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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里对着镜子眨眼闭眼吸气闭气吐舌头苦练龟息大法的小龟听到房门响,心脏立刻欢腾起来。
该不会是霍北晨吧。呀,怎么办啊,龟息大法还没练成,万一见到他脸红心跳怎么办啊。哎呀,好丢莫大小姐英勇无畏视死如归的脸啊。
说莫烟大小姐英勇无畏视死如归有史可鉴。
莫烟大小姐经常失恋,大小姐换男朋友的速度比换护舒宝还快。不过失恋后的大小姐从不像普通小女子那般以泪洗面消极度日,反而越挫越勇越挫越刚。当然这么好的心态很快就让她找到新目标,无论对方是高富帅矮矬穷或者龅牙秃顶卷舌头,她都英勇无畏地追下去。那副如刘胡兰英勇赴死的态度让小龟崇拜了好些年。某种意义上讲,莫烟大小姐是小龟的偶像,小龟是莫烟大小姐的铁杆粉丝。 如今她可是顶着莫烟大小姐金光闪闪的身份来做替身。她这张见到帅哥就脸红心跳流哈喇子酝酿鼻血的怂样,有木有很丢正牌莫大小姐的脸?
言归正传,小龟慢悠悠起身慢腾腾拉开门,萝卜那张笑的阴险狡诈好似嫖完娼没付钱的脸闪亮在门口。
笑得猥琐的某位在门口摆个慵懒风骚的POSS,“不请我进去坐坐?”
小龟打个冷战,向后退两步,反正这儿又不是她家。
坐到沙发上端着咖啡的萝卜不怀好意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片子。
小丫头片子正一脸认真数着身上的汗毛。
萝卜故意咳嗽几声,搏个关注。
“喂,你干嘛笑得那么*?”小龟抖抖鸡皮疙瘩,自我保护的向门口挪挪。
萝卜站起来深情款款地靠近她,“我说小乌龟,你觉得我怎样?”
小龟倚在房间门口,“什么怎样,你今天吃错药了?”
萝卜大手捏捏她的小脸蛋,对着她的眼睛轻轻吹口仙气,“我和北晨你更喜欢哪一个?”
靠,这家伙吃了大蒜。小龟嫌恶地捂住鼻子使劲翻白眼,“原来你是人呀,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高级生物?”
萝卜脸立刻拉成长白山人参,“小乌龟敢拐着弯骂我不是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一双魔爪毫不留情地伸了过去。
小龟立刻偏头闪躲,一头撞在门框上疼的呲牙咧嘴。萝卜拉住她替她揉着后脑勺,“撞疼了?”
小龟还来不及诅咒对方祖宗十八代,只听得走廊里一道声音响起,“小龟,这么晚了还没睡?”
眼含水雾的她立刻推开萝卜,气鼓鼓地说:“这个臭萝卜跟吃了老鼠药似的欢腾,大晚上过来欺负我。”
恩,挺形象的,霍北晨在心底认同。他看了眼跟吃了老鼠药似的某生物,“你还没回去?”
萝卜低低一笑,拉住小龟的胳膊拽回房间,“嘻嘻嘻嘻,聊会天再回去也不迟嘛。”说完咣的一声将卧室的门关得结结实实。
小龟捂着后脑勺望着萝卜笑得诡异的脸,“你抽风拉,你到底吃了多少老鼠药?谁要跟你聊天,这里是北晨家,你把北晨关在门外是什么意思?”
她刚要去开门,萝卜再次拽住她,“难道你不想知道北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么?”
小龟顿住,“我更想知道他讨厌什么样的女人。”
萝卜悠闲往沙发上一靠,故作风情的勾勾手指,“过来坐告诉你。”
小龟天真无邪迈着小碎步跑过去,萝卜一把拉她坐在身边,快速掏出手机,“合张影告诉你。”故意将身子压低,亲昵凑到小龟的颈间,咔的一声按下快门。他握着手机露出满意的嘴脸,恩,这张够暧昧!移动手指将新出炉的美照发给霍北晨。
小龟眉头皱成了蚯蚓,这个萝卜到底是没吃药还是药吃多了,到底在搞什么?
“喂,姑奶奶我就不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了,快说快说。”
萝卜坐正笑笑,“北晨呀最讨厌随便的女孩子,尤其是穿着性感说话露骨随便乱亲乱摸人家的女孩。我们家北晨还最讨厌做按摩,因为他怕痒,尤其是胸部和腿部。对哦,北晨最最讨厌撒娇的女孩,那种嗲嗲的声音最令他反感了,对了,你问这个干吗?”
小龟眼睛望向天花板,“没什么,随便问问嘛。”
萝卜望望门口,小声嘀咕:“怎么还不进来呢?”
“你在说什么?”
萝卜耸耸肩站起身来,“没什么,念咒语拉,时间不早啦,我该回家了,千万要记住,刚才我说的那些千万不要对北晨做起,否则北晨会跟你退婚的哦。记住哦,小傻瓜。”
当他拉开房门时,霍北晨坐在对面的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门板看。
萝卜贼笑,“大半夜不睡觉当门神呐?”
霍北晨一脸平静转动轮椅,“咖啡喝多了,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院中的空气更新鲜你怎么不去外面透气。”
“刚赏月回来,你怎么还没走?”
萝卜正正衣冠,“都轰了好几次了,我这就走。”走两步他又回头笑笑,“我和小龟很上相吧,怎么越看越有夫妻相呢,哈哈哈哈……”
霍北晨眼皮微微动一下,沉默。
萝卜狂笑着离开,笑声回荡在空旷幽暗的走廊里,配上他那套洁白守孝装,完美演绎了一癫狂神经布者。刚出大门,神经病就呆愣住,抬头看看黑暗的天幕,快速发了条消息给霍北晨:呀,霍先生什么时候开了天眼,下雨天也能看见月亮!
发完后解了车锁,笑嘻嘻地坐上车去。突然刚刚启动的车子急遽刹住,他寿星般光亮的脑门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下了车定睛一看,车胎果真爆了。使劲咬咬牙,握紧拳头向天咆哮:霍北晨,你够狠!
霍北晨收到信息自嘲一笑,滚动轮椅回到卧室。
这边,小龟得到萝卜热心又倾心指点,灵感大发,从管家那里借来一把大剪刀,咔哧咔哧开始改装,很快过膝长裙被她改装成袒胸露背的超短迷你群。套身上在镜子前转一圈,自己都捂住一只眼,太前卫了点。不过捂着一只眼的小龟还是狠下心来狂奔到霍北晨的卧室门口,本想敲门进去,想起萝卜的话,北晨最讨厌随便的女孩。
半夜三更随手推开男人卧室的门,够随便了吧。小乌龟行动快于大脑,左脚优雅抬起,右脚狂野地踹开了门。(请问你练得神马功夫?)
小龟深深揣摩“嗲”的含义和“随便”的境界,聪明如她,很快拿捏好火候。伸个兰花指,尖着嗓子喊一声:霍爷……
她把“爷”的尾音拉的极其绵长销魂。
浑身扭得跟长虱子似的靠近大床,“我说霍爷,这么早就安息啊,不等小龟我伺候您么。”小龟觉得此时手中再有块手绢就更完美了。
正躺在床上系睡衣带子的霍北晨浑身一僵,脊背一凉,这丫头深更半夜跑他屋里唱戏来了?
眼尖手快的小龟立刻扑过去拽住对方丝绸睡衣带子,“呦,霍爷您这是要穿衣服还是要脱衣服啊,小龟帮你。”说着还不忘在对方胸膛上挠上一把。
霍北晨眸光一黯,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丫头不是唱戏来了,而是来折磨他的。深吸一口气,澳洲时的煎熬还历历在目。
他轻轻拉开对方一直揩他油的小手,“小龟这样热……心肠让我有点难为情。”他瞥一眼小丫头衣不蔽体的裙子,“咳……你穿的这样清凉不要感冒才好,你还是回屋休息吧,顺便多穿件衣服。”
小龟半眯着眼睛,手里把玩着美男的睡衣带子,学萝卜在美男眼睛上吹口仙气,“我不冷,我热的很。霍爷,你冷么?”
霍北晨压低眉头,“小龟,去帮我把双拐拿过来好么?”这是唯一能让她暂时远离他的办法吧。
小龟立刻蹿下床,瞄一眼床榻边的双拐,她立刻将双拐拿起来丢到门口。哼!绝对不能给他。
床上的霍北晨看得嘴角抽动。
将双拐丢得远远的小龟笑颜如花扭回来,“霍爷,你渴么?我给我倒杯水。”
霍北晨很聪明地摇摇头 。
更聪明的小龟很快倒了满满一杯水,小心翼翼走过去,这次脚步迈的那叫一个轻盈,生怕怕踩着*。
“给。”
霍北晨思虑片刻,刚要接过,小龟捧着杯子的手又缩回来,弯出个狐狸眼,“霍爷,我喂你吧。”
霍北晨淡淡一笑,“不用,我自己来,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霍爷,我自认为没那么老。”只要小丫头一喊他霍爷,他心里就一哆嗦,这个称谓杀伤力太大。
小龟不由分说的将水杯碰到霍爷的唇边,细着嗓子说:“爷是个尊称,跟年龄无关。比如范冰冰,大家都喊他范爷,可见爷这个词与性别也无关。”
霍北晨嘴角僵硬一下,小龟立刻陪笑道:“我没说你不是男人,打个比方而已,我的意思是你本来就不是个男人,来来,喝水吧,渴了吧,饥渴吧。”
“……”
霍北晨轻轻吐出一口气,手掌刚触碰到水杯。小龟突然猛地握紧杯子,不行不行,得亲手喂她方能显出她的随便,眼睛一闪,手一倾,一杯水刚好洒在对方身上。
小龟低头一看,惊魂一叫:“呀,湿了,湿了一大片,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她故作慌乱去拿桌上的纸巾,当手指触碰到纸巾的那一瞬,脑中灵光一闪。不是要惹对方讨厌么,绝对不能给他擦。于是她将纸巾丢老远,抱着双臂迈着猫步边走边喊:“霍爷,湿了好湿了好,就不给你擦。”
“……”
霍北晨心头一团无奈,这丫头分明是故意的。他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只有求助于管家了。身手敏捷的小龟先一步扑过去将电话抢到手里抱在胸前,一脸嚣张地喊:“就不给你就不给你,就不让你找帮手过来,湿着吧,多性感,矮油,湿了,矮油湿了……”说完继续抱着双臂迈着更性感猫步在地上晃悠,“霍爷,湿了湿了,好湿啊,活该,耶耶耶!”
“……”
霍北晨闭上眼睛,深呼一口,语气平缓道:“小龟,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么?”
小龟改成走直线,媚眼一抛,“你猜?”
霍北晨只觉得眉心隐隐作痛,那小丫头一杯水泼了特有技术含量,一半泼到胸膛上,令一半泼到大腿上,如今总不能当着她的面脱掉身上唯一睡衣吧。看着对方的癞皮样儿,他干脆湿着衣服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第一次想念他的二叔,假如二叔在,小丫头就会将残害的矛头指向他二叔了。
又改成猫步的小乌龟诧异了,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闭眼安息的霍北晨,她这么惹他都不生气?他的道德修养也忒好了吧,快跟上太上老君了。
这可不行,对方看起来一点都没讨厌她的迹象,她得再接再厉发愤图强。思虑一会,她伸开双臂如大鹏展翅猛地飞身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