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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肆,我与谁做好姐妹,似乎与你无关吧,还有,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这烟雨楼的姑娘们都知道你一直喜欢萧公子,但是如今萧公子不搭理你了,你要在自身上找原因,为什么要把所有罪名都算到青罗的头上来呢。”听歌自然是向着贺青罗这一边的,听到了听歌如此一说,凉肆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还是笑眯眯的坐到了贺青罗与听歌的身边来。
“听歌姐姐,我无非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又何必动怒呢,你看青罗,人家都没有说话,你未免太心急了一点吧。”凉肆给自己倒了杯茶,太若自然的喝了起来,这让贺青罗跟听歌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青罗,已经是晌午了,我们还是回去吃午膳吧。”听歌说完便拉着贺青罗起身,看着二人无视自己的样子,凉肆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还是打起了小算盘。
“听歌,其实你不必对她这个样子的,像我们这种青楼女子,本身就是命苦的,其实她爱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错,每个人都是这样,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可以不顾一切,她如今这个样子对我,无非就是因为爱的太深了。”贺青罗说的没有错,感情之间的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其实关于凶手是谁,贺青罗的心里还是多少有一些答案的。
“你知道吗,青罗,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反击了,她这么对你,你还觉得有情可原,世上像你这么善心的人实在不多了,但是倘若你一直这么忍让的话,那些人就会觉得你是真的好欺负,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做些伤害你的事情,你能忍的了一时,你能忍得了一世吗?”这些事情贺青罗也想过,但是在贺青罗的心里认为,这些女人们本身就是善良的,只是被某种东西冲昏了头脑而已,贺青罗觉得,只要自己一直忍让,他们就会慢慢的对自己改变想法的。
“你啊你,但愿他们明白你的苦心。”听歌叹了声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青罗则在后台准备晚上要表演的道具,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个朋友是变魔术的,贺青罗时不时的会跟她学一些小杂技,本来是打算平时无趣的时候变个魔术,想不到现在居然在古代派上了用场,今晚她要表演的就是大变活人,因为在这名宁国没有几个朋友,于是只能找到听歌来帮助自己,听歌一听说贺青罗会变魔术,而且是大变活人,也兴奋的不得了,大家都很期待贺青罗今晚的演出。
自从上一次贺青罗演唱了青花瓷跳了现代舞以后,烟雨楼的生意便开始暴涨,人也比从前多了好几倍,老鸨子手里的银票数也数不尽,对贺青罗也更加好了,而得知贺青罗今天要表演的是变戏法以后,老鸨子突然觉得这贺青罗正所谓是什么都会,无所不能。
吃过了午饭贺青罗本来是想小睡一会的,结果刚刚躺在榻上睡着就听到门外的喊叫声比杀猪的声音还要大,贺青罗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一听到门外有人嚷嚷,赶紧出去看热闹,“妈妈,发生什么事情了。”贺青罗看着老鸨子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大家,贺青罗疑惑的询问着。
“就是锦闻丢了东西,说那玉佩是她娘亲死前留给她的遗物,而且价值连城,如今丢了,所以她正急着呢。”贺青罗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个姑娘叫锦闻。
“妈妈,锦闻是哪个啊。”贺青罗继续问道,老鸨子也耐心的解释着,这人失忆了,居然把人名字都给忘记了。
“看见了吗?就是楼下那个大吵大嚷的姑娘,她就是锦闻,这孩子大小就命苦,娘亲死了以后就被人卖到我这来了,她啊一直珍惜那块玉佩,如今居然丢了,大家都替她着急呢。”贺青罗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虽然也替这位姑娘着急。
“锦闻。”贺青罗缓缓走到锦闻的身边,看着锦闻哭的厉害,贺青罗拿出着急的手绢给锦闻擦拭着,这锦闻大小就有些孤僻,自从进了烟雨楼也永远是一副谁都不理的样子,所以跟烟雨楼的这些姑娘们关系都比较差。
看着贺青罗给自己擦拭着眼泪,锦闻哭的更厉害了,“青罗姐姐,我的玉佩丢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可否帮我找到那玉佩。”锦闻的声音有些嘶哑,这让贺青罗不由得一阵心疼。
“锦闻,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玉佩不见的。”贺青罗拉着锦闻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其他的姑娘们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二人。
“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在,就是刚刚我突然想起娘亲了,想拿出玉佩怀念一下,结果就找不到了。”一说到这里锦闻又是一阵伤心的看着贺青罗,贺青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期间都谁去过你的房间呢?”贺青罗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看着锦闻,锦闻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想了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就只有厨房的阿红去过我的房间,当时我在房间里的,她不可能拿的,而且我放的地方很隐蔽,是没几个人知道的。”锦闻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贺青罗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发誓要帮助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找到那玉佩。
“那么都有谁知道你的玉佩放在什么地方呢。”听歌早已站在一旁听了半天了,看着锦闻为了玉佩如此焦急不已,听歌也跟着着急。
“只有......只有凉肆姐姐一个人,但是我相信凉肆姐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锦闻的话一说出口,凉肆顿时就火冒三丈,但是她没有说话,她要看看贺青罗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哦?只有她一个人,而且从昨晚到现在又没有人会动你房间里的东西,那么答案只有两个,要么是你自己大意了,其实玉佩并没有丢,要么就是某个人拿走了你的东西,这个人我不说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说话的是听歌,听歌一向看不惯凉肆,如今正好有个机会让凉肆出糗,她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听歌,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在没有找到玉佩找到证据之前,我们谁也不能怀疑,万一不是她做的,那你的话今日不是就烙下话柄了吗。”贺青罗偷偷的在听歌的耳畔说着,听歌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闭上了嘴没有再说话。
“听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所指那个人就是我咯,是,没错,我的确知道锦闻的玉佩藏在什么地方,但是我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倘若我真的要偷的话,何必要等到现在头,锦闻也说了,不相信是我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我拿的,再说了,你有证据吗?大不了我让你搜我的房间,我到要看看你能在我的房间里搜出什么东西来。”凉肆这么一说,贺青罗到也相信这件事请不是凉肆做的,只是如果真的不是凉肆做的,那么又会是谁做的呢?
“你别在狡辩了,你到底做没做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这么主动的叫我们去搜你的房间,这只能说明其实你早已把玉佩给转移了,这个时候指不定那玉佩会被你放在什么地方呢。”听到听歌说的话,众人都觉得只有凉肆最可疑,凉肆想不到这些人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顿时不知所措,哭着跑回了房间。
凉肆想不到大家居然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越想越觉得委屈,于是趴在桌子上抱头痛哭,刚刚举起手想要砸桌子,不料自己的手一下子砸到了一个硬的东西上,凉肆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桌子上那个把自己的手咯的生疼的东西,大吃一惊,凉肆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居然就是锦闻的玉佩,这玉佩怎么会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呢,而且还摆在了桌子上,凉肆不敢相信,越想越觉得可怕,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众人忽然推门而进,凉肆迅速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身后,惊讶的看着众人。
“凉肆,为了能够帮助你摆脱嫌疑,我们决定先来搜你的房间,倘若你的房间真的没有锦闻的玉佩,那么你就不是凶手,听歌也答应了我,会给你道歉的。”老鸨子站到了凉肆的面前,此时凉肆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这玉佩她不知道是谁放在自己房间的,但是要是真的让他们搜到了的话,那自己就在很的变成小偷了。
“凉肆,你到是说话阿,你为什么把手背过去啊,莫非,你藏了什么东西吗?”说话的是青楼里其中一个叫做若依的姑娘,这姑娘生性机灵的很,看着凉肆紧张的冒出了汗,而且从他们一进门开始凉肆就始终把双手背在身后,觉得甚是可疑。
“啊......没......没什么,就是我习惯了把手背过去。”凉肆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这让贺青罗也觉得凉肆有些可疑,若依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冲上前一把抢过凉肆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