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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八的云中城非同一般的热闹,今天是云中城的第一美女安若素出阁的日子,震耳欲聋的鞭炮,悦耳鸣响的唢呐,还有那绵延十里的送嫁红妆无不让让云中城的百姓们驻足围观,人头攒动的同时人们互相讨论着。
“瞧瞧这排场这几年咱们云中城内可真的少有的,真热闹啊。”
“热闹有什么用,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到头来也是糟蹋,你们不知道这安若素要嫁的人家么?”
“这么大的排场自然嫁的是大户,安老爷家好歹也是经商世家,他们家嫁女儿还能委屈了不成。”
“你们知道什么呀,这姑娘要嫁的是京城的那个病秧子王爷,听说这王爷前些日子咳了血怕是活不长,没了办法这会急着帮他冲喜的。”
“这么漂亮水灵的丫头嫁去冲喜,安老爷疯了吧,摆明着把女儿往火坑里面推么,说不定今天嫁过去明天就成了寡妇,可怜了……”
“人家徒的是个皇亲国戚的名声,睿王府多大的权威,连当今的圣上都是给着三分薄面的,虽然现在没有以前那样辉煌了,可也是数一数二的高门大院。安老爷这算是高攀,换我有女儿,我也嫁……”
大街上甲乙丙丁的路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辩着这场冲喜婚姻的值与不值,而那个被讨论的新娘子此刻却乐得自在的扯了红盖头坐在那八抬大轿中啃着鸡腿。
你能想象一个传中的第一美女翘着二郎腿毫无任何形象的咬着手中油光水滑的鸡腿,然后不知足的顺便吃下了两个包子,吃完了,直接撩起嫁衣的裙角顺带着把脸上的油渍给擦了。
刚才的那些话她其实全都听见了,不过对那些话,安若素只是嗤笑,而那个嗤笑中所含的是对这些目光短浅的人们无奈。
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啊,皇亲国戚代表的是那个病歪王爷很有钱嘛,那只要王爷死了,遗产不就归她了么,人家辛苦一辈子都换不来的东西,她十几二十天就做到了,多么伟大啊,所以说,古人目光短浅。
你们想问安若素为什么会有这么另类的想法,只因为安若素在七天前莫名的来到这个世界,而令她窘迫的是,她是在深熟睡状态下就来到了这里,然后成了云中城商贾安在天的宝贝女儿。
虽然她一开始很难接受,可忧郁烦躁不是安若素本人的性格,随遇而安既来之则安之才是她的名言警句,所以她淡定的过起了她安家小姐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么幸福,听说原来那个小姐竟然是撞柱子死的,想想她真傻,这么美好的生活,竟然不懂得享受。
直到昨天当她娘送来了这鲜红的嫁衣和华丽的凤冠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原来之前的小姐是因为知道自己要为一个将死之人冲喜才受不了的自杀的,原本安若素想卷点钱逃跑的,可转念一想,嫁一个快死的王爷那就等于能够继承他的遗产,所以她欢腾的上了花轿,多么完美的计划,她现在只希望那个王爷快点死,最好拜完堂直接就死了。
“小茜,小茜……”吃饱了的新娘子闲的无聊,掀开了窗口的帘布,轻声叫道。
“小姐,你怎么了,是想逃跑么,现在还来得及,轿子里有包裹还有银两,你可以……”丫鬟小茜一开口就是让安若素逃婚的论调,没办法,她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往火坑里跳。
“逃什么,我想问你还有多久到。”花轿坐的她屁股疼,就那么打点,伸个腿都伸不直。
“小姐,那是个火坑,你别去了吧……”小茜咬着唇,恨不得哭出来,谁都知道那个王爷活不了多久,小姐得不到幸福的。
安若素一看小茜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放下了帘子不在说话,因为她的思维模式太过跳跃,告诉了小茜,小茜还是会觉得自己是把脑子撞坏了,所以这就是故人和现代人之间的差别。
也不知过了多久,轿子总算稳稳的落了下来,轿外的喜娘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叫道“新人下轿。”接着轿帘被拉了开安若素被一根绸带牵着进了睿王府,透过盖头看到的视线,安若素更加断定这个王府巨有钱,她来对了。
拜堂的时候安若素见识了这个相公的虚弱,脚下虚浮无力整个人身形晃动,拜天地的时候硬是两个人一左一右驾着他拜完的,安若素打心底里欢喜,相公,你快点去见阎王吧,这样你的家业就全是我的了。
因为怕小王爷会晕在大堂上,老太君直接的让人带着安若素进洞房,而小王爷则被人驾着去针灸喝药了。
百无聊赖的安若素板着身子坐在喜床上透过喜帕的缝隙打量着整个房间,那边挂着的帘子好像是水晶的,那个杯子是银制的,家具全都是红木的,果然,大款。
“你们都下去吧。”
在安若素还在出神发呆的时候,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已经尽数退去,“嗝……嗝……”因为刚才吃的太饱,她很丢脸的在这时候打起了饱嗝,而且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
原想她想等新郎接了盖头自己再去喝水的安若素,却发现新郎完全没有来接盖头的意向,等不下去的她直接的接了红盖头,然后走到了圆木桌旁狠狠的喝了两杯水后才舒了一口气,打嗝会死人。
只是她豪迈的喝水方法让坐在坐在一旁的小王爷公孙卿惊讶的同时也有些新奇。喝完了水的安若素看着那边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仔细的端看着这个男人,他其实长的挺好品貌非凡面如冠玉,除了面色苍白点外这么看着完全看不去快死的样子,最多就是有点虚,举着杯子的手不好意思的放在了一旁,好歹也是自己的相公,该打个招呼吧
“嗨,我是安若素!”
“公孙卿”
公孙卿明显的皱眉,这算是什么意思。细细的打量这灯下的安若素,传闻她有着京城第一美女之称,这样看来确实明艳动人,光是她那如明珠般璨然的眼便能够轻易的让人陷进去。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句话套用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低沉又富含着微微磁性的声音让安若素有些赚到了的感觉,人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只可惜活不长了。
“听说你快死了,是真的么?”
在公孙卿为自己倒酒的时候,安若素蹦达出了这样一句话,公孙卿的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洒在了桌上,印出了一个水印。
再看安若素时,她依旧着刚才的表情,清澈的眼神看不出一丝的污浊之气,公孙卿顿时起了一个捉弄的念头,淡若的到了一杯酒,他邪魅的一笑,举杯道“我看上去有那么不济么?”
“你要健壮,干嘛还让人冲喜啊。”安若素嘟着嘴用着极低的声音开口,公孙卿却全都听进了耳朵,但他并没有去计较反倒是噙了笑不言语。
片刻后“娘子,夜深了,该就寝了。”喝完了杯中美酒,他坐在了床边,对着还站着的安若素开口,满脸堆笑。
火烛高照佳人在侧,又是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放着岂不可惜,只可惜这个美人好像不是很解风情,她“哦”了一声然后跟着自己一起坐在了床边翻身准备上床,对自己视若无睹。
“出嫁前你母亲没教过你该怎么伺候相公么?”公孙卿看着对视若无睹的女人,有些愤然。
“伺候相公”这四个字让安若素想起了昨晚上她娘亲偷偷递给她的一本《男女和合秘戏图》上面画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虽然比不上现代的AV来的大胆,可对安若素来说也算是很前卫的了,原来古代人还是豪放的。
在安若素还在回忆中荡漾的时候,公孙卿却因为安若素对自己华丽丽的无视板起了脸“还不替我宽衣。”
“哈?”安若素看着坐在床边一副二世祖模样的公孙卿,话不经脑的直接顺口道“你行吗?”
“你行么?”那三个字好像是一把利剑直接的刺中了公孙卿的软肋,这个女人说话都这么不经脑子的么,脸上的好气色明显的在安若素的鄙夷之中变成了猪肝色,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子汉,被一个小女子鄙夷那方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样公然的鄙夷,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娘子,有些事情看是看不出个门道的,要做出来才会深有体会。”
他压制着心底里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一旁还懵懂着的安若素,一个翻身直接把那个柔软的小东西压在了身下,咫尺的距离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安若素的脸上,顷刻间她皙白的脸颊涨得通红,伸出手抵在了他的胸前,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胸济像很健壮的样子,这么健壮的胸膛哪里像是一个久病之人会有的,出于好奇她的手一点点的抚摸着公孙卿的胸膛,她下意识的动作却让身上的男人一阵的好笑。
“娘子,你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那今天就让为夫为你宽衣吧。”调笑的开口,说完还没由安若素反驳,修长的指尖已经利索的挑开了安若素的衣带,红色嫁衣下衬着的是个鸳鸯戏水的肚兜,火红的嫁衣趁着白皙粉嫩的肤色,公孙卿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当他的唇准备压下时,安若素的腿狠狠的向上一顶,男人最终的根部给这毫不留情的一击击中,“啊……”公孙卿痛的拱起了身子,从安若素的身上倒了下来。
“相公,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安若素委屈的柔声言语,眼里却带着明显的狡黠,她就是是故意的。
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她欺不过,搞定一个病秧子她还是绰绰有余的,虽然作为现代人,可她还没有开放到就这么毫无感情的和个才认识的人发展床上亲密的事情,所以这一击他活该。
“相公,要不要找人来看看,你好像很痛?”安若素说的极为隐晦,而一旁那个捂着根部的男人却气的牙根紧咬。
找人来看,明显的要他丢人现眼吧,气恼的扯过了被子转过了身“睡觉。”说完不再理安若素。
在公孙卿气愤的裹着被子生闷气时,安若素却欢脱的躺在了床的另一边过起了她的新婚之夜,没多会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睡着的她毫无安分,睡的时候还不忘蹬两脚,吓得一旁的公孙卿一夜都护着自己得命根子,生怕真的被废在了这个女人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