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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子的眸中闪过一抹轻蔑,这样的废物,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事情,他也就永远这样了。同他一期出来的特工,大都已经死掉,幸存下来的,都已经变成了高层的一员,混了二十年还是在干小弟活儿的,鲨鱼也算是蝎子的大便,独一份儿了。
“算了,我今天就卖你这个人情,你速度点,别耽误姐的大事,不然要是被你牵累,就算姐不杀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瑛子冷冰冰地说道,然后迅速地抽离了枪口。
“好好,我的姑奶奶!”鲨鱼赔着笑脸,明明是一副方宽的长脸,现在却出现了细微的褶子。
他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臭娘们,总有一天,你会栽倒在我的皮带之下,哼!”
瑛子转身变向门口出去,她没有兴趣观看这样不入眼的节目,顺便出去放放风,怎么说这才任务他们是一体的。
她爬上黑灰的墙头,水泥的墙面上还镶嵌着许多颜色不一的碎玻璃片,这样的防范对那些小偷小贼都不管用,完全是给主人家一副心里上的安慰。
瑛子环顾一下四周,耳洞在凛冽的寒风中不停的异动,所有的声响都在表示现在此处很安全。
她飞身跳下墙头,径直向那辆灰尘扑扑的黑色轿车走去,能躲起来吹暖风,她怎么会苦待自己呢?而且在这种山村荒野,谁没事儿吃饱了跑来这里。再说这里刚出了风浪,别人恐怕走到这一个方向,都要绕道而行,生怕沾染了这里的晦气。
车门砰地一声,发出轻微的声响,瑛子连忙打开车子的引擎,手指按上了空调的按键。
忽然,女人的第六感发出强烈的警报,还没等她作出反应,一支暗器已经向她的脖子刺来,瑛子暗惊好快的手法,条件反射般把头一偏,堪堪躲过了刺向大动脉来的这一刀。
可是对方并没有给她那么多反应的时间,她躲过了致命的一刀,接连握着刀的拳头顺势一砸,瑛子的迷走神经受到重创,顿时觉得头晕眼花,身体像面条鱼一般慢慢地瘫软下去。
男人下了车,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女人,再次确认一番,他这才小心地朝加工厂的内部跑去。
此刻,鲨鱼已经脱下了外套,光着上身,一条皱巴的领带杂乱地系在脖子上,就像是一根上吊的绳子。
那边的梅玫薇,已经被他剥得只剩一套紫色的秋衣裤,鞋袜也横七竖八的散乱在屋子中央。
她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整个人昏迷,脸色粉红,而且露出来的皮肤都在不住的抖动。
“小美人……”鲨鱼长方形的老脸已经紫胀得通红,整个人都处在飘飘然的状态,想到马上可以占有这个年轻鲜活的身子,他全身上下那些肮脏的血液都在跳动。
“你放心,我会好好的……”鲨鱼把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下面的那根丑物,那里已经叫嚣着破裤而出,他用左手舒服了几下,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心痒难耐地准备扑上去。
他贪婪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喉咙发出得意畅快的怪笑,只听轰隆一声脆响,身后的门被人大力地踹开,那飞溅的碎木块儿四下崩炸开来,有一块儿好死不死的正巧弹在了他的左手上,惊得他差点一哆嗦,就交待了。
秦最如疾风般地飞起一脚,就朝他的后脑勺踹去,鲨鱼也不是善茬,惊怒交加中双眼暴睁,身子却如狸猫般滑开出去,一下躲靠在了墙角处,秦最一脚出去没踹中目标,顺势收腿的时候,倒是趁鲨鱼不备,倒钩回踢向他的头。
“靠!敢坏老子好事,我要你的命!”鲨鱼呲着黄色的大板牙,狠狠地吐了一口鲜血,他的一边脸已经接下了这一脚,威力倒是不大,直觉得牙龈松动,嘴角撕裂,满嘴的腥咸味儿。
秦最白皙的脸蛋已经不止是笼罩上了一层寒霜,简直是雷神降世,直接要把对方的劈死。
鲨鱼用手臂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血液,熊熊怒火蔓延上瞳孔:“妈的!你是哪个王八蛋,报上名来。”
秦最如雪亮刀锋般的眼眸里都是杀人的火光,偏偏动作却是慢条斯理,极具儒雅的风度,他解下长风衣的扣子,然后大手一挥,一下盖着了那边的梅玫薇。
“说吧,你想怎么死?”他冷冷地问道。
鲨鱼嗜血狂笑,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你这个还在娘怀里吃奶的小子,口气倒是挺大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秦最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完全没有了平时温润儒雅的风度,他只想杀人,杀了眼前这个败类。胆敢动他爱的女人,简直就是找死。
鲨鱼背靠着墙体,慢慢地站立起来,对于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直觉告诉他这人一定不简单,瑛子和他合作了这么多年,对方能无声无息地闯进来,只能说明两种情况。
一是瑛子已经被解决了,二是这人隐踪的能力太高,直接躲过了瑛子的警戒,此时此刻,他更偏重于第一个可能。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了。
他挽起衣服的袖子,警惕地挪动到房子的中间,然后作出一副准备干架的手势。
秦最颀长的身材就直条条地站在原地,弧形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全身戒备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鲨鱼暴喝一声,然后拔地而起,一个横扫直接抄秦最的头部踢去,刚刚他结结实实地挨了秦最的一脚,现在一定要用同样的方法把场子找回来。
他才不信凭借他的功夫,还对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看对方的气质,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二世主,自己刚刚的心思都放在那边的美人身上,这才被他偷袭成功。
秦最如疾风骤雨般偏头,谁知道鲨鱼有些肥硕的身子十分灵活,眼看一脚没成功,接着变成朝他的下盘扫去,秦最直接跃起,再次躲过。
两人就这样徒手交锋十几个回合,秦最胜在狠,鲨鱼专攻巧,一时之间还不能分出胜负。
就在这个时候,梅玫薇的手抚上额头,难受地嗯了一声,皱着眉头有转醒的迹象。
鲨鱼开始发慌,姐交给他们的任务眼看就要被这个混小子给搅和了,如果不速战速决,即使逃脱了,也将面临上头的雷霆大怒。
他把大黄牙紧紧一咬,然后暴喝一声,就像鲨鱼一般露出吃人的凶相,手却开始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有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秦最的耐心也慢慢耗光,加上梅玫薇快要醒了,他得赶快带她离开这里,眼见鲨鱼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军刀,他的脸上浮现出鬼魅般的冷笑。
“小子,受死吧!”鲨鱼并没有持刀上来和秦最肉搏,而是直接把刀当成了飞箭,手腕一翻,全身用力之下,那柄雪亮的刀锋直接插向了秦最的心脏。
秦最心里也暗暗惊骇了下,因为这个速度极度刁钻和疾快,转瞬即逝见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直接用手臂挡在了胸前,然后就是他的一连串动作,情势立马转换方向。
梅玫薇摇头晃脑地坐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血腥的场景,那个开车的中年男子,已经瘫软在地上,他的身下蜿蜒着一大滩的血液,再看那个血液的源头,却是一把刀柄隐没在男子的胸口里。
“啊!”她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别怕!”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她的床边传来。
梅玫薇低头一看,只见秦最也是泡在血泊之中,白色的衬衫上已经湿红了大半,他正痛苦地捂着手臂,耳朵和脖子都白的透明。
“秦老师!你怎么样了?”梅玫薇连忙翻下床,检查着秦最的上身。
“没事儿,死不了。”秦最从牙缝里挤出话:“我的手上动脉给伤了,你帮我把布条勒紧。”后面的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好C!你别动,让我来。”梅玫薇也顾不上害怕了,现在秦最的命要紧,她知道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他就会休克。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哆嗦地问道。
“你这个笨女人,别人给你一块棒棒糖,你就摇着尾巴跑来了。”
“你才是狗!”梅玫薇心里一阵气闷,明明好好地问他,居然还敢那自己开玩笑。
“那个孕妇怎么样了?”梅玫薇问道。
“说你笨,简直就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那个女人是假扮的,她的目的就是把你引上车,已经被我弄晕在车里。”秦最的视野开始模糊,隐约可以看到眼前的女人,耳朵和脖子都是粉红欲滴,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忙活。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今天有事,我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梅玫薇鼻子一酸,鼻腔里都是腥咸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她知道要不是秦最赶来接她,今天一定会发生生不如死的事情。
“别害怕……”秦最的声音开始低下去:“我已经报警了,一会儿警车就会到,你什么都不要乱说,等我来解释这一切。”
说完这一句,他就开始陷入晕厥。
“秦老师……秦老师!”梅玫薇满手鲜血,惊慌失措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