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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舒黎冷冷一笑,“当前要做的,就是给我找一个易容师来。那些人要对付我,还没那么容易。”
黑影人上前说道:“主人,事情已经十分紧急,大有要脱离我们掌控的架势,现在再去找易容师,恐怕会来不及了。”
尤芊袭自告奋勇道:“我去,虽然我不是易容师,可是要化化妆,打扮打扮,我还是在行的。”
夜舒黎和上邪交换了一下眼色,都露出一副苦瓜的脸色。
“怎么?看不起人?”尤芊袭皱眉问道。
夜舒黎安慰道:“我的娘子,当然是无所不能,可是这个易容师,是要把我的脸易容成他们当中任何人的一张脸,你能做到吗?”
尤芊袭心里一凉,完了,吹牛破皮了,原来不是单纯的化妆,她的眼角咕噜噜地闪过其他人的面庞,笑着说道:“这个还不容易,我用刀子把他们的脸皮完整地给剥下来,然后晾干给你蒙在头上,不就完事了?”
众人齐齐地发了一个抖,上邪直接哆嗦着说道:“你狠!”
秋紫阳知道她是开玩笑,也是笑着坐在了一边的座椅上,自斟自饮起来。
那个黑影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姑娘现在也是他们的主子啊,要是真要剥他们的脸皮,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夜舒黎笑着,宠溺地摇了摇头。
姜巢用小眼睛偷看了大家的神色,嘴唇像鱼儿一般翕合了半天,才嗫嚅道:“我可以吗?我会一点易容的技术,家父是专门做一行的,我只学了一点皮毛,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真的!”尤芊袭眼前一亮,拍着脑门说道:“对啊!姜巢行的,以前帮我们治疗脸上的伤,都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啊哈,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
夜舒黎也喜出望外,站起来说道:“那你可愿意帮我做点事儿?”
姜巢胆怯地望了一眼那个黑衣人,低声说道:“安安姐和我结拜了,她是我姐,芊芊姐是安安姐的姐,也就是我的姐,我帮你们。”
夜舒黎被她的这几声“姐”给绕得晕头转向,反正明白这回的事情,全部都托了尤芊袭的福气,心里更是开心。
“好,此刻起,我就去解决那件事情,上邪和姜姑娘,就陪我走一趟;至于袭儿……”他望着秋紫阳,沉声说道:“就麻烦紫阳兄弟帮我照看她了,我这个娘子太顽劣,你多担待一点,要是思情岛有消息了,我立刻通知你,如果我没有时间,也会派人陪你去。”
“你放心!”秋紫阳抱拳施礼道。
尤芊袭不满意地翘着嘴:“哼9要找个尾巴跟着我,我就这么不靠谱吗?”
夜舒黎笑道:“别闹了!我这是不放心,有紫阳兄跟着你,也安全一点,要不我怎么放心得下,去对付那群腌臜的老头子呢?”
尤芊袭也知道那群老头子是指的谁,她也体会过他们的厉害,闻言乖巧地点点头:“你去吧!帮我好好修理他们,打扰我们的蜜月。”
“好!”夜舒黎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滚滚黑云笼罩在威武高大的皇宫楼阁之上,大有要遮盖这片皇权之土的气势。所有的宫殿里的宫女太监,都小心翼翼地躲在自己所属的宫殿里,生怕成为这次事件的牺牲品。
几个月内,后宫四妃已经去掉了三妃,并且下场一个比一个惨烈,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每到夜晚的时候,没有人成群结队,所有的人都不敢单独地在后宫的走廊里穿梭,生怕遇到野猫之类的鬼叫,凄厉而又阴森,就算再大的胆子,也会被吓得尿裤子。
贤妃霓思情现在也整天不迈出自己的宫殿,一是皇上在闭关,向修为的老道长在寻仙问道,为大夜帝国的国运祈福,谁敢去打扰。
其实她知道那个让所有嫔妃美人向往的乾隆殿,里面是空空入也的,皇上根本不在里面。
她不敢声张,这样的话会给皇上招来灾祸。
果然,灾祸还是来了。
午门外面的广场上,黑压压地跪着一群身穿官服的大人,他们以头触地,三声高呼:“请皇帝陛下出来一见!以证明正身。”
所有的金甲武士都环佩腰刀,手握长枪,威风凛凛地肩并着肩站成了一条长龙,时刻注意着这些大人的情绪,生怕他们失控以后,冲向后面的乾隆殿。
虽说他们杀伐大权的圣旨,谁要是敢靠近,就杀无赦。
可是这些毕竟是有功于国的老臣,如果真的见了鲜红的血,到时候几方都会闹得不可收拾,能没事的时候,还是不要出事儿的好。
“请皇上出来一见!”
震耳欲聋的山呼声又出现,地上的青砖,房梁上的屋脊,都开始隐隐有些发颤。
夜舒黎一身玄黑色的龙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狰狞的祥云龙纹,栩栩如生,衬着他凌厉的眼光,绝美的脸庞都是一盘肃杀之气。
“这群老不死的,这次又玩什么花样儿?还没有到七七四十九天,就逼着朕提前出关,如果到时候国运不济,我看他们谁出来承担这个罪责?”
小渣子满面红光,担忧了一天的事情,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如果那些老臣发现皇上跑了,到时候十个他的脑袋也不够砍啊。
“皇上英明!”他捏着公鸭嗓子高声叫道。
“冒牌货滚出来!”
“这个皇上是假的9我江山清明9我们真正的皇上!”
“打到冒牌货皇帝!”
几个激进的老臣,跳着叫地高呼着,震得头上的帽翅扑哧扑哧地闪动。
夜舒黎足蹬暗云龙纹高底靴,漫不经心地从后面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问道:“是谁在口出狂言啊?朕几日不见,皇宫居然冒出了这么多疯狗,小渣子,这怎么回事啊?”
小渣子的腰弯得更低了,一颗冷汗从额角流了下来,闻言连声答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夜舒黎斜睨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你该死个什么劲儿啊?朕是问为什么出现了这么多疯狗!”
小渣子支支吾吾地答道:“这……奴才……”
“哼!不必为难公公,是老臣发现有人冒充皇上,所以请你出来,让大家看个清楚,你这个冒牌货的真面目!”
一个头发花白,胡须凌乱的老头儿从跪着的人群里冲了出来,怒目高声喝道。
夜舒黎的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心里却寒上了几分:“原来是张太史!哦不,你已经是一个死囚,被朕问斩了。现在你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看来你的余党不少嘛。”
张太史一身白袍,眼睛瞪得都要凸了出来,闻言冷笑道;“想不到吧,老夫命大着呢,你杀了老夫的女儿淑妃,又要灭老夫的口,哈哈……老天有眼,怎么会那么早就收了老夫呢?现在我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穿你这个假皇帝的真面目。”
夜舒黎狠戾的目光一扫,对着一众官员问道:“你们相信他的话?”
“老臣不敢!”大多数的人还是持有观望的态度。
这个官场生存,不要把话说死,不要把事做绝是处事之道,谁知道有什么变数,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诛九族的大罪。
这个张太史已经死亡的消息,本来是一个事实,现在他居然活灵活现地蹦跶出来,万一他说的是事实,眼前的这个是假皇帝,那么迎接回真皇帝,大家就可以沾一个“救驾有功”的美名;要是此番事情败露,大家也好进退有度,大不了推诿是来给眼前皇帝助阵的托词。
张太史见没有人出来给他鼎力相助,轻蔑地一笑:“你们这群老匹夫,贪图荣华富贵,面前的这个皇帝是假的,你们也害怕出来说一句真话。实话告诉你们,这个是先皇的私生子,当年先皇把他逐出了皇宫,在民间长大;老夫已经找到了真正的皇上,他正在后殿梳洗,到时候一出来,就可以真相大白。”
这个消息,简直不亚于晴天霹雳。众所周知,先皇只有皇上一子,现在冒出一个私生子,难道先皇也在说谎?
只听空旷的广场上,响起了一个脆响的巴掌声,夜舒黎一边拍着手,一边笑道:“好精彩的说辞,简直比舞台上唱戏的段子还逼真。”
张太史得意地摸着自己的胡须,大声道:“当然!老夫一直追查这件事情。你们这些老匹夫,自己的女儿送进后宫,全部被这个冒牌货给玷污了,等真正的皇上回来,你们还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吗?到时候你们的女儿还能得到荣宠吗?一个被人奸污身子的女人,还能在后宫立足吗?”
说罢,张太史张狂地大笑起来,下面的一众官员,有女儿入宫的,都纷纷提心吊胆起来;没有女儿在皇宫的,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夜舒黎摩挲着还没有胡子的下巴,笑盈盈地对着一众官员道:“你们相信吗?”
众官员的头埋地更低了,都偷偷地相互你看看我,我瞅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