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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咒骂着扯动祈萦的腰带之际,祈萦被腰间的痛楚惊醒,眼睛却像是被黏住了,怎么都睁不开,脑子混沌,腰间却越是因为被大力地扯动而痛得厉害。
他的咒骂她也听得糊涂,什么守身如玉?什么乱七八糟地?在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衣襟正被撕扯,惊慌失措,又羞又气,“好痛——住手!”
他不理会,刺耳地撕裂声之后,艳红的凤袍被撕裂开,她惊声尖叫,他一刻未停,越发狂躁。
肌肤被清凉的空气侵袭,她挣扎着赫然睁开眼睛,一见耶珈夙,乍然坐起身,四肢却乏力地使不出多少力气,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似地。
身上已衣襟松散,她忙拉着被子挡在身前,恼羞成怒,“你要做什么?滚,我不想见到你,滚——”
他捏住她的下颌,阴狠冷绝地咆哮,“哼哼,要朕滚?你是想要谁来?嗯?”
祈萦听出他话中有话,“你什么意思?”
“朕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他如狂怒的恶兽,扑上来扯掉她怀中的被褥,如风卷残云般,除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娇美的躯体乍泄,惊艳刺目,婀娜有致,骨架在肌肤下仿若透明的,迸射出几分空灵之感,胸前两个粉红蓓蕾因为她的挣扎颤颤巍巍吸引他的视线,纤细的腰肢不萦一握,三条鞭痕触目惊心,更添几分凄艳之感。
他一时间被这旖旎之景震慑,屏息着,忘了动作。
啪!刺耳的一声脆响,脸上一阵刺痛拉回他的神智。
哼哼,这个女人竟然打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耶珈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
趁他恍惚错愕,她又羞又恼地摔滚下床来,战栗着拉起地上散落的衣襟裹住身体,却无意间看到床边有一条白色鞭子。
那鞭子长约两丈,逶迤如白蟒,纯银鞭柄镶有红宝石,还有缀着红穗的椭圆白玉坠,白玉上面是她的名字。
这枚玉坠是她亲手雕刻、亲手打了穗子做成的。而这鞭子的主人正是表兄——司徒少主——司徒鸣熙。他善用白色皮鞭,鞭子挥舞,宛若白蛇出击,南阕王朝很多人都称他是,白蛇少主。
她暗暗一惊,忙拉着被子把鞭子盖起来。
难怪刚才耶珈夙咆哮说“做朕的皇后,心里还敢装着别人”,“想为他守身如玉,你休想”“要朕滚?你是想要谁来?”
照此看来,他一定是见过司徒鸣熙!不,鸣熙从五岁开始用鞭子,鞭子在人在——现在,鞭子在这里,他人呢?难道被耶珈夙抓起来了?想到这里,她脸色已经惨白无血。
耶珈夙见她伤得不轻,也没心情再碰她,“歇着吧,稍后朕会让初元送药过来给你疗伤。恶鬼已经被朕抓了,你可以安心睡觉。”说完,他旋身而去。
恶鬼?祈萦想起前几天晚上的白影,难道……那个白影是司徒鸣熙?的确,他平日白衣胜雪,要来找她的话,定然是要蒙面的。
她又是惊喜,又是难过,眼下,她也不能直接找耶珈夙要人,只能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