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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陶两家办喜事,理所当然邀来许多政商名流共襄盛举,更引来媒体的争相采访,关于雷焰的「绯闻」,自然也因这抽宴的举行而不攻自破。
整个婚宴热闹非常,由雷焰的秘书赵东康担任总招待,他尽责的忙里忙外,问或被媒体记者逮到问些无伤大雅的问题,他都能轻松的解决,因此雷焰很放心将整个婚宴控制交给他。
赵东康除了处理现场所有大小细节,他负责帮新郎官挡酒,因此当婚宴结束,他的酒意甚至比雷焰还浓,不过无妨,他仍尽责的将准备闹洞房的人全部排开,不让任何人打扰那对新婚的小夫妻。
终于结束一整天的折磨,陶绿茵回到饭店提供的新房里,卸下满身的「装备」——彩妆、头饰、礼服,然后洗了个澡,终于换回平日自然的模样。
还是天然舒服!她赞叹着卸下「人工添加物」后的自在,却在看到房里那张大床之后,全身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天啊!她之前都忽略了结婚之后就得睡在一起这点,现在该怎么办?
「你站在床边干么?」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雷焰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新房,一进们就看到绿茵站在床边发呆,他不明所以的问道。
「啊?」她惊跳了下,局促的旋过身来。「你你你……你忙完啦?」
「嗯哼。」他眯了眯眼,和她相识这么久,还是第一回听见她结巴,她到底是怎么了?「你在紧张什么?」
「没、没啊,我我我……我没有紧张啊!」她不安的拉了衣角,突然有点在意自己的睡衣会不会太暴露了点?
「是吗?」他浅笑,没再继续追问,随手拉开束缚了一天的领带,稍稍感到松了口气。「今天真是累坏啦,我想我绝不会有兴趣再搞一回。」
「搞什么?」不知道她是太过在意那张床的涵义,还是累过了头,她一时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婚礼啊!累死人了!」这比他工作时还累上好几倍,一辈子来一次就够了,再来会操死。
「呃……是啊,真的是很累。」她拍了拍胸口,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他边脱西装便问:「你洗过澡了吗?」
「嗯,刚洗过。」说道洗澡这等私密事,她不觉又紧绷了起来。
「那你先休息,我去洗澡。」他说着,兀自走进浴室。
休息,怎么休息?
难道真要两个人睡同一张床上?
天啊!她光想都要尖叫了!
她不安的看了眼浴室,由于饭店里的设计,浴室是以毛玻璃处理,因此隐约看的到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模样——不很清楚,但是看的到他整个人的轮廓,教她好害羞。
救命啊!只是这样模糊的看着他的身影,她都快休克了,她怎么可能还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如果先把自己敲昏,然后假装睡着会不会好一点?
可是这样也不对啊!她结这个婚,为的就是想试试自己到底能不能和他组成一个完美的家庭,她怎能只看到床就慌了手脚?
不行r许她该试图引诱他,让两人由单纯的邻居变成名正言顺的夫妻,这样才有未来可言……她呆坐在床上,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情节,一张脸一会儿笑、一会儿愁苦,仿佛心有千千结。
就在她思忖着该如何才好之际,时间也悄悄的流逝,她还苦恼的坐在床边沉思的同时,雷焰已经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见她还坐在床边发呆,他一脸莫名的问:「绿茵?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啊!」她害羞的摸着后颈,没敢抬头看他。
「等我?」他楞了下,随手拨了拨湿发。「等我干么?」
「睡觉啊!」这个时间不睡要干么?他问得好好笑喔!虽然如此,她仍心虚的再补一句。「现在该怎么睡才好?」
雷焰僵了僵,整个新房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该死!他竟然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突然被她这么一问,他头开始大了起来——总不能叫他坐在化妆台前那张小椅子上睡吧?没有人有那么悲惨的新婚之夜。
「呃……暂时就先这样睡,等回去再想办法。」他思索了下。
着实也无计可施。
现在的确该上床睡觉了。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选择和她同床共枕,等回去再弄个单人床还是躺椅之类来解决睡眠问题。
「一起睡吗?」她轻躺在床上,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小声问道。
「……嗯。」他轻应,感觉额上沁出冷汗。
雷焰和衣在她身边躺下,一躺下就闻到她身上清新的气味,莫名的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骚动,他惊得屏住气息,连气都不敢喘得太用力。
见鬼了!又不是没跟女人睡过,他在紧张个什么劲儿?
他不断的催眠着自己,可她就躺在自己身边,那微微的香甜气味,不断的扰乱他的嗅觉,他不安的翻转个身,无奈的闭目养神。
陶绿茵也不好受,她紧张得心脏就快跳出喉咙,小手紧抓着被子微微发抖,整个身体像发烧似的直冒汗。
镇定点陶绿茵!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没什么好怕的,眼一闭,几个小时就过去了,镇定!镇定啊陶绿茵!你绝对可以的!
一个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就在两人个坏心思且紧张不已的状态下,缓缓、缓缓的过去……
雷焰呼吸困难的由睡梦中转醒,一醒来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竟缠绕着一条藕臂,他瞬间由半梦半醒间惊醒。
定睛一瞧,原来是绿茵那丫头连睡着都不安分,睡着睡着手就横过来了,横竖将他当成抱枕了吗?他没好气的暗叹一口,以极轻缓的动作将她的手臂拉开,放到她身侧安置好。
没想到他躺着躺着,不知何时就这么睡着了,连话也没和绿茵谈几句。
昨晚的莫名的感到尴尬,也不晓得该和她说些什么才好,但相较于他的尴尬,绿茵理应比他更不自在,而他竟然一点都没体会她的心情,还自己倒头就睡,实在很对不起她。
他侧着身看着她睡着还紧蹙这眉心的睡颜——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连睡着都紧蹙着眉?
莫非这段婚姻带给她的压力,远胜于她表现出来的轻松?
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是她的压力这么大,为何还要跟他假结婚来欺瞒大家?
他不解的盯着她的睡颜,说实在话,虽然两人认识这么久,他还真不曾这么近距离的看她——她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眼睫覆盖住她水汪汪的大眼,不见平日的俏皮可爱,却显得清新秀丽。
细细的鼻管下连接着小巧的鼻翼,因规律的呼吸而细微起伏,接下来是深邃的人中和秀气的菱嘴,此刻正因酣睡而微张,看起来就像尊躺着的瓷娃娃,可爱极了。
其实,有这样一个老婆似乎也不错。
他的个性比较闷,活泼的绿茵正好与他互补;他不像说话的时候,绿茵前多,正好可以补他的不是……他目不转睛的凝望着睡梦中的陶绿茵,细细审视着她姣好的脸蛋、想着她的好,不觉伸出手轻触她如果冻般软的脸颊。
就在他触碰到她软嫩的脸颊时,心里霍地打了个突,冷不防的坐起身——OH,SHIT!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绿茵是妹妹啊!他怎么能有这种不正常的绮思?
该死!该死的!他是太久没女人了还是怎的?怎会对绿茵产生这种异样的感觉?
「嗯……」或许是他坐起的动作太大,惊扰了熟睡的绿茵,她揉了揉干涩的眼,轻吟着由梦中转醒。
「你醒啦?」雷焰心头一凛,振了振精神,微低下头看着她。
「啊!」这一瞧,让陶绿茵整个人弹跳起来,却万万没想到因此和他的头撞个正着,两人同时哀号出声。
「该死!」好巧不巧,她的额撞到雷焰的下巴,雷焰搓揉着下巴低咒。
「呜……好痛!」绿茵也捂着额头痛叫出声。
「撞到哪儿了?」雷焰忍着自己下巴的疼痛,微眯着眼摸了摸她的头。
「额头啦!」她两眼一泡泪,泪汪汪的捂着额。
「来,我看看。」他勾起她的下巴,果然瞧见她的额头红了一块,他低头朝着泛红处轻吹着气。
陶绿茵泪汪汪的觑着他的温柔的举动,心里感动莫名。
雷焰好温柔哦!要是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不知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她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眸,轻轻的撅起红唇,期待他的吻。
电视不能这样演的吗?女人撅唇闭眼,男人就会吻女人,他会不会也跟电视上的男主角一样吻她呢?
见她一脸羞涩的闭上眼,雷焰心口一紧,凝着她微撅的唇,他的呼吸不觉急促了起来。
她这是什么意思?
邀请他吻她吗?
思及这个可能,他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加速狂跳;他困难的吞了下口水,双眼像涂了三秒胶般胶着在她的红唇上,如何都移不开眼。
「雷焰?」陶绿茵等了好久,等到她以为雷焰已经睡着,当她张开眼,就见他的眼呆然的盯着自己的嘴发呆。
「嗯?」他猛然惊醒,神色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呃,该起来准备一下,我们好回去了。」
「喔。」她失望的低下头,依言起身开始整理行李。
原本她以为制造机会给他,他或许会心猿意马的吻了她、没想到她还是失败了。
事实证明,雷焰对她一点「性趣」都没有,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