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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声道谢声,洛一凡猛然刹车,眸光带着诧异看她,急切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竟然会跟他道谢,要知道她可是一个连对不起都不会说的倔强女人,就因为刚刚小小的一个解围而跟他道谢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杨以萱被这突然急刹,身体不由地向前伏了伏,感觉脚下的伤口疼得更加厉害了,然后不满地对他说道:“你是故意的对吧!”
对!他一定是故意这样整我的!就知道他的帮助是不怀好意的,可恶!可恶!可恶的恶魔!
又是这种眼神,这种倔强愤愤野蛮的眼神,洛一凡确定他刚刚果然就是听错了,这种女人要想从她嘴里听出一句好话,恐怕比登天还难吧。
随后他冷冽地哼了一声:“没有礼貌的女人!”
“嘀嘀嘀……”很快后面就传来一连串汽车喇叭催促的声音。
有些人甚至把头伸出来了望,对着前方咒骂一番。
杨以萱回头看了看,只见十几辆汽车在后面排成长龙,然后回头对着他斥责道:“你才是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吧,竟然把车停在路中间!”
洛一凡却不慌不忙地收回视角,淡淡地睨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再次点起汽车引擎,便快速向医院驰去。
看着这熟悉的医院,杨以萱蹙起眉头,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洛一凡曲身故意贴近她的脸庞,俊美的脸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不带你来医院,难道……你想去我家?”
他想要做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杨以萱不由自主地屏佐吸,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紧张,那抿着的嘴唇不由地微微颤动,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在剧烈地跳动了。
情急之下她立刻打开车门,直接下车,然后猛地把车门关上。
再提起她固有的傲气对着车里的男人大声骂道:“无耻的男人!”
洛一凡曲身在原位微微有些僵住,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骂他?很好!怒火立即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熊熊燃起,刚想要发起反攻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
他斜睨了一眼电话来电人,看见是白慧欣的,皱了皱眉宇,然后按了接听。
“一凡你回来了,为什么都不来找我?”电话的彼端白慧欣细声说道。
“为什么要去找你?”洛一凡不答反问,语气冰冰冷冷。
“我……”白慧欣语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想你,能见见你吗?”
听到这细喏和带着期盼的声音,洛一凡思虑了一会,淡淡地问道:“你在哪里?”
他的脸色依旧沉冷,但却好像多了几分烦忧。
电话这头的白慧欣听到这句话,欢喜得满脸飞霞,洋溢的笑容像红莲一样的妖艳倾城。
终于可以再见到一凡了,距离上一次见到他,已经相隔半年多了,这半年多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
“嗯?”洛一凡有些不耐烦再次呼声。
白慧欣瞬间回过神,柔声答道:“我在中市的马克西姆餐厅等你。”
“嗯,我十分钟后到。”洛一凡说完就利落地把电话挂了,然后再次点起汽车引擎,只听见发动机轰鸣一声,便疾驰离开这医院了。
“喂!你怎么就这样走了?”站在后面的杨以萱急声叫道,可是他的车子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一转眼就消失了,可恶!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
杨以萱看看自己此时的样子,粉红色睡袍披着一件白色西服外套,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医院外,面对路人对她投来的异样目光,让她感觉甚是难堪。
她的脸一抹尴尬地笑,然后迅速走进医院。
“昨天才出院,今天怎么又来了?”李杰见到她,惊愕地问道,那双乌溜溜地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看来还得给她的脑子照照CT才行,穿成这样也敢出门。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也不想的。”杨以萱满脸惆怅“呲!”刚刚急急地走进医院,伤口痛痛的,她不由自主弯腰轻柔一下。
“笨!伤口怎么可以直接用手触碰!”李杰注意到了她的膝盖处,有个伤口正在溢血,大声嚷嚷止道,然后扶她进病房坐住,再吩咐护士去拿一些消炎药和酒精之类的东西来。
杨以萱看他蹲着认真为自己包扎伤口忙碌的模样,不时觉得好笑,这个医生好有趣啊。
李杰感受到她掩口暗笑地声音,立刻仰起眸子回望她:“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杨以萱挑起兴致,调笑地说道:“哪有医生像你这样老是对病人大呼小叫的?”
“啧啧啧!农夫与蛇里的那条蛇,信不信我变成法海收了你?”李杰的面部表情微微扭曲,不愉快地瞪了她一眼。
“好啦!知道你是个好农夫,所以再求你一件事好吗?”杨以萱两手相扣十指合一祈求道,用柔柔可怜的目光看他。
李杰脸色又再是一沉,猜想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然后直接摇头拒绝:“不答应!”
“你怎么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就直接拒绝了?”杨以萱撅起小嘴,郁闷地问。
“反正对我来说又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我为什么要听?为什么要答应?”李杰口气有些意气扬扬,难得这一次站在上风,她求我了,不想轻易答应,况且他发现从见到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情。
杨以萱再次放下语气,柔声哀求:“求你了,求你了大帅哥李医生……”
李杰一甩仰头,眼半眯状,斜睨她:“别以为你拍我两句马屁,我就会帮你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听了他的话,杨以萱立刻举起一只手,严肃地发誓:“你放心,我不是在拍你的马屁股,这是我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你!”李杰皱起眉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怎么把自己比喻成马了?仿佛是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又愚蠢地跳了进去,感觉真是傻到了极点。
“你什么?难道你答应了?”杨以萱不明他意,很天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