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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珈夙并没吭声,瞧她这样子,也不用人带路,想必是早已经把皇宫的地图都记在心里了。
这丫头是有备而来,居心叵测。因此,他仍是只静静看着她迈着大步走远,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冷,眸子也越来越黑。
见初元追出来,耶珈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尊口,“带人把那边拾掇好,至少能有个人住的样子。”
“可是……太后的懿旨上说了,不得让人伺候呀,陛下!”初元一想临幽宫就发怵。
“太后那边朕去说,你只管去做,就给蓝祈萦弄白的吧。”他还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只穿白衣也能有明艳媚人之感。说完,他也没等初元再应,便摆手,“起驾,承銮殿。”
福仁是太后养的哈巴狗,自然把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把这些话一句不漏的说给太后听。
雍慈宫内,新来的宫廷乐师正弹着一首南阕筝曲,曲调婉转细腻,缓急有度,撩人心弦。
太后正听得尽兴,并没有再怒,儿子大致是顺了她的意思,何必为一个小贱人伤了母子和气?
再说,这九公主虽然她还没有真正见过,却也已经十分了解,这丫头不是蓝望潮和司徒琦养大的,来之前母后又死了,难免一肚子委屈。女儿家的心思她最是了解,就如她正品尝的宫女新端来的蜜饯,甘甜可口,也是经过时间煎熬出来的。
她用丝帕按了按唇角,说道,“蓝望潮不是傻子,蓝祈萦是他皇后司徒琦嫡亲的女儿,司徒琦那是什么人?南阕国文武双绝的第一美人,三十年恩宠不衰,儿子祈昊做了储君,女儿九公主怎么会不受宠?司徒琦刚死,蓝望潮心痛难抑,自然不会对这位九公主置之不理,暗中定然也派了高手来查探情况,陛下这样做,也算是敷衍一下。”
福仁因与初元争吵了一通,心里不解气,又说道,“可是……太后,陛下指定了要用白色装点临幽宫,这可是皇宫大忌!”
“宫中的规矩不能违逆!哀家与皇帝还没死,弄什么白绫?传哀家懿旨,给她换成红的。”
“是!”福仁这下怒气解了,便痛痛快快地去传旨。
只是这一折腾,可让和亲来的九公主在后宫内掀起了一阵狂澜。
先是皇帝为了这丫头弄了个皇后名衔,又是放过她刺杀的罪名,再是给她弄什么白绫。
太后这边呢,先是骂道着小贱人,将她弄入冷宫,然后又给她把冷宫装点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
于是,那些个妃嫔都有点沉不住气。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有喜酒喜宴,陛下更没有与蓝祈萦拜堂,她们就算吃醋也吃不着,若是去太后那边试探,也只会被太后训斥一顿,若是去御书房找陛下——御书房,那可是后妃禁地,哪里是她们能踏足的地方?!而且,蓝祈萦已经身在冷宫,她们也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一来二去,妃嫔们无计可施,也只是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
临幽宫里,初元和福仁你整我吵,打点好了一切,便向祈萦告辞。虽然到处火火红红的,却还是有一股子冷意四处飘荡,他们也不想多呆着。
福仁先告辞离开去向太后复命,初元则忍不住劝说,“皇后娘娘,您孤家寡人的,可要小心点,这贤妃,良妃,德妃都不是吃素的。陛下一再的袒护您,想必您也看出来了……”
祈萦不想再搭理这些人,看着每一个都生厌,还有她面前的满桌子饭菜味道古怪,实在叫人吃不惯。“耶珈夙想什么,本公主清楚的很,他休想占到南阕一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