曾经举案齐眉、恩爱有加,如今父后也是独守空房,冷冷清清。
想到这里,程茵披了一件衣服,推门就出了卧房。
裙舒正守在门口,一见她出来,连忙问道:“王爷,您……”
“我出去一趟,你不必跟来。”
“是。”
裙舒闻言没有跟上去,呆立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心里感觉到深深地不安。
她觉得今晚的王爷很似乎很不对劲儿,不仅口气十分冷漠,而且连表情也镀上了一层寒意。
程茵不紧不慢地往前走,本来一闪而过的念头,此刻变得越发清晰了起来。
他现在被人下了药,趁此机会她得到了他,以后就不会再惦记他了吧!
男人也就是那么回事,玩玩就算了,动不得真情的。
其实,她对竹墨不过是有些怜惜罢了。因为她过去没见过奴隶,所以感到很新鲜好奇,多关注了他一些而已。
等过了今晚,她就是大人了。她不能再继续贪玩,要为父皇向上攀登,而不是被男色所迷惑,一是无成。
这样想着,她便下定了决心。
很快,就来到了醉蟹居。她没有走正门,而是使用轻功翻墙而入。因为她来过这里,所以轻车熟路地直奔牲口棚走去。
牲口棚里没有灯笼,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才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只见竹墨被五花大绑地趴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动着。
阴影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细微地哼哼声。
见此情景,她的心抽动了一下,随即又压下了这份心软,纵身越过低矮的栅栏。
走到他的近前,将他空中的枯草取了出来。
重新得到空气的他,贪婪地大口呼吸着。
她又将他身上和腿上的绳子解开,只留下手上的绳子没有动。
身体的束缚一解除,竹墨便想站起来。可是,他手上的绳子连着旁边的柱子,阻碍了他的行动,令他又跌回地面上。
她蹲在他旁边,看着他徒劳地站起来又跌倒,再费力地站起来,又被绳子拉倒。
在他第三次站起来的时候,她将他拉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就吻了上去。
清凉的温度,让竹墨感觉到唇上十分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本能地靠向她,希望和她靠得更近。
她没有遂了他的愿,只是浅尝辄止就离开了他的唇,还向后退了一步。他瞬间失去了难得的凉爽,全身重新回到了刚才的热度,心中一片空虚和失望。
他委屈地瘪了嘴,口中嘟囔着:
“不要走!”
程茵轻蔑地弯起唇角,男人也不过如此,平时一副冷傲的模样,如今不过中了点儿药就变得如此低贱不堪。
他又靠向她,大胆地仰起头,寻找着可以赐予他舒服的两片微凉薄唇。
这回,她没有让他失望,他满意地用力吸允着她的唇瓣。开始她不理他,任他换着角度吻着她。
得不到回应的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这幅样子真让她十分鄙视,突然觉得过去自己对他的怜惜十分可笑。
原来,让一个男人臣服于她的脚下是这么简单。
不需要她对他关心照顾,也不需要他的感激喜爱,只要一粒药丸就可以做到了。
他们亲吻着对方,程茵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开始的时候,竹墨的身心都觉得愉悦,立刻沉迷进这美好的感觉中去。
可是,突然感觉到她狂妄的手在下移,立刻退后了一步。
“不,不可以!”
他全身如遭电击,突然想起了方才的经历。
一定是那个丫鬟秋令,又去而复返了。方才她想非礼他,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放过了他,现在又回来了。
绝对不能被她夺走名节!他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为什么不可以?”
程茵抱着肩膀,挑眉看着他。
没想到这个奴隶会突然变脸,情动时刻竟然将她推开了。
“下奴的身体不能随意被人碰!求求您,放过下奴吧!”
说着,他双膝跪地,苦苦地哀求起来。
“为何不能?难道你有心上人?”
程茵心中诧异,想不到一个奴隶也会有心仪之人。
“不,下奴是个奴隶,不敢有心上人。”
竹墨目光迷离地说,他此刻头脑已经不清楚了,只是由着本心开口说着。
“既然没有心上人,你的身体又想留给谁?”
“下奴这幅卑微的身体,根本不配留给任何人!不过,倘若下奴已经不清白了,就没有资格站在她面前了。她是那么纯洁和美好,下奴恨不得天天能守在她身边。”
“说来说去,还是有在意的人!倘若不是心上人,那是谁?是你的母亲还是姐姐?”
程茵对这个问题很在意,所以追问道。她实在好奇,这个奴隶在意的人究竟是谁?竟然让他为了这个人,拒绝所有女子的靠近。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奴隶而已。虽然他有贵族的血统,不过一定不会被将军府所承认。纵然他有一身武功,不过还是要遵从主人的命令。想自保,实在是太难了。
“对不起,下奴不能说。这是下奴心里的小秘密,请姑娘不要再问了。”
竹墨用力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那个名字。
“呵呵!”
程茵冷笑一声,弯腰在他背后点了两下。竹墨立刻感到全身发麻,无力地瘫软在地,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她封住了他的两处大穴,然后让他仰面躺着。
将他被绑缚的双手抬起来,搁在他的头顶。
俯下身,将她的脸贴近他的脸。
鼻尖几乎已经碰上他的,实际上又没有挨上。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让他的心都开始痒了起来。
她没有点他的哑穴,可是他不敢发出一个音节。因为他只要一动嘴巴,就会碰到她的唇。
僵持了一会儿,她才轻启朱唇。
“我耐心有限,所以最好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不然待会儿你再想说,可就不管用了。”
说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划过,引起他的一阵轻颤。
这一刻,竹墨的心如死灰。
难道真的要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去吗?
看样子,若是不说,他今天便是在劫难逃了,一定会毁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