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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梦和现实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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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琪琪干脆掀开那花团锦簇的被子,起身,她要离这个男人远点,直觉上,这个男人不是善类。

床前是一双绣花鞋,蹬上后,居然很合脚,再转身,迟疑了一下,再问那个冷冰冰的古装男人,“请问,这是哪里?你是谁??”

依然没有回答。

萧琪琪觉得这个男人帅的有些可恨,不说话算怎么个意思?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的丝衣,白色的丝绸裤子,穿着是挺舒服的。

这样的感觉,就算是在梦里,也是很真切,看来,这次,她不是旁观者了,她或许在体验刚才那个“自己”的生活?

萧琪琪一系列的话语和动作,表面看起来很流畅,很自然,但直接把门口的侍卫和宫装女子惊得下巴颏险些掉在地上。

这,这,这……

太后是怎么了?!

慌得那个宫装女子也忘了自己被架住,急忙转身跑出去请太医了,两个侍卫也赶紧退出去。

要出大事了!

那个男人总算回应了萧琪琪,他一步步来到她的身边,漆黑的眼底看着四处张望的萧琪琪,忽而轻轻一笑。

这一笑,让萧琪琪眼前猛然一闪,心里紧着跳了几下,有点触电的感觉。再想起方才她看到的他在床上那令人销魂的身体和媲美A片的动作,萧琪琪眼睛闪了闪,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古装男人语气清冷,还有一丝玩味的语气。

“什么?”萧琪琪一愣,我什么也没做啊,难道是对方发觉了她刚才在暗处的偷窥的行为?或者他发现自己不是刚才的那个“自己”?

眼前眼神清澈神情迷茫的女人让男人心底甚是恼怒, 他用他那阅人无数、刀锋般的眼睛仔细考究着萧琪琪的神情。她疯了吗?h睡几个月,怎么一醒来就是这番莫名其妙的言行?

失忆了?那她嘴中的那个钟一是怎么个回事?若是失忆怎么独独记得他?

哼!她大难不死,谁都不记得,就记得一个人,可见,那个人在她的心底有多深的烙印!

萧琪琪看着眼前男人的眼眸,瞬间变幻莫测,心底不免有些惶惑。这个男人审视的目光,周身的气场,莫名地让她压抑。

萧琪琪突然可以确定,刚才床上的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她,因为好像两个之间很熟悉,而自己,对这个男人,除了触觉上感受到他的触摸之外,自己和他根本就不认识。

胡思乱想里,她再度被震惊!

因为对方又开口说了一句话,“朕,已经把钟一给处死了!”

“…….”

萧琪琪凌乱了。

第一,她听对方自称“朕”,要知道,这个字天下只有一个人才能用,而且,还不是她所处的时代;

第二,她听到对方说她的未婚夫,叫钟一的那个男人,被他给处死了!这么说,即使现在是在梦里,貌似他也认识钟一?那他为什么开始不说?

萧琪琪盯着对方的眼睛,寒冰凛冽,竟然无一丝温度。

“哦,你说钟一,他,他咋死的?”萧琪琪觉得诡异不已,他出了车祸,怎么还被处死了?

“他——和朕的女人——苟且,你说朕该赐他怎么个死法?”

古装男人盯着萧琪琪发白的脸庞,唇角微微一勾,淡淡说道。

“呃???”

看着萧琪琪不解的神情,他有些厌恶,“萧沅沅,你最好记得,这个皇宫里,你的夫君是谁!”说完拂袖而去。

冷冷的话语,凛然的神色,叫人心惊胆颤。

什么什么?对方叫自己萧沅沅?

萧琪琪脑子再次凌乱了。到底刚才看春宫图是在梦里还是现在自己在梦里,还是压根自己从头到现在都是在梦里。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唉要喂,很疼很疼,可是,发生的情节历历在目,不是梦?那怎么解释?

她还没有想明白,刚才那个宫衣女子进来了,重新给她一碗药。

她其实并不想喝,因为想起那个“自己”喝的时候那股辛辣和绞痛,但是,鬼使神差般,她竟然喝了下去,再然后,她又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想起之前那一番诡异,她急忙起身。

可是等她转遍了这个地方,才悲哀地看到,除了奢华的不能再奢华的宫殿里的物品,她找不到一个活物。

偌大的宫殿里,雕花长窗,一水的紫檀红木古典家具,还有一个美人榻,雕刻的美轮美奂的紫檀屏风,连自己住的那个床,看来也值个百八十万的。

这是谁家?怎么这么有钱?那个和自己同样面貌的女人呢?

萧琪琪在寝殿里绕了三圈确定没人来她也出不去之后,泄气地叹了口气。

她在窗前坐下,无聊地对着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照了照,当看到铜镜里的面孔的时候,她才是真真正正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面孔她不陌生,是自己,只不过,容颜看着比自己略年轻一些,仿佛是自己学生时代的模样,再然后,是那一头长长的乌黑的秀发,她慌了!要知道,自己可是短发啊!

长的一夜之间变短,还能理解,这短的一夜之间变长,这不恐怖吗?

她用力扯了一下头皮,生疼生疼的,确实是长了自己的头皮上。

再看看自己其它地方,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一夜之间长出的头发该怎么解释?

天哪!!

萧琪琪崩溃了。

啊啊啊!她双手揪扯着那满头长长如云般的乌发。

只这一夜之间短发变长发,自己的容颜还倒退到十年前,就这等颠覆世界观的事情,绝对不是在自己所处的世界里能发生的。

一瞬间,她明白了,这绝对不是个梦,要是个梦,就太长了,长到跟连续剧似的?

……

萧琪琪回忆着她记忆里最后的片段,悲催地想了很多。

她居然从旁观者变成了被旁观的那个“自己”?

那她现在那伤心欲绝的爹娘,生死未知的未婚夫,还有她目前心满意得的生活,她家里的那头心爱的牧羊犬,该怎么办?……

一场本不该的车祸,毁了她的一切,关键的是,她马上要结婚了,父母该如何收拾这个场局面……

这越想越心酸,越想越绝望,一时是哭得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屋里萧琪琪绝望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窗外站着的人却是听得极其不耐。

这个女人,看平日里对自己信誓旦旦的,这死了一番再醒来,心思就暴露了吧?你看看,听到钟一的死讯后,她哭的这个伤心欲绝,还一直口口声声告诉自己说她早就忘了她那个青梅竹马的医官,会乖乖听自己的话。

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简直是枉费自己的一片苦心!若不是她还有点价值,自己还能容留她活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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