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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这几天,凌沭就棕自己的主院,并且一直窝在房间里看书。因为她实在是不喜欢弄着那个月事带四处走,没有卫生棉的日子真是折磨!
“王女。”青衣的声音响起,他端着一盅汤走进来。
“又是补血的汤?”凌沭不禁苦了脸色,这几天青衣跟遥歌总是不断炖那些汤给她喝,什么红枣枸杞加了不少,都快喝吐了,可是又不想驳了他们的一番好意。
“唉。”凌沭叹了一口气,拿过来一口饮尽。
喝完后,青衣还立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事?看你纠结的。”
“王女……”青衣叹了口气,“方才五王女让人传来消息,女皇要您明日上朝,说是跟剿匪一事有关,让您要有心里准备。”
“剿匪??”凌沭差点从床上翻下来,剿匪关她什么事!
第二日五更天都没到,青衣就在外头敲门了,“王女,王女您醒了吗?得上朝您记得吗?”
“哎呀青衣你吵死啦!”凌沭腾地坐起来,“进来进来。”
青衣推门而入,将水放好,翻出凌沭鲜少派上用场的王女衣袍,伺候她穿上。
才洗漱完,便直接出门去,李管家已经备好马车。
“早餐呢?”
“回王女,已经放在马车上了。”
“嗯。”凌沭点点头,上了马车,“对了,侧夫还在睡吗?”
“王女放心,侧夫不知道您要上朝的事。”
“嗯。”凌沭放下帘子,之所以不让遥歌知道,自然是怕他担心。
这是凌沭第一次踏进大殿,当文武百官看见穿着一身象征王女身份的玄色锦衣出现的凌沭时,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从未上过朝的幽王殿下竟然破天荒地踏进大殿了,而且,那种过分冷静的表情居然出现在她脸上,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不过,大部分人直接把凌沭淡定的神情归为——她没见过这么严肃的场面,吓坏了!
三王女与四王女进殿,看见凌沭时皆是抬高下巴走过去,昨日在御书房商讨剿匪一事,原本大家是提议让三王女挂帅的,可女皇似乎没有这个意愿。
而三王女居然提议让凌沭跟着去,那个废物,就是会武功也是那点三脚猫功夫,跟着去拖后腿么。不过,后来三王女的话让四王女明白了,若是凌沭不小心被那些土匪倭寇给杀了,那就好玩了。
凌沭站在六王女身后,一直安静地等待,等剿匪一事的决定。
“常山剿匪一事,朕决定让凌柊为帅带兵前往。”女皇话音刚落,二王女便反对,“母皇,儿臣以为三妹才是帅将之最佳人选。”
“难道你不能当此任?”女皇反问。
“不是,不过一窝土匪,儿臣以为……”
不必我出手。
“那便你去。”女皇似乎下了决心。
“……是。”二王女退回去,居然要她去,不过一窝土匪,需要她去吗?还是……
二王女看了一下大皇女,母皇为什么这么偏心,这点小事也要趁机把她调离京都一阵子,不就是因为在政事上她总是与凌越对立么。算了,剿匪,说起来也是很能笼络人心的差事呢,百姓最怕土匪不是吗?
如此一想,二王女便接受了。
女皇继续道,“凌柊为主帅,凌繁为副帅,凌钰为先锋,至于凌沭,就为参将吧。”
“是,儿臣遵命。”三人异口同声。
“三日后便出发,无事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国皇室有个老规矩,繁是皇室子弟要出征上战场前,都要到皇祠里给祖宗上个香。
下朝后凌沭等人就直接到皇祠去上香。进了皇祠凌沭才知道原来南国的历史也算挺悠久,历代皇帝的画像都挂着,前期的皇帝也有男的。
凌沭数了数,加上凌元女皇,已经有十二任了,而且听说每一任皇帝在位时间都至少有十五年,除了身体不好病死的。
最让她好奇的是第八任女皇――孝宣女帝凌朔月,因为只有她的画像是连她的皇夫一起画上去的。
要说这个孝宣女帝,还真是一代传奇,并不是她为南国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她在位时似乎没什么大事发生,除了刚登基时亲舅舅想造反,但没造成。
那时候南国的女尊男卑还没有这么严重,那时候男女平等,男子也可以读书考科举当官上战场。
当时的丞相就是男子,叫陆紫渊,是孝宣帝的太傅。此男子可以说也是个传奇,年少时就当上了丞相。后来孝宣女帝之母宁德女帝临死还娶他为东宫皇夫,听说孝宣女帝因此耿耿于怀许久。
孝宣帝还有一朵桃花,是当时的少将军苏焕玉。听说这苏焕玉看似文弱书生,在战场上可是不败战神。孝宣帝七岁那年见苏焕玉的第一面就钦点了他,只待成年后将他娶了。
只可惜,这两大传奇美男,最后都香消玉殒,英年早逝。当时孝宣女帝的舅舅安西王造反,陆紫渊和苏焕玉用命救下了孝宣帝。
最后女帝娶了陆紫渊的胞弟陆念君为东宫皇夫,并且终身不再娶。
身为一国之君,一生只娶了一个男子,怎能不算一代奇君。
凌沭看着凌朔月和陆念君的画像,不禁感概,这陆念君果然美!若得此佳人,要她一辈子不娶他人她也绝对愿意。
咦,重点不对吧?
回到幽王府已是将近午时,还好先吃了早餐,不然她得饿死在皇祠里,提前去见孝宣帝。
到大门口,方下马车,遥歌便迎了过来,一脸担忧道,“怎么样?是什么重要事非得让王女去上朝?”
“没事没事,不必担心。”凌沭想先瞒着,免得他担心,“吃午饭了吗?”
遥歌摇摇头。
“早饭呢?”
遥歌还是摇摇头。
“没吃怎么行,以后别再空着肚子跑出来等我了,知道吗?”
遥歌点点头。
“王女……”
“怎么了?”
遥歌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妾夫都知道了,王女得去剿匪。王女要出征了,妾夫……想去万安寺上个香为你祈福。”
“遥歌……”听到这话,凌沭说不清是什么感受,眼睛有些湿润,有人巴不得她在剿匪中死去,可是遥歌却……
凌沭握住他的手,道,“谢谢你,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