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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北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突然扬了扬唇笑得像个孩子。
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侧脸蹭着她的,肌肤相亲间有一种难言的亲昵。
“傻瓜……”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呢喃道,“我怎么可能不需要你。”
他该怎么告诉她,他是有多么的渴望她。她是他寂寥人生中唯一的光亮,是他遗失的那根肋骨,一旦寻回,总是万劫不复,也要生死相依。
木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傻瓜,究竟谁才是傻瓜。这世间的女子,有的俏皮伶俐,有的妩媚多姿,而她木浅,说好听点文静,说难听点就是木讷,他那么优秀,本该找到更加优秀的女孩……她无法理解,这个父母嫌弃,朋友厌恶的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倾心相待?
木浅伸出手胡乱地揉弄着牧北的发丝——这是她很久以前就想要做的事情,摸摸她的头发,就像在顺毛一样,想想就让人无比沉醉。
柔顺的触感让她无法释手,她这才发现原来男性的发丝也可以柔软到这种程度。
头发被她弄得有些凌乱,牧北的嘴脸依旧带着笑容,他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无比的宽容温和,似乎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木浅瞥头间看到他的笑容,心中微微一颤,突然想起何娜曾对自己说的话。
她说:“如果一个男生可以让你随意动他的头,那说明他是真的真的很用心地在喜欢你。”
被他无意的行为弄得无比心软,木浅在他耳边正经地说出承诺。
“那我就不会离开你!”
除非你不需要我,否则我今生今世伴你走。
突然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车厢的温情。
牧北脸色一沉,突然想起还有正事儿没做,放开木浅坐直身子。
他没有接电话,淡淡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面无表情地发动车子,直直驶向幼安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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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已经被清空,连警车都听到了马路的另一边。
没有人知道炸弹有多大的威力,没有人敢尝试。
还有最后一小时,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牧北把车子听到马路对面,一边解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出去,一边回过头来给木浅说道:“你在这里等着!”
木浅一把扯开安全带一骨碌从车上下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这里,虽然那个不知来头的疯子给了他密码,但是没人知道那个密码到底正确不正确。
他在担心她的安危,而她又何尝不担心他呢?
牧北眉头微微皱起,为她的坚定感动,却不肯妥协。
他几步走到她的那边,扯开车门,命令道:“坐进去!”
“牧北!”木浅再次将车门关上,坚定地看着他,“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听话!”牧北咬牙切齿地扣住她的胳膊打开车门试图将她推进去,他怎么舍得让她冒险?
“我是你的助手,也是你的女朋友!”木浅一边挣扎着一边反驳道。
“所以你给我听话!”
木浅的力气比不上牧北,很快被他塞进车里,车门被砰的一下关上。
木浅从车窗露出脑袋,固执地说道:“我一定要去!就算你锁了车门,我也要砸了窗户爬出去!”
牧北趴在车窗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就不能听话一点?”
木浅知道,这是他要妥协的前奏。她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灿烂得有些炫目。
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我刚刚答应了你,要在还身边,所以你也不能丢下我。”
牧北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然后缓缓地后退几步,打开车门。
木浅瞬间从车内蹦出来,仿佛是害怕他反悔一般,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牧北似乎还有些生气,面无表情地瞅她一眼,轻哼一声。
木浅冲他谄媚的笑笑,轻轻甩了甩他的手臂,带着几分撒娇讨好的味道。
牧北再次哼了一声,不过这一声明显比刚刚的小。
他自顾自地向小学内走去,却始终没有甩开木浅的手。
木浅定定地看着彼此相握的手,眼中盛满了甜蜜的笑意。
寂静的校园,广阔的操场,只剩两个人相携的身影,仿佛在诉说着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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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上寂静得让人心底发怵。
五楼。
被安装炸弹的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专家、被绑孩子的父母、张校长以及刘sir。
他们都穿着厚重的防爆衣,只露出一双双浑浊的眼。孩子的父母已经哭成泪人,张校长眼眶也发红,刘sir正在试图让他们离开现场。
椅子上,孝已经哭到抽搐。
张校长眼尖地第一个发现牧北他们的到来,他浑浊的眼猛的折射出亮光。
他笨拙地挥舞着双手,声音透过防爆衣模糊不清地穿出来。
“牧教授!”
他的声音不大,在狭小的空间里却十分明显,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定定地向门口看去。
“牧教授!你终于来了!”张校长看到他,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
他认识左安的秃头校长,彼此有一些交情,每次听到秃头校长在他面前说自己的外甥如何如何的厉害,已经让他对牧北产生一种盲目的信任。
而且,刚刚在电话里他让自己查的事情,虽然离谱,却让他莫名安心。
“炸弹拆卸开了吗?”牧北一边把一旁的防爆衣递给木浅,一边往教室内走去。
一旁的专家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地接口道:“已经拆开,接下来需要密码,一旦错误,随时可能爆炸。”
“嗯。”牧北轻轻的点了点头,靠近炸弹看了看。
厚重的外壳被拆掉,剩下密密麻麻的电线,电线上缠着一个计时器,显示着还有四十几分钟。
而另一旁,一个精致的条形盒子里,看起来是输入密码的。
牧北蹲下,拿起盒子打量了一会儿,突然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出去!”
张校长一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不出去!我要和幼安同生共死!”
一旁孩子的父母也反驳道:“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可以出去!”
牧北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传出来,“哭声、急促的呼吸声,都有可能导致我的思考的偏差。下楼去,到学校对面——当然,如果你们想要这个孩子去见天使,可以选择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