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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无双郁闷,华无双烦躁,华无双抓头。
华无双疼的香汗满衫,娇喘连连——
钟离暮手劲大,给她上药的时候手下毫不留情,见伤就把药水一层又一层不要钱似得往上涂。
媲林大爷畏在华无双怀里,觉得自家主子杀猪般的痛呼声十分悦耳动听,好比月上仙人,呼啸而来,超凡脱俗…..
媲林大爷斜眼看和千裘在桌子上算账数钱的华瑛,狐眼鄙视——
女人啊女人,也许你们并不美丽,可却终究摆脱不了一眼珠子的铜臭气….
媲林大爷又想想在大会上遇到某个装叉男,就屁颠屁颠撂摊子跑了的林灵薇,心中鄙视更甚——
女人啊女人,也许你们美丽。可却终究摆脱不了爱情的束缚….
爱情啊爱情….
媲林大爷狐眼一眯,抬头看见主人起伏并不是很明显的胸口,在看看华瑛更是小了一圈某处,心里哀嚎。
何时我也能遇见一只美艳的美狐女….
华无双不知自家爱宠此时翻来覆去的晚来春思,面前那人涂药上了瘾,没完没了。华无双浑身钻心的疼,忍无可忍。
“盟主大人。”华无双严肃的对着钟离暮皱着眉深刻的脸。
“恩?”钟离暮头也不抬,手中动作不停。
“我觉得在其位,谋其事,这句话说得十分有理。”华无双认真道:“我觉得大夫的手法比你好多了。”
“哦?”钟离暮浓眉一挑,睥睨看她:“你喜欢南荣先生伺候你?”
“呃……”华无双坐在椅子上一个踉跄,使劲蹬钟离暮,瞧这话说的….
“不好意思。”钟离暮继续给她上药:“爷的活儿就这样,你喜欢也得受着,不喜欢也得受着。”
华无双怔了怔,突然邪恶的笑了。
那啥…要是以后钟离盟主跟自家娘子那啥的时候….
盟主大爷一夜半次匆匆完鸟….
自家娘子欲求不满苦苦哀求…
盟主大爷提起裤腰带一声冷笑….
‘爷的活儿就这样,你喜欢也得受着,不喜欢也得受着’……
嘿嘿嘿….
华无双笑的淫邪之意太过明显,以至于钟离暮不得不停手瞪她,盟主大爷瞅她半天,空气温度明显下降,华无双一本正经的敛起笑容。
“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钟离暮又皱眉。
华无双十分不解,这么一明朗直接的男子怎么就这么喜欢皱眉。
“我在台下看着,觉得现在你身上的胸部,臀部,和大腿都应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呃…..
“所以。”盟主大爷大手蠢蠢欲动,“我觉得我应该帮你处理一下。”
……
“滚!!”
某人愤怒的狼嚎伴随砰的一声关门巨响,盟主大爷和抱着算盘的千裘一起被扔出了房门。
室内只剩下一只男性生物的媲林大爷十分嘚瑟,双爪一抱抱起药瓶自告奋勇的要给华无双上药。
华无双一把推开,把药水塞给华瑛,解开衣带刚要脱。
“哗啦”一声砖瓦碎响,接连不断的从屋顶坠下。
华无双急忙后退,还是吃了一肚子灰,对着屋顶漏了的大洞骂,“下流鼠辈,胆敢偷窥,滚出来!”
梁上素色衣袍一闪,门外却传来凉而淡略带讽刺的声音。
“想不到国师大人的男女之防如此松懈,什么人都敢留在屋顶。”
华无双怒,关大姐屁事!
门外传来朗然一笑:“想不到南荣先生活的如此谨慎,进人院子好要先看屋顶。”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在下看看,想着防备些总是好的,却不巧被在下看见了,说来其实也算是巧的事。”
华无双只觉得一股恶寒瞬间涌上,什么叫毒!什么叫毒舌!
瞧瞧人家,拐弯抹角的直戳要害揭人家老妈和俩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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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杨柳细丝儿,燕雀叽喳。
稻草儿坐在地上玩泥巴,边玩边坐在门口等林灵薇,手中的泥巴却捏出了某动物的模样。
某动物正在绿绿的青草地上跟发了疯似得野狗似的在追蝴蝶,伸着舌头咧着狐嘴边追边对抱着胳膊冷眼看它的华瑛频频回首,狐眼勾人。
午后灰泥砖地洒了清水,散去暑意,华无双只觉得后背发凉,坐得倍儿直,脚下打着地板蹬蹬直响。
木质地版放了一方桌,桌上刻了一盘棋,桌旁一人白衣如雪,一人素衣鲜明。
俩人似乎在外边交了手,华无双不管,趁着空隙急忙让华瑛给上了药。
后来就不知这俩尊大佛怎么就不请自来,反客为主的在她屋里开始下棋,黑子白子错综复杂的纵横交集。
你吃我,我吃你,没了没完,没完没了。
好吧,下棋。
华无双郁闷,华无双焦躁,华无双抓头。
俩人却看也不看她,有模有样的专心下棋。
“你们这是在干啥?”华无双可怜巴巴的坐了半天,忍无可忍,毕竟大姐挨了一天揍也揍了一天人很困的说。
“下棋。”回答的是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下棋的华瑛。
“为毛一定要在大姐房间下?”华无双怒起,决定要挥袖赶人。
“棋盘拿走,好走不送——”
“我是好心帮你来防梁上贼。”南荣简‘啪’的一声落了一颗白子。
“只怕是贼喊捉贼。”钟离暮抬眼冷笑,手中黑子替掉白子。
“哦?”南荣简挑眉,白子围宗子十枚。“真奇怪,不知在下对面怎么坐了一只贼。”
“呵呵。”钟离暮下手利落,黑子瞬间将白子反包围。
“还是那句话,到底是谁别有用心谁心里自然清楚,无双自然也能看得清楚,无非是贼喊捉贼。”
….
她看不清楚,她听得头都要大了。
干脆凳子一推,帘子一撂。
脱了靴子,打算睡觉。
外间坐着俩只大神,华无双自然睡不着。
枕着胳膊从枕下掏出琉璃玉,左瞅右瞅也看不见里面再有一丝波动。心里长叹这无上天皇留下的东西果然是不好找的,不过南荣简到底为啥要带她来这?
看他那火烧屁股恨不得做飞机火箭窜起来找残肢那模样,居然不慌不忙的带她来了胡城参加什么武林大会?
难不成那东西就在胡城?
华无双摇摇头,觉得自己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
午后阳光透过窗缝照射进来,从窗子过滤后也不在灼眼,暖洋洋的射在她脸上,一天的疲惫和疼痛突然在这样的舒适里席卷而来,
华无双舒服的呢喃一声,缓缓合上眼皮。
梁上,万戴手中僵硬的举着一截烧了一半的熏香,看脸色就知这急躁的大汉十分不爽,暗自呢喃。
“妈的,看上了直接抢回去不就得了,白白浪费这么名贵的调神香,连人家睡得好不好都要管,主子真麻烦,女人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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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桌上黑白子各有胜负,仔细一看,竟是平局。
“泰尚武林势力错综复杂,先生带她来此,当真合适?”钟离暮选择一个舒适的姿势微微后仰,靠着椅子,明朗的目光此时也有些变幻莫测,些许担忧和试探。
南荣锦目光遥遥,投向室外满地阳光,声音冷淡:“她本该就是为这天下阴谋黑暗而来,或许她来覆灭它,或许它来覆灭她,都终究避免不了一场较量,这是命。”
“命?”钟离暮分明的轮廓突然飘忽起来,他笑:“对,这是命,可并不代表她一定会屈服。”
“那又能如何。”南荣简抬头看钟离暮,俩个绝世男子目光相触,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担忧和另外一些意味难明的情绪。
“你我的命数,或许还有机会改变,而她若想反抗,全天下都会阻拦。包括我。”
钟离暮目光一闪,突然带着淡淡讽刺的意味看向南荣简,冷笑道:“自然,你白家势力非凡,若她想反抗,你白家自然会拖上全天下阻拦。但也许——”
“不会包括我。”
“我劝你。”南荣简神色不变,起身负手。
“不要对她抱有牵念, 你看那室外阳光明媚,就像她。可纵然光芒万丈,终究也逃不过昼夜交替,规则交易。拥有什么,就必然会失去什么。她这一生,注定孤独,盟主大人还是警醒些好。”
“哈!”钟离暮起身提袍,素色长衣在他脚边一阵龙舞飞腾,本就明烈深刻的男子此刻一笑夺目又摄人,直射心灵深处某些不敢承认也不敢去深究的秘密。
“先生,那么请问,你对她,就没有一丝牵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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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缓,胡城喧嚣,城中第一轮比试还在进行,却也没了上午时的惊心夺目。
胡城之中,仍有几处安然寂静。
同一时间,视角调至胡城城西潮阳山庄。
山庄建筑几乎占据整个山头,半身隐在山顶的云雾中,半身露在视野中,阳光不能使其明媚一分,阴云不能带来一丝阴晦。无论眼观近看,皆显得云里雾里,遥远神秘。
此时,青苔生长的巨大石门处,有人在撞门。
那是一个身形娇小的目光坚定的少女,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手中不断凝聚着内力,敲击在巨大的石门上,那微弱的内力落在石门却连个石头渣都没能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