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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晟皇夜无痕眉头微皱,声音低沉间问道:“秦烈的人?”
使官脸色微凝随即答道:“回皇上,这个楚公没有交代,但咱们的人探查到并不是秦烈的人,但到底是谁?楚公似乎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夜无痕眼神微暗,起身来到琉璃窗前,透过窗户远看外边的皇城。
低声说道:“楚公帮朕,也是有他的目的,至于他要刻意隐瞒保护的人,猜也能猜到!”
“皇上您的意思是说,伤公主的,是那个人?”使官一双眼闪过一丝精明。
夜无痕无波的眸子渐渐的染上了一层幽深,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却令周边的一切颓然间变得阴暗起来。
“只怪朕当年留下了他们,如今竟是如此后患。楚家,秦家,还有散布的其它势力都在为他们集聚,这如何让朕睡得安稳!”
使官随即躬身走近那夜无痕低声说道:“楚家和秦家看似都为夜幽冥效力,但在奴才这几年的观察,才觉得并不是!”
夜无痕随即转身看向那使官,嘴角微扯淡笑道:“朕倒是想听听,快说吧!”
“是”那人低头应道,随即又说道:“那秦家千年以来便受血誓的制约,跟夜家主脉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这就是他们在夜幽冥手中的把柄!而如今夜幽冥死了,自然是怀了他孩子的那个女人来牵制住秦家,那女人的手段,皇上您是知道的,秦家的人必定心有怨恨。”
“那楚家呢?”
“楚家?他们更不用说,楚逍客的痴情早已到了不分红黑白的地步,但楚家的其他人却没有绝对的忠心。”
“楚逍客在楚家具有绝对的地位,楚家庄很难有突破口!”
“皇上英明,但若楚家和秦家反目呢?”使官一双暗眸闪着算计的说道。
“怎么做?”夜无痕似乎有了些许兴趣问道。
“就是他们最为在意的那个孩子啊,若是死在楚家人的手里,秦家众人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夜无痕随即扯出一抹笑,随即轻手折断旁边的那朵红梅,笑道:“这么多年来,你以为朕不想除去那孩子?”
“皇上,这奴才当然知道,但您从来没有尝试过从他们自己人身边下手,有的时候,自己人反而更容易下手!”
“朕不想听你在这里瞎扯,只想看到结果,若你有什么计谋尽管用便是,如今已经到了破釜沉舟的时候了。”夜无痕轻轻的碾碎手中的红梅花瓣说道。
那使官随即退离下去,待以为四处无人的时候,从内室的帷幔之后走出来一中年男子,一席素衣看上去很是儒雅,尤其是那张没有任何雕饰的脸,如一静雅的文人,只是眉眼之间竟与夜无痕有些相似。
“你不怕他给你惹出点事端?”略带磁性的声音似乎有一种令人心宁的功效,淡淡道。
夜无痕转身,坐在床榻一边说道:“我只知道,他接下来所做的都与我无关变好!”
“原来如此,就如你当年,当年对我一样是吗?”男子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声音。
“二哥,当年的事,不仅仅是我可以做到的,我并没有逼你那么对待大哥!”夜无痕自称为我,语气中似乎有着一丝妥协。
只是对面的男人青眉微皱,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痛苦随即消失,淡淡道:“无痕,兄弟三人之中,果然还是你,最适合这皇位,只是如今,似乎要先为以前所犯下的错误做一些补偿!”
夜无痕随即转身,明黄色长袍一挥随即面色微凝说道:“我自会为自己先前的错误负责,我只是后悔当初为何要留下那两个孽种!”
内室的夜轩看着那道渐渐远离的明黄色身影,低低的垂下了眼眸,随即自言自语道:“是啊,为何要留下两个?”
这句话似乎可以飘得很远,很远,穿过了守卫森严的皇城,跨越千山万水,跨越历史的长河,那两个孩子,只是在自己的道路上不断的挣扎前行,却不知道自己未来走向何方,且在何时相遇。
秦九一路狂飙,真奔皇城后山的神机营。
“吁~~~”
“吁~~~”
......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神机营后山。
“九爷,夜千寻是昨晚逃离天牢的。”刘彦翻身下马走近秦九说道。
秦九下马后,一脸肃然,转头问道:“她一个人不可能逃离这里,有什么帮她吗?”
“是楚梦辰!”刘彦继续道。
秦九随即扯出一抹冷笑说道:“果然,又是楚家庄的人!”
“刚刚赶路的楚不凡看上去有什么要紧的事?”秦九问道。
刘彦淡淡道:“为了楚梦辰,他尚在秦王府。”
秦九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一旁的侍卫,自己叫过刘彦说道:“去天牢看看,这么森严的天牢,仅凭他们二人怎么可能逃得掉!除非......”
刘彦随即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天牢根本就想让他们离开。”
暗眸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秦九率先一步走近后山的天牢。
走近那里,让秦九想起了之前的夜轩,那个儒雅的中年男人。那个卖国弑兄的男人。
“玄子金牌”
冷面的锦衣侍卫好像是一堵墙出现在几人身前冷冷道。
秦九依旧是深灰色单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萧瑟的风中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张病态且颓废的阴郁的脸,令人觉得像吸毒已久的人。
身后的刘彦说道:“这是神机营副将,要查看天牢。”
对面那两个侍卫冷面间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看了看秦九。
好吧,秦九承认自己现在的形象很差,好吧,不只是差!
“皇上有令,进入天牢要有玄子金牌!”
秦九撇嘴随即摆手说道:“算了,等大哥来了再去吧!”
随即便离开了那里,刘彦疑惑道:“九爷,您不是想进去查看吗?”
秦九撇嘴道:“我只是想证明这天晟天牢归谁?或者说,夜无痕到底有没有故意放走也千寻,如今清楚了。”
“原来如此。”
秦九不知为何,心口处突然一阵锥心般的疼痛,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食的感觉。
“嗯~”
秦九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他早已疼的汗流浃背。
“九爷你怎么了?”刘彦紧张的问道。
秦九捂住心口,难耐的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浓重的黑眼圈加上病态惨白的脸早已满是虚汗。
俊美的脸因为疼痛,五官都似乎纠结在了一起。
“心脏,心脏......”
刘彦看着面前的秦九,怕了,真心的怕了。
他直接打横的抱起秦九,即刻奔去神机营。
砰的一声踹开门,一边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快去通知王爷和二爷,快!”
“是”
那人面上一肃,随即闪身离去。
秦九额间大颗大颗的汗顺着脸侧滑下,那种穿心的刺痛令秦九浑身颤栗,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
终于世界安静了,他彻底的昏了,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安静异常!
夜晚随即而至。
此时秦王府的二人,似乎还未察觉到神机营发生的一切。
“烈哥哥,你一定要抓住那个贱人为舞阳报仇。”女子依旧是一身乌龙服饰,还是那么火辣的身材妩媚的眼神。
对面的秦烈斜靠在椅子上,暗黑色锦衣尽显那人完美的身材,一双剑眉微挑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嘴角轻扯说道:“她被楚家庄救走了,暂时还替你报不了仇。”
女子眼神微暗,随即有些蔫蔫的坐了一旁,秦非一席白衣束带,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青瓷茶杯,眉眼含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刚刚赶来的乾寒冷冷的站在一旁,夜晚的轮廓似乎要笼罩了整个帝都。
“他是用的那把屠龙弓?”秦烈淡淡道
“是”乾寒恭敬道。
秦非笑道:“难怪这么能喝酒,如此一来就说的通了。想当年,大哥你跟兰修洛喝到第四坛就醉成那样,那小子竟然没事儿,还跟乾寒对上几招,真是越来越令人惊喜了。”
“你好像只喝了一坛。”冷冷的话里似乎有丝嘲弄,本来淡笑的秦非,立马收住了嘴,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
一旁的落舞阳似乎变成了空气,却不敢打断二人的说话。
而此时,快马赶来通知的神机营将士,竟然慌乱的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连滚带爬的冲进了秦王府。
“站住!”门卫被这人下了一跳,看这人的穿着明明是个神机营的上将,怎么刚刚如此失态。
“快,让我进去通知王爷,神机营有要事!”
“额,看出来了,只是以前古妖族围攻神机营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如此...如此紧张,是出什么大事了吗?”那门卫好奇的问道。
神机营的将士狠狠的白了那人一眼,便直接跑进了秦王府。
“王爷,王爷!”
“什么事如此慌张!”门外的乾天问道。
“快,快告知王爷,九爷,九爷出事了。”那神机营的那人满头大汗的说道。
乾天眼中一冷紧接着问道:“出什么事了?”
“末将也不清楚,似乎是心脏出了问题,已经疼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