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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兰云将云问香手里的玉佩拿过来,直接套在她脖子上,“若是大叔觉得好意思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取下来,那便让与大叔有又何妨?”
“嘿,你这公子真是不讲理,你……”
听到他的话兰云耸耸肩,指指云问香脖子上,意思是我很讲理的,玉佩就在那挂着,你若是不怕被人骂为老不尊轻薄小姑娘,你就拿吧!
他那样直把云问香憋的捂着嘴笑得只打颤。
“不是,公子,你这……”
“大叔,你不会又想倒在地上赖我吧?这可不是楼阁,地上很脏的哦。”
他这话直把中年人弄得脸一红,尴尬的不知道该看哪。
而兰云付了钱,拉着笑得浑身只打颤的云问香就走。
只是她回过头去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又?这两人难道见过?
兰云一直拉着云问香将整个庙会逛了个遍,而云问香自从兰云为她戴上玉佩那一刻,就一直用手捂着胸口那块玉佩,像是怕它一不小心跑掉似的。
这是,他送给她的吧?嗯,应该算是。毕竟是他付的钱,最主要的是,这是他亲手帮她戴上的。
青儿早已经回去了,为了不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所以两个少男少女玩得天昏地暗,将所有小吃吃了个遍,所有摊位看了个光,直到酉时三刻,日头西下,黄昏来临这才往回走。
兰云将云问香送到云府大门口,云问香说,“云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喜欢吗?”这可是他第一次送礼物给女孩子。还是人家女孩自己挑的,下次一定送个自己跳的给她。
“嗯,”云问香轻轻地嗯了声。“要进去坐会喝杯茶吗?”
“有酒喝吗?”兰云一脸坏笑。
而云问香听到这个就俏脸发烫,瞪了他一眼,这混蛋。
“没有。”
“那算了。”故作失望的叹口气。
“噗呵!快回去吧,小心一会天黑了撞鬼,吓死你。哼!”云问香做了个鬼脸跑了进去。
兰云摇摇头往回走,今天真是愉快啊。这还是第一次和女生约会,却还是女生主动提出来的,看来以后的主动点。既然喜欢上她,别管有没有结果,至少努力过,没遗憾。可不想等到失去以后再来后悔,有屁用?
回到云府的云问香本来是开开心心的。却被另一件事弄得一整天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二弟,你也看到了,川河被人打了,最主要的还是被打到那里,这要是万一以后影响传宗接代,你怎么对得起赵家列祖列宗?”一个浑身珠光宝气嚣张跋扈的妇女指着云海一个劲的吐苦水。
她叫云苦水,云海的大姐,云问香的姑姑。
云海坐在那里悠哉的喝着茶,听到她的话眉头一皱,他不能传宗接代关他屁事?他姓云好吧?
“你也不想想,川河可是赵家唯一的儿子,现在在你的地盘被人打了,你自己说吧,该怎么办?”
赵川河,云苦水的儿子,自从丈夫三年前被她气死,额,好吧!听说是病死的。从那以后,赵川河就整天被他捧在手里。
好吧!赵川河从小就被她捧在手里长大的,所以他才会到处惹祸,到头来丢给老娘擦屁股,老娘云苦水就发挥她名副其实的本事,将苦水往赵山河那里一倒,好了,淹死了。
可是儿子惹了祸没人处理可不行,于是云苦水就找上了云海,因为娘家有爹管着,她不敢去,就只能来这个温柔,咳咳,用她的话说就是好欺负的二弟这里倒苦水。
没办法,云海一次又一次的被她的苦水淹得体无完肤,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处理侄子赵川河的那些屁事。
真么想到五年前因为他内人去世,他们家一落千丈,这个从来不曾登门的大姐突然又来了,而且一来那个赵川河就被人打了。真他妈头疼。
“就是啊舅舅,我和哥哥不过去逛了下庙会,就碰到两个贱人,她们龇牙舞爪的二话不说就给了哥哥一下,哥哥到现在都还疼的满地打滚,在床上起不来。”
说话的是云苦水的女儿,赵川河的双胞胎妹妹,赵若河,她们兄妹别的本事没有,整天到晚混在一起花天酒地,到处闯祸惹祸。
跟他们走在一起你的时刻注意头顶脚下,看看有没有花瓶突然砸下来或者会不会踩香蕉皮。
而她的话直把云海憋的想骂人,满地打滚?躺床上起不来?那边椅子上的是啥?
“好了好了,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云海被这两母女轰得终于绝提。
“这才对嘛,是这样的,川河和几个朋友逛庙会,碰到两个女孩很漂亮,就想请她们吃个饭,没想到那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刁蛮骚货,二话不说对着他那活狠狠的打,我就是让你去打听一下,看看是谁,竟敢这么大胆,若是川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让那两个贱货给我儿子生个孩子不可。”
她这边越说越气愤,云海越听越抽搐,他都被打残了,还生个屁的儿子?请人家姑娘吃饭?我看是调戏人家姑娘吧?
“那你要我怎么做?”没办法,谁让她是姐,每次只要他不同意,她就一直倒苦水,不把他淹死不罢休。
“哼!将那两个贱人绑来,给我儿子赔礼道歉,顺便照看我儿子三个月,毕竟是她们打伤的。不过分吧?”云苦水说得正义凛然,一副便宜她们的架势。
云海心里将那小王八蛋骂了一番,肯定是他出的注意。照看他三个月?天知道他会要人家姑娘怎么照看?躺床上去照看?
正在云海为难之际,云问香开开心心的回来了。
一进门,“咦?你们是?”
这时候一直蹲在椅子没说话的赵川河见到云问香,立马跳了起来。
“啊,舅舅,就是她就是她,真么想到舅舅动作这么快,娘刚说完就把这贱人带来了,嘿嘿!”赵川河围着云问香一个劲得转,美,极品,口水掉了一地。想到一会就能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赵川河就忍不住一阵兴奋。
“二弟,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让人将这个贱人给绑起来,送到川河房间?”云苦水虽然是女人,却也被云问香的美惊呆了。不过转而的却是一阵嫉妒,一条恶毒的计划在心里盘旋。
敢伤我的宝贝儿子,一会儿子享用完了,看老娘不刮花你那张勾引人的脸才怪……你个狐狸精。
她的女儿赵若河与她一般心思,等着云问香眼里尽是仇恨。凭什么她就能那么漂亮?
“爹,那混蛋,就是我那个照闯祸(赵川河)表哥?”云问香指了指赵川河,这不是刚才欺负青儿那三个纨绔公子其中之一吗?
其实她们也有三五年没见了,那时候还是小屁孩,小丫头,长大了不认识也没什么奇怪。
当然她俩惹祸的本事云问香父女可永远忘不了。
“二弟,这贱人是……”
“舅舅,她是……”
“哼!你们口中的贱人,她是我女儿,”云海一拍桌子,混蛋,尼玛你调戏姑娘竟然调戏到老子家里来了。
“哦,二弟啊,我突然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若河,若河?干嘛呢?回房睡觉了。”云苦水拉了拉看着云问香能够冒出火来的赵若河。
“舅舅,真没想到表妹竟然就是那个美人,我……”
“你不想死就碰我一下试试?”见到这混蛋还想来,云问香脸色一沉说。
“川河,干嘛?你不困吗?”见到云海那杀人的眼神,云苦水也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了,赶紧拉着一双祸事精跑掉了。
待他们进去之后,“爹,她们怎么会突然来我们家?”云问香一想起以前她们所做的那些事就无比气愤。本来以为今生不会在与她们有交集,却没想到。
“你姑父去世了……”
“所以没人帮她们擦屁股,就找上了我们?”凭什么?以那两个祸事精的本事,小时候都能弄得人发疯,可想而知长大了会怎样?她还想多活几年。
“哎!希望她们有所收敛吧。”想到这,云海也是一脸无奈。
“哼!最好是,不然有他好看,”现在的云问香可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小女孩。当然这还得拜她们所赐。
随后云问香就将她们抛之脑后,捂着胸口甜甜的傻笑。
“香儿,那位公子……香儿,香儿……”
“额,啊?哦,爹,你说什么?”云问香俏脸一红,放开捂着胸口的手。
“你这丫头,我是问你那位翩翩公子是谁?为什么你会和他在一起?”云海挑挑眉,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小子好像拉了她女儿的手?
何止啊,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还摸过了……
“他呀?就是……哦,对了,我还没问你咧,为什么他会说你又想诓他?你们是不是见过?”
原来云问香的爹云海就是那位故作摔倒要兰云扶的中年男子。
“这个嘛?咳咳……香儿啊,天色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云海干咳两声转移话题。
云问香估疑的看了他好半响,直把他看得老脸发烫。“香儿,爹脸上长花了?”
“没长花,长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