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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惊心动魄的小波浪,居然是一个吓吓人的乌龙事件。
梅玫薇觉得这几天的遭遇,都可以拍成一部小小的微电影,名字就叫“小枚薇遇险记”。
她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倒霉,要不是小心脏够结实,估计早就吓崩溃了。
“小姐,既然这样,小的先送你回去。”明九在一旁说道。
他刚刚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南珉,少爷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带这个丫头回去。
“不用了,你们要有事儿就先走吧。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梅玫薇客气地说道。
她这几天可刚刚吃过陌生人的暗亏,最好还是不要乱跑了。
梅玫薇把高跟鞋又穿回脚上,虽然脚踝磨破了,可是总比没有鞋强啊。
肖强凉凉地说道:“真是要漂亮不要小命,大冬天的穿这么少,还半夜三更在街上瞎晃悠。”
梅枚薇白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姑娘我愿意。只要不遇到你这样的小流氓,还是很安全的。”
肖强不想打趣她了,直接问道:“怎么样?我们送你回去。”
明九紧张地上前:“小姐!”
梅枚薇摆摆手,像挥开一块儿抹布:“事情解决了,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以后再见面,惹到姑娘我,依然让你满地找牙。”
肖强痞痞地一笑,沿着嘴角向上吹出一口气,长长的黄刘海往边上一飞,潇洒帅气。
他双腿外八字地斜站着:“行啊!想不到我也能拖你的福,下次如果能用得上我,直接开口。”
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烟,手腕一抖,一根咖啡色的烟头弹了出来。
“喂,哥们儿,来一根。”他对明九说道。
明九翻着眼白,深意地和他对看一眼,也一点儿不扭捏地接过来;“下次小心点,出来混,不是每次都很走运。”
一胖的黑仔赶紧递上火儿,给明九点上,再给肖强点上,眼角眉梢都挂着讨好的笑。
梅玫薇已经穿上了鞋,裹了裹身上的风衣,踱着脚说道:“你们二位在这里慢慢聊,我穿的裙子,没办法和你们穿裤子的抗衡,先走了。”
明九哀求道:“小姐,你就让我送你回去吧。要是你有个闪失,我估计就没有腿穿裤子了。”
肖强下巴一昂,仗义地说道:“那我们走了,下次请你吃烧烤。”
“遇到你总没有好事儿,相识一场,下次见到我,你行行善,就闪远点儿。”梅玫薇笑着说道。
肖强没有理她的讽刺,给明九打了一个招呼,带着两个小跟班儿,就往前面走去。
眼见不远处穿着制服的保安人员,他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同志们辛苦了!下次请你们喝酒。”
最后梅玫薇还是坐上了明九的车,她在一个人在后面,明九当司机,其他人回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梅玫薇刚开始还是坚持自己走,明九猜到她是被人骗怕了,害怕又落入坏人的手中。于是他连线南珉,让南珉说服了她。
梅玫薇听着车窗外“轰隆隆“的风声,地下隧道里的灯光像绚烂的流火,被人用线密密麻麻地串在一起,飞快地向后面跑去。
已经临近半夜,她紧绷的神经线儿终于松弛下来,绵绵的困意也浮上眼皮,又酸又疼。
梅玫薇窝在沙发靠背里,头歪在一边,乌黑的短头发遮盖了她的脸。
明九在后视镜中看她睡着了,把车速缓缓减慢,开得更稳当一些。
南山武馆外,一队豪车亮着两排长远的大灯,缓缓开了进去。路灯的光照射在车身上,泛起刺眼的光点。
车子停下,出来一群黑色西服的保镖,神色都和雕塑一样刻板。。
他们绕到每辆车的一边,恭敬地打开车门。
南珉站在屋檐下,哥特式的壁灯发出朦胧的白光,在他的身后投下一个漆黑的影子。
看到来的为首三人,身材高挑修长,都是一身冰冷的风尘气。
他忽然咧嘴一笑,朗声呼喊道:“阿洲,你终于想起我这个小可怜了,肯赏光回来陪我。”
濮阳洲微眯起深黑的眼睛,笔挺如峰的鼻子下,紧抿的薄唇显示出一个信息,此人现在很想揍人。
南珉恍然未见,直接越过他,热笼地挥着手。
濮阳洲的身后,是金头发蓝眼睛的两欧洲帅哥。
“嗨6迎你们来我家做客,顺便送回我家洲。”南珉笑意直达眼底。
May要不是知道了有个女孩让领主挂念,他可能要把眼前这个清新的小男孩,又胡乱地给领主配对了。
因为敢让领主吃瘪的人,这个世界他们还没见到第二个。
血镰依然是优雅的微笑,他微微点点头,表示回应。
May长得和血镰很相似,可以那股妖娆妩媚的风情,却是无人敢超越的。
他毫不客气地说道:“谢谢,睡衣要紫色的,餐具要金色的,这个是我的忌讳,请问可以吗?”
南珉笑道:“乐意之至,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把这里当家里一样。”
“南——珉!”濮阳洲冷冷地喊道。
南珉笑容一僵,马上换成了苦瓜脸,挤眉弄眼地给两人使了个眼色,知道不能再躲避了。
他立刻迎上去,哀嚎道:“阿洲,你这次不能怪我。是小白兔自己跑进陷阱的,我也努力去营救她了,可是你家老头子,好恐怖哦,我搞不定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事儿!”濮阳洲一身黑色的紧身呢绒大衣,锥领竖起,把他冷俊英朗的脸部线条,隐没了一半。
血镰本来就不喜欢多嘴,只是把双手插在裤兜,默默地立在后面;即使是喜欢聒噪的May,也识趣儿地闭上了嘴巴,寒风呼啸,领主这是真的发怒了。
南珉机灵的瞳仁迅速转动,忽然天灵开窍,明白了哪里得罪这尊佛爷了。
那晚他从濮阳氏的老宅出来,没有救出梅枚薇。
在给濮阳洲通风报信的时候,估计他立即动身从莫斯科回来,中间也有在飞机运行的时间,不会立马做出反应,从濮阳坤手上把人救出来。
所以南珉恐怕这其中有变,急中生智,给濮阳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主意。
根据他对那个老家伙的了解,这次的主要症结还是在他儿子身上。只要梅枚薇和濮阳洲毫无关系,南珉就可以用男朋友的身份,开口要回梅枚薇。
为了让老家伙彻底相信,南珉说出让濮阳洲演一出戏,干脆狠一点儿,把老家伙气吐血,让他以为儿子喜欢的是男人。
濮阳洲一直就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何况关系到梅枚薇的安全。
他也只有采取这个权宜之计,找一个女人演戏,到时候怕梅枚薇误会,所以他在把她送的小木龙显露出来,让她能够相信自己。
南珉并没有看到那卷录像,想到这里,睁大眼睛,惊恐地问道:“阿洲,你不会真的做了吧?够劲爆,够喷血吗?你真得感谢我,脑子转得够快。不然现在那个小白兔,还在黑屋子里哭呢。”
濮阳洲眯起危险的眼缝儿,沉声问道:“她人呢?”
“我好像把她弄丢了,有人比我手脚快,直接在我出手之前,都把她救出来了。”南珉耸耸肩,无辜地说道。
濮阳洲突然暴起,挥起拳头,直直地向他面门砸来。
南珉骇然,想不到阿洲说打就打,连忙节节后退,直接撞上了后面的瓷砖墙上。
可是他还是避无可避,轮快、准、狠,他根本不是濮阳洲的对手。
南珉条件反射般闭上眼睛,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碰!”巨大的碎裂声响在耳边,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在自己脸上。
南珉瞬间转头,就见一个青筋暴动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离他头一寸的墙上,冰冷的瓷砖以拳头为中心,寸寸碎裂开来。
南珉的心还在猛烈地跳动,冰冷的空气直接窜入脑门,脸色也变得霜白。
“哇靠!阿洲,你玩儿真格的?动你老婆的人又不是我,我还是被逼承认是她的假男友,我还没地方哭冤呐。把她从你老爹手中抢走的,是她的班主任,秦最啊。”南珉简直要哭了。
一旁的血镰拍着濮阳洲的拳头,让他放下来,清冷地说道:“领主,这个人恐怕不简单。”
南珉感激地看着血镰,至少可以把阿洲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立即摊牌道:“他是堪培拉金融国际的接班人,我也是刚刚让人查清楚的。”
May拍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噢!我亲爱的主,居然有人敢在我们地盘上,抢领主夫人,我挺佩服他的,有时间约出来喝咖啡。”
南珉赶紧添火加柴,略显激动地说道:“他也是不错的练家子,可以和我打个平手。”
血镰慢条斯理地给濮阳洲处理着伤口,May疑惑地问道:“你们交过手了?”
南珉趁机给自己谋取福利:“阿洲,为了掩护你,我可是帮你挡了不少癞蛤蟆。回头澳门那家地下赌场,你得帮我拿回来。”
濮阳洲斜睨着他,殷虹的嘴角勾起,被这些人一打岔,他反而冷静下来。
“你没有那个能力,拿回来也给别人做嫁衣。”
南珉激动不已,眼里冒出异样的光芒:“这么说,我有那个能力,你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