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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然不是梳头发了,是将你扒光了后,用开水淋上一遍,然后用一把锋利无比的铁刷子,将你身上的皮,一块一块的刷下来,就像民间杀猪那样哦。”雪晴阴冷的笑着解释。
晨曦一听,便已经毛骨肃然了。
“晨曦她到底要你答应什么啊!你就赶紧答应了吧!”韩宇飞又催促道,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死有什么可怕的呀?!”晨曦看着韩宇飞那副懦弱的样子,简直是又气又恼,还有不忍心。
“哦,有骨气嘛?看到,不上大刑,你是不会嘴软了哦。上刑具。”雪晴冷笑道,又得意忘形的回到软凳上坐下拭目以待。
不一会儿,几名狱卒便提来了两桶沸水和拿来了两把钉满密密麻麻的钢针的刷子。
只是看一眼,便吓得心跳停止了。
“有种冲我来!”
这时,司徒洪正义凛然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知道他们都逃不出雪晴的手掌心,他也不愿意看着晨曦先死掉。
“司徒洪。”晨曦很感动,很欣慰的看着司徒洪,想要知道他为什么如此。
可他那神情楚楚的眼睛,就一眼就告诉她了。
可惜这种情愫,这辈子,不可能报答了。
“哦?你想死啊,可我偏不如你愿呢?”雪晴对司徒洪笑道。
“你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对付一个姑娘,你还算是人吗?”司徒洪咬牙切齿的怒道。
“哈哈哈哈,来人,大刑伺候!”雪晴大笑一阵后,突然阴冷的说。
“……”晨曦惊呆了。
韩宇飞和司徒洪都惊呆了。
狱卒舀了一瓢开水便向晨曦走去。
“慢着,泼他。”雪晴突然指着吊在木架子上的韩宇飞说。
“啊?不要不要啊!晨曦,晨曦你快救爹啊!”韩宇飞一听吓得是魂飞魄散,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晨曦一听,连忙说:“雪晴!你有种冲我来!他的罪自有刑部大人裁判。”
雪晴一听,怔了一下,然后冷笑道:“还以为你答应了呢?动手吧。”
狱卒得令,立即上前拔掉了韩宇飞的衣服,只见韩宇飞的皮肉上鞭痕,烙印,钉子眼等等各种酷刑伤痕累累,让人见到揪心的疼。
“啊啊啊啊啊啊!”
晨曦正在怜悯韩宇飞身上的伤痕之际。狱卒已经开始泼滚水浇灌韩宇飞的身体了。
韩宇飞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晨曦的心疼得要死了,热泪立即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落。
“你这个毒妇!妖妇!叫你冲我来!!……”
司徒洪看见韩宇飞一把年纪还要被酷刑折磨,晨曦也伤心欲绝,不得不以身犯险去激怒雪晴,将伤害引到自己身上。
可雪晴认定晨曦只爱元修,也会念及父女之情而心软,根本不会对司徒洪这个没有多大催情效果的人浪费精力。
“住手,我答应,我答应你。”晨曦果然伤心绝望的妥协了。
纵然雪晴不会真的放过韩宇飞和司徒洪,但是至少也不会再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可以死得痛快点。
“哈哈哈,晨曦啊晨曦,你早知如此,早点答应不是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了吗?”雪晴立即高兴的笑起来,一副心疼晨曦的表情。
可晨曦看见雪晴那副样子就觉得愤恨如雷。
“晨曦,你到底答应了这个毒妇什么啊!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啊,这个毒妇已经泯灭了良知,她的话绝对不能相信!”司徒洪急道。
“哈哈哈,晨曦答应嫁给我弟弟雪昆大统领了。你们可以活下来,去告知三爷了。哈哈哈哈……”雪晴发自肺腑的狂笑着。她以为这样就报复了元修当年的绝情绝义之仇了。
她得不到的心,别人也休想得到。
而晨曦去看着她笑了。因为雪晴错了,元修也许根本不会因为自己改嫁他人而伤心。
元修有梦君夫人,不久后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儿。
如果雪晴知道了,怕是会疯掉吧!
真是可怜,真是执念深重!
“晨曦,你……”司徒洪觉得心疼万千,可看见已经被滚水烫得全身起泡,晕死过去的韩宇飞。他却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韩宇飞怎么说也是晨曦的亲爹,就算给晨曦服过毒。可也改变不了血缘关系。
贵妃娘娘华丽无比的寝宫里。
雪晴命人请来了御医为晨曦上药包扎伤口。
同时,她也给晨曦服下了一粒十香软筋散。
服药后便会全身柔软无力,寸步难行,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当然,雪晴对韩宇飞和司徒洪也不会那么好心,放走他们之前便给他们服下了断肠丹。并告诉他们,十日后便会毒发生亡。
韩宇飞手脚筋脉皆被挑断,又受尽了酷刑,根本无法赶路去江南。
而且就算到了江南也很有可能会被元修杀死。
考虑再三。司徒洪将韩宇飞留在了京城外面接应的红花会教徒手中。
独自一人负伤上路,一路上跑死几匹马才到金陵。
到达金陵已经用了七日,而三日根本到不了江南。
他知道五爷元武与晨曦交情很深,便故意渡船被官兵发现,抓到了牢里。
五爷当时正在逗他的女儿入睡。为什么要将孩子带到军营呢?因为婉青足月未生,逾期了一个多月才生下他们的女儿,盼盼。
婉青也难产血崩而死。死前曾告知元武,她曾经鬼迷心窍,以为元武喜欢晨曦,所以在元武从广州带回来的蝴蝶身上下了毒。
而给她毒药的人是秋娘。
经御医查看婉青也是被孕中下了毒,索性胎儿命大,没有胎死腹中,可总归是落下了病根,怕是也活不长久了。
痛失爱妻才两月不到。皇上又命元武到金陵当职。
不忍心看见体弱多病的盼盼,这么小就离开父母的怀抱。元武只好恳请皇上让他将盼盼带去金陵。
“禀告五爷,刚刚抓到一名试图过江的人。”手下来报。
“嘘。”元武连忙做了个禁止的手势。示意那手下千万不要吵到她女儿睡觉。
那手下虽然着急也不敢再吭声了。
元武示意一旁站着的奶妈继续椅盼盼入睡。自己便随那名手下走出了帐篷。
一出帐篷,那名手下连忙说:“那个人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五爷,是与晨曦福晋有关系的事。”
“晨曦?赶紧去看看。”元武连忙说。听见那个唯一能够牵动他心弦的女子的名字。元武顿时按耐不住了。
抓住的人,统统都关在离元武营帐不远的府衙大牢里,由重兵看守。
由于司徒洪知道晨曦,所以牢房里的人也没有立即对他严刑拷问,只是关进了一间牢房里。
而关押司徒洪的牢房旁边也关着两个人,一听到司徒洪对官兵说要见元武,有与晨曦有关的消息时,立即也精神振奋了起来。
他们被关在牢笼里已经快三个月了,自从与晨曦一别没多久,便被抓进了牢房。
官府将他们的画像贴在大街小巷说要将他们秋后处斩。试图引起晨曦的注意,好将晨曦抓住。
只是很可惜,晨曦没有看见。
经过一番交谈。
司徒洪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尽是晨曦昔日的朋友,秦玉琼和沈俞眀。
“哎!如此说来,我说知道晨曦的事情,五爷是不会帮忙了。”司徒洪看看秦玉琼和沈俞眀叹息道。
他们可是晨曦的朋友啊,元武都没有将他们放了。
“唉,是啊。不过晨曦现在在哪里,找到三爷没有,过得好吗?”秦玉琼问道。
“……”司徒洪又将晨曦被雪晴用刑,拿韩宇飞要挟嫁给雪昆的事情说了一遍。
“哼,这两姐弟竟然滥用职权,放走好不容易落网的叛党韩宇飞。而,只是为了强迫晨曦改嫁?”沈俞眀听了,拳头打在牢门上咚咚响。
“哼,元珂狡诈篡位,却坚信小人,必定不得好死?”秦玉琼对沈俞眀讽道。
她已经知道沈俞眀一直在为元珂做事,试图跟着她南下,搜去三爷元修的兵力部署等情报。
所以自那日从雪昆手中逃脱,等待许久也没有与晨曦汇合起。秦玉琼就开始怀疑沈俞眀。
才故意要绕回金陵被雪昆逮住。
如果雪昆敢将他们放走,便坐实了沈俞眀与他们是一起的。
被抓后,他们本是分开关押。
可惜聪明如雪昆,立即看出来沈俞眀暴露了身份,便故意将他们关押在一起,试图打消秦玉琼的怀疑。
后来雪昆被召回京城,他以为元武会因为秦玉琼是吏部尚书之女,沈俞眀是皇亲的缘故,放了秦玉琼和沈俞眀。
谁知,元武接手后,便以他二人秋后处斩为由在金陵四处张贴告示,试图引出晨曦,只求再见伊人面。
不多时。
狱卒来将司徒洪带去了府衙大堂审问。
司徒洪便将晨曦的处境给元武说了一遍。
元武将司徒洪安排在府衙厢房疗伤,并吩咐知府大人请金陵最好的大夫为其解毒,只可惜,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说,这世界上,只怕只有天下第一神医竹叶青才能解其毒。
元武简直是焦头烂额,夜不能眠。
半夜三更还愁绪万千的走到江边吹风。
思虑很久,不管元修怎么待晨曦,他还是向对岸捎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告知晨曦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