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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没在,明鹤轩自己在桌前坐下,打量着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寝宫。
以前,他作为东宫太子,还未正式登基的时候,会每日来这里为太后萧沅沅请安;这里的一草一木,可谓熟悉至极。
现在,寝宫还是原来的寝宫,东西还是原来的东西,虽然为萧沅沅的衣冠冢陪葬了很多,剩下的东西不多了,但空间上还是比之前还是空旷了许多。
实际上,只不过萧琪琪和翠儿把一些看着繁琐又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的摆件都抬走了而已,就连原来摆置的好多稀有的玉器瓷器也都放了起来。寝宫内厚重的布幔也都卷了起来。这等于整个寝宫像是做了第二次软装,能移走的换位置的都改变了。现在虽然花多,但是并不乱,相反,看着温馨美丽。
明鹤轩望着这一切,既熟悉又感陌生,恍惚间,他这是进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寝宫。
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这个寝宫,用罕见的耐心等待萧琪琪的归来,并且脑海里想象着一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个不识好歹、敢公开和自己叫板的女人。当然,这个想法只不过一瞬而已,因为说实在的,他还真是想她了。
忽然,他叫来在外面的李公公,“这窗外什么声音?”
李公公纳闷,赶紧来到雕花长窗外。竟然是一口缸,上面裹着油布,有着轻微的“咕嘟”的声音。
“回皇上,这是太后用来发酵葡萄酒的酒缸里发出来的声音。”
明鹤轩顿时来了兴趣,起身过去,看着这包扎地整整齐齐的缸,而后手指一挑,绳子便松了,好奇往里一看,一大堆被捻碎的葡萄已经是皮肉分离,上下正欢快得翻腾着冒泡。
这就是在酿造葡萄酒?这过程看起来——有点恶心。
“别动。”后面传来正主萧琪琪的声音。
话音未落,萧琪琪已经上前,看了看缸里的东西之后,回头喊翠儿,“翠儿,缸已经被揭开了,赶紧过来搅一下。”
翠儿跪拜过皇上后,急忙去找木棍。
萧琪琪这才仿佛看到明鹤轩似的,淡然道,“你来了?进来喝杯茶吧……”
而后萧琪琪自顾进屋,对明鹤轩既没有见礼又没有什么额外的丰富的表情,更谈不上什么许久不见的惊喜了。
瞧瞧,这就是久别重逢的态度吗?不冷不热的。
明鹤轩虽然心底不悦,但是看着萧琪琪逶迤的身影进了寝宫,没来由地又从心底突然泛起一阵柔软。
罢了罢了,谁让她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呢,于是随着萧琪琪进了屋。
后面的李公公和翠儿,再次面面相觑咋舌,这大明国,能对皇上这样傲慢无礼而皇上又没有生气的,也恐怕只有这位天外来的太后了。
要说真是太后也行,这么不待见皇上,皇上真也不敢怎么着,但是,这哪是真太后呢!这其中的关系和奥秘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萧琪琪进屋后,倒没有闲着,出于礼貌给明鹤轩倒了杯茶。
明鹤轩端起来一看,这是什么茶?
青瓷茶杯里,有徐枣,菊花,还有几粒枸杞子,淡淡的菊花香气,闻起来倒是精神一振,他想起李公公的话,“呵呵,还真的在做花茶啊?”
“这是菊花茶,泻火的……”萧琪琪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
看着萧琪琪的纤纤玉指,明鹤轩有点控制不住,思路也开始有点偏离,刚才的不快也一下飞到爪哇国之外。
“泻火的?你也知道朕最近火大?”他问道,语调居然带了点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痞痞的味道。
对萧琪琪来说,和一个穿越过来见面不超过七八次的陌生男人居然发生了三次非正常关系了,你说这关系进展是不是有点快,频率是不是有点高?
所以,她再怎么开放,当对方又站你面前的时候,心里上总是还有些别扭的。
虽然她之前已经自我安慰然后给这种关系定位了,他们的关系就是ONE NIGHT STAND,但是,目前好像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而且,真是ONS的话,两个人已经是桥归桥路归路,双方都应该不联系了。
现在呢?情况好像不是那样,还必须见面,而且以后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处,还不是你说了算。
那么,心里上就更加别扭。虽然自己偶尔那么主动开放了一回,但是,骨子里,自己是很传统滴。
尤其现在听到明鹤轩这句一语双关的话,你说暧昧不暧昧吧,反正,萧琪琪就觉得他有种故意的意思,具体是什么,那只能是彼此间意会了。
萧琪琪想起有时和自己的高官老爹参加一些宴会,一些人为了博取领导欢心,讲一些令人脸红的荤段子,还是那种说起来是隐晦的不能再隐晦、在你耳朵里却是白的不能再白的段子,萧琪琪尽管不想听,但也没少听。
而且,这样的话在饭桌上出现,往往意味着饭局上要制造某个*的开始,在这里,明鹤轩的话是不是就是在表达某种意思呢?
萧琪琪心里一乱,胡乱应付道,“哦,那你多喝几杯……”
明鹤轩看似喝茶,其实眼睛一直瞄着萧琪琪,看到那娇嫩的脸上没来由一阵淡淡的红晕泛起,他心里便微微一荡,这女人,看来也不是全然不懂嘛。
“这几天在忙什么?”明鹤轩喝着略有些甜的菊花茶,岔开话题,他还是善良地选择了不让佳人在自己面前难堪。但刚才看她那模样,怎么和之前那销魂的一夜里那销魂的她有着根本的不同呢?
说实在的,他更喜欢那天夜里的她,那突如其来的主动让他惊喜,让他为之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觉,而那感觉,让他在温柔乡里差点沉沦不能自已,要说起来,那比之前的萧沅沅,虽然是同一具胴体,但后者确实更让自己迷恋,那种感觉,嘿嘿,意犹未尽……
“没忙什么……”萧琪琪漫不经心道。
明鹤轩一边用盖碗轻轻拨着茶杯的菊花,一边研究着萧琪琪的表情。这个女人,怎么经过那一夜后就貌似变得胆小了吗?怎么连眼神都不敢对上了呢?
“什么是一夜 情?”他手指轻轻叩了下茶杯,悠闲问道。
“……”
萧琪琪吃惊抬头,对着明鹤轩漆黑如墨的眼眸,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表情,心想翠儿的嘴原来也是这等不把门。咳,这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