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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时隔多年,秦九也无法忘怀那一夜的秦烈,美得惊天动地,美得摄人心魂,美得令人窒息。
“大,大哥?”秦九明显受到不小的惊吓,有些结巴的说道。
“大哥,你的眼睛还有头发?”
秦烈只是低下身子。
白皙修长的手划过自己的银发问道:“这样难道不美吗?”
秦九心下一颤,秦烈不仅眼睛头发有所变化就连这心性好似也有所不同,心下戒备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起身。
秦烈轻踏着步子,一步步紧逼秦九,直到秦九退到大树旁再也退无可退。
秦烈依旧是居高临下,有些随意的钳住秦九的下巴冷声问道:“怎么不回答?”
秦九额头不知是紧张还是其它竟然冒出了细汗,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秦烈冷眸微闪放开秦九说道:“很奇怪吗?主蛊遇险子蛊俱亡,子蛊妖力协主封疆,你难道没听说过?”
“天蚕蛊毒?”秦九细声说道。
秦烈转身间发起飘落便恢复原貌,此时的他黑发褐眸同样邪魅迷人。
“所以说,在你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别轻举妄动,乖乖听话就好,不然害人害己!”秦烈说的没有任何温度,在秦九听来却如一道道利箭直击心房深处。
秦九嘴角泛白面无血色,他如今不过是那群人的累赘罢了。
失神的瞬间一个人来到秦九身侧,有些紧张的拉住秦九,像是在检查是否有什么伤势,这人正是刚刚赶来的思墨。
“主子”思墨试探性的叫道。
秦九回神见到眼前的人,一袭黑衣却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眼神,陌生的身份。
秦九有些木然的躲开思墨的触碰,头也不回的离开密林走向神机营驻地,独留下二人。
“你确定要这么做?”思墨看着那消失在黑夜中瘦小的背影冷声问道。
秦烈冰冷的眼眸似那千年寒冰,只是淡淡道:“不管本王做什么,能有乌龙族王子的身份让他气愤?”
思墨手持寒剑不由的紧握。
转身直视秦烈严肃道:“秦烈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用此事来利用他,刺激他,恐怕不会如你所愿。”
“本王为何要刺激他,本王只是要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只有乖乖听话才会活的久一些。”
秦烈单手磨砂着白玉剑说道。
“呵,他之所以怕你是因为没能看透你,假若有他看清的那一天,恐怕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秦烈,有时候不要太过于自信的好!”
“二王子严重了,倒是你应该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春风间竟透着一股子寒气,杀气带动着青草的气息不断蔓延。四周的碎石轻颤,颓然间一阵内劲,所有的青草被拦腰震断而不远的一颗枯树随着咔嚓一声随之倒地。
待风平寂静之后,夜是如此的安宁。
秦九一路奔回神机营驻站,待回到住处时早已夜深人静。
而帝都的寻宴楼周边街道却不是一个宁静之夜。
“找到人没有?”此时赶来的石炎满眼焦急,一头短利的红发异常耀眼。
“神机营来报,主上已经安全返回。”
石炎剑眉微松,宽厚的背影依旧坚挺,望着已化为灰烬的寻宴楼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怒火。
这次并不是简单的刺杀,里边夹杂着太多的利益,太多的冲突,太多的势力。
但最终的结果是寻宴楼化为灰烬,那些人是挑衅还有浓浓的警告。
夜幽冥背后的势力已经不能容忍秦九的肆意妄为,他们在告诫秦九,即便他运筹帷幄,他所有的一切依旧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包括跟随他最久的思墨。
神机营驻站内异常寂静,人们为了明日的马球赛已经备战许久,他们就等待着明日的一展身手,而此时神机营马球赛统领的屋内却有一烛火虚晃闪烁。
秦九斜靠在椅子上一双眼无神无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八九年的努力就这么轻易的被否定被践踏。
不管是谁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对于秦九而言此时更像是一种无言的宣战,前所未有的斗志却在内心深处燃烧。
身上还有些轻伤,周身也满是疲惫,却毫无睡意,其实他也没想什么,只是静静的坐着,想等一个答案,一个期盼已久的回答。
但眼前依旧漆黑一片,秦九走到床边躺下,又从内衬袖口取出一精小的白玉瓷瓶,待打开瓶盖,瞬间荷香扑鼻让人心情舒畅。
这便是当年文炎研制出来的灵药,所有在秦九手下做事的阁主都有一粒,也仅此一粒,文炎本为他一人准备,却被他分给所有跟随他的人。
包括思墨、石炎、叶炎、雅炎,而今思墨竟毫不犹豫的给了别人,是药不够珍贵还是那个女人太过重要啊!
“哎,最可惜的不过是一颗良药而已!”
秦九撇嘴自嘲而后一口吞下那如莲一般纯净的灵药,入口即化伴着淡淡荷花香和药的苦涩,至于之后再无其它感觉,唯一不同的是秦九竟然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秦九便开始挣扎,心口如有千吨重锤在击打,而四肢从开始的麻痹然后变得异常冰寒再变得焦灼难耐。
“呜~~”痛苦的*在夜中变得扭曲异常。
外窗砰的一声被一道黑影闯入,赶来的思墨连忙来到秦九床边,此时的秦九已经难受的来回打滚却还忍着没有叫喊出声。
思墨乌黑的眸子满是认真,将秦九扶正身子,点了几大要穴便开始为他运功顺脉。
真不知文炎是害他还是帮他,那一颗所谓的灵药根本与其他人不同。
别人的乃是天山雪莲炼制的灵丹而他那一颗却是千年并蒂莲炼制的“逆九天”。
天上人间仅此一粒,这是当年西山老祖的绝命之作,据说此药的威力可谓是逆天,它可以洗髓通脉,可以在一夜之间徒增五十年的内力。
但却要在武功高手的助力下才可大同,若是不然便可瞬间爆体而亡,若稍有差错,助功之人也会功力耗尽走火入魔。
“阿九,坚持住!”
思墨此时额间已是满头大汗,即便内功深厚的思墨在如此强劲的药力下也是不可妄动。
“思墨,我这是怎么了?”秦九微微清醒,周身却依旧痛苦异常。
“不要说话,我正在运功替你梳清脉络,你气沉丹田跟着内劲运功,不可分心。”
“好”秦九只得咬牙坚持。
思墨黑眸微闪,他丹田几近枯竭却还是搏力运功,烛火虚晃已经油尽灯枯,逐渐熄灭在暗夜之中。
秦九原本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但身后的思墨脸色却愈加苍白,嘴角甚至微微渗出血丝,而那头乌黑的长发不知何时竟然褪去了原本的颜色,金色微闪在那夜中竟是如此闪烁。
思墨心下一横终于打通了最后一条脉络,于是安心收回掌力。
秦九顺势靠在思墨宽厚的怀中,此时的秦九脸色微红周身像是退去了一层淤泥一般,却也有洁净之处看上去比以往还要耀眼,思墨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笑意,那笑有些苦涩却饱含真情。
粗布纱幔轻颤原本靠在床边的思墨此时被一强大的劲道弹出,功力极耗的思墨毫无还手之力,胸腔巨震大口的鲜血喷出。
待看清下手之人,思墨的黑眸已经退去,染上碧蓝色光晕却布满血丝。
金发碧眸的乌龙二王子竟是如此狼狈,思墨低声间透着一股子杀气说道:“夜文姬”
下手之人正是夜文姬,此时的他抢过思墨怀中的秦九,很是轻柔的将其放平在床上,而后不知给他吃下了什么药,才转头看向不远处被他打成重伤的思墨。
狐狸一样邪惑的眸子里满是狡诈,略显病态的脸上扯出一抹阴狠的微笑,突然左手一翻一道幽蓝荧光闪现,直击思墨眉心。
思墨蓝眸间透着阴霾,却无力反抗,一个全身透明闪着晶莹蓝光的小虫,借着夜文姬的内劲从掌中钻入思墨眉心,一阵精闪随即摄入,瞬间消散。
思墨眉心一颗血泪闪现而后被吞没消失,此时的思墨有些狼狈的单手持剑勉强没有倒下。
“夜文姬你跟你父亲一样,卑鄙无耻!”思墨碧蓝色的眸间满是血丝好似一头发怒的猎豹一般。
夜文姬却不以为然,有些惬意的回到床边抱起秦九,似是在检查伤势,薄唇轻起说道:“念你刚刚衷心户主的份上饶你一命,顺便送你点小礼物,怎么,可有不满?”
思墨额间青筋暴起,怒视夜文姬说道:“你下的什么蛊毒?”
夜文姬把玩着秦九脸侧的碎发说道:“你让我家主人如此伤心自然不会轻饶了你,不过你不用担心,不是什么烈性蛊,只是一只*,当然像你这种木头,怎么会动情呢?所以对你而言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虫子罢了!”
思墨沉默不语似是在平静自己的心神。
而对面的夜文姬继续又道:“既然主人管制不了你们,我不介意替他管教管教,还有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待在天晟了,至于原因你应该明白,在这里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他,所以你放心离开便是,如果你还对主子有心,就回你的乌龙族,替主子盯紧你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落卫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