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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爱是霸道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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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义小心翼翼地握着耶律璇玉的手,她的手通透的像是白腻腻的马*葡萄,上面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那柔滑的肤质仿佛浸泡在牛奶之中,轻轻一碰便会滴落下它粘稠的汁液。

他不敢妄动半分,因为即便他只是做了很轻微很细小的动作,她都会在梦中吓得紧紧抓住他的手,他苦笑着,此刻他的心柔软的程度是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这太不像以前的自己了,原来人一旦善良,便是对自己的一种最大的不幸,因为慈悲,所以才会心疼。

他无奈地摇着头,又或许自他堕入情网之后,过往的自己便早已死去,他从那高高的云端之上坠落下来,这一瞬他似乎就已经知道了凡尘中的一切苦,一切痛,却原来懂得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别走,求你别走······”她的呓语似乎还在诠释着她心底深处的声音,即便在昏迷之中她无尽的爱意仍旧将她捆绑的结结实实。

他的眼落寞地垂下来,这个女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会如此的刚烈,宛若一只扑火的飞蛾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计代价的,她的爱是那样的疯狂而壮烈,甚至带着死亡般的悲壮。

他望着她,不得不承认,当那一柄带着寒光的弯刀深深陷入她的胸膛的时候,他的心中不仅仅是震撼,而更多的是怜惜,她的爱,他无法轻易接受,可她为他滴下的泪,流出的血,他却不能视若无睹,但他知道,他不可能永远留在她身边,也不可能深深地爱上她,永远也不可能如她对自己的那样,因为有一个女人早已将他的心填的满满的。

他痴痴地沉在那里,也许,自己也如她一样,明知道前方没有终点,也许付出的爱永远也收不回来,却仍旧义无反顾地前去,惨烈一般的付出是他们共通的爱的方式,他的眼落在她明亮的脸颊上,轻声地说:“也许我们都是执着的追梦人。”

夜,沉沉如水,又似乎冷冷似冰。

耶律璇玉缓缓张开双眼,昏沉沉地,她似乎忘却了一切,只依稀记得梦中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身影,在梦里,他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温柔地听她说每一句话,然后又耐心地回答着她的所有疑问,她的心暖暖的,在梦里,无疑她是快乐的,甚至快乐的不愿醒来。

她轻声叹息着,为什么那快乐竟是如此短暂,却在瞥见趴在她床边的男子的一刻而迷惑,难道一切都不是梦境吗?傻傻地愣在那,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他皱起的眉头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无奈,她想,现在自由怕是他最为渴望的东西,可却是她最害怕的东西,他一旦像鸟儿一样飞入那蓝天之中,还会有回来的日子吗?

他离她那样近,近的连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都像是可以钻入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她莫名地颤抖着,轻轻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她好想触碰他的脸庞,因为她怕这不过只是自己心中一个美好的幻象,她怕她的手会穿透他虚幻的身体,一切都只是在梦境之中。

“哎呦”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过往,原来,已经发生了那么多,她忽然想起了所有,想起了自己倒下的那一刻,他紧紧拥着自己的那一刻,此时,她为自己而痛,为哥哥而痛,更为他而痛。

“你终于醒了?是不是很疼?要不要紧?是不是该叫太医给你看看?”赵光义突然从熟睡中惊醒,他细致地询问着她。

赵光义的关切让耶律璇玉觉得温暖,其实他并不是他表面的样子,外表的冷酷不过是他用来伪装的面具,而那下面才是他的真实,他的柔软,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

“你一直守在这?”她问着,虽然答案已经写在他的脸上,他满脸的倦容表明了一切,青青的胡茬显得他一下子瘦了许多,他淡淡一笑,那沧桑的样子令她的心突然觉得好疼。

“嗯,如同你那时一直守着我一样。”他的话平实地说出。

耶律璇玉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那一声呜呜咽咽里释放了她所有的情感,她无尽的爱在此时只能化作这流淌的泪滴,每一个泪珠都是一句爱语,只可惜,那个人却不懂她。

赵光义轻抚过她脸上冰冷的泪,幽幽地说:“我不恨你。”

耶律璇玉却在心里说:傻子,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我其实要的更多,不止是这些,我还要你的爱,我要你永远永远爱我。

赵光义有意躲避着她渐渐浓烈的眼神,他似乎在这一刻恢复着他原本的清冷,挥刀斩情,也许长痛不如短痛,他慢慢地说:“但是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可以有很多,可是你却在躲避这一切。”她拦下他要说出的话,那些无情的话她不要听。

“我不可能爱你,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深爱的人了。”

“她就那么好吗?”她的话问的有些幼稚。

淡淡一笑,那个魂牵梦萦的人又一次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她的缺点在他心中都是美好,他像是在对着远方的她在说:“不是好与不好,而是爱与不爱。”心里的声音,却仍在继续,那是一个印在心中的名字,念香······

她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她带着她的血对他说:“你想自由吗?你想再见到她吗?这里只有我可以帮你,但是······”

他惊讶地望着她,她的脸在此刻已经变得那样漠然,那冰冷的气息覆满了全脸,即使刚刚的泪还挂在腮边,但她的眼神却早已改变,他想,人原来可以这样的复杂。

她心疼地在心里对他说:别怪我的要挟,也许我的爱是霸道而自私的,可是我却控制不了,也许所有的爱在极端中都是带着占有性质的拘禁,所有人都无异,只是每个人表达的不同而已,深深地望向他,这一刻,不知是他可怜?还是自己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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