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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敢夜不归宿,唐笑言站在陈希羽的门前按了许久的门铃后,确定了这个想法,他还是决定用最后的手段,今天离开的时候他特意敞开了通向自己阳台的窗户,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光明正大地翻窗过去,坐在沙发上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还是掏出了手机,不管怎么打都转到语音信箱。
「陈希羽,你还真敢!」留下一记怒吼声,唐笑言不由自主地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小子,莫非他们还在一起?
电话接着又是一通拨出去,接通后是一个睡意很浓的声音。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向御承语气不太好,换作是谁睡的正熟被打扰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我搞不定她。」沮丧之外还是沮丧,他唐大少爷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急的团团转,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以前做了太多的孽遭到报应了?
「女人又不是宠物,你挥挥手就过来,要用心。」到底是第一次听唐笑言说为了女人烦心,向御承觉得势必要关心一下。
「我到底该怎么用心?」求人就要语气放轻,身段放低,唐笑言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向御承沉默了差不多十几秒,声音才缓缓从电话一端传来,「难度太高,因为你不像是有心的人。」
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电话找气受,向御承这么说明白是要他捉狂。
「你在笑吗?」唐笑言觉得面子全没了,枉费他当初还被媒体逭染成为情场浪子,他现在显然是个情场的流浪子。
向御承默认了,因为他多么难得才能知道唐笑言也会这么糗的时刻。
「唐笑言吗?要他无聊就自己去撞墙,不要打扰人家好眠。」夏诗薇的声音不客气的传来。
唐笑言倒吸一口气,这一对夫妻,不是笑他就是攻击他,真是误交损友。
「好了,能告诉你的就是用心了,自己琢磨去吧。」向御承一看娇妻被吵醒了,哪里还顾得上管唐笑言现在是什么心情。
「喂……你不是说一句就要挂了吧?你这个妻管严……」唐笑言胡乱地吼叫着,可惜电话里己经挂了。
靠!愤怒之下将电话摔向一边,唐笑言拨乱了头发,活脱脱一个被甩的形象,然后整个人倒进沙发里,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陈希羽喝下最后一杯酒的时候,己经是凌晨一点钟的事了。
「程克,我该回去了。」轻轻打了个酒嗝,她还不想留宿在程克这里,而且今天她和程克去看了情叔清婶之后,似乎发现了些不寻常的味道。如果是错觉,她倒是比较欣慰些,因为她己经有些感觉到程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一样了。
「不是为了躲我吧?」
程克也有几分醉意,但是至少还是清醒的,他迟迟没有拿出戒指,就是因为怕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如果是朋友,至少他可以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如果被拒绝,只剩下尴尬了吧?
陈希羽笑的很勉强,她有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吗?的确她是想保持和程克的朋友关系,她一直当他是大哥,从小就照顾自己的人,所以她不希望因为男女之情而破坏这份关系。
「躲你做什么?我要回家去换衣服,还、还要上班呢。」她这么解释着,眼中全是可怜的神色,她害怕失去友情,又不想欺骗程克。
「算了,你是看准了我舍不得为难你。」程克的笑容里都是宠溺,他真的不想自私的破坏她对这份友情的重视。
陈希羽如释重负,心情豁达了很多,「别说的我像坏女人一样。」
「送你回去,明天带你去我事务所看看。」程克抓起车钥匙,就要起身。
「坐计程车吧。」陈希羽坚持,如果她到家了还要檐心他开车回来,毕竟是喝了酒。
程克点点头,把车钥匙放下,抓起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出门的时候,程克从口袋里拿出那待在身上一整日的绒盒,随着门的一声关闭,就当他是决定了割爱。
坐在车上的陈希羽半晌才开口,突然想起那日唐笑言在问自己是不是好男人的场景,有些黯然。
「程克,你是个好男人。」
「你在安慰我?」程克看着车窗外,嘴角是苦笑。
「不是,只是告诉你,你有多好。」陈希羽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她每次都好像有理由,但是却一再做着任性的事。
对程克她已经感到很抱歉,随即想起家里的父亲,她也不知道为何升起了一种愧疚感,归根结底,是任性在作祟吧。
「你喜欢那个人?」程克转过头,看着她的动作,其实陈希羽的心思很细腻,而且对所有的一切都会心软,也许今天自己不放弃追求她,终有一天会得到她,可是那有什么意义,会让她失去笑容吧?
「不知道。」陈希羽摇摇头,只是小脑袋垂的更低了。
「你是要把脸贴到膝盖上吗?」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她的筋骨柔软,程克好笑地问。
「我下个月会搬回去。」陈希羽抬起头很严肃地对程克说。
「你要接受相亲和商业联姻?」他一惊,那样他还何苦放弃。
计程车停在陈希羽家楼下,她顿了一下就开门走出去,「其实我有想过,也许我爸爸目的不是在商业联姻。」
也许,作父亲的只是想女儿衣食无忧……而他不接回外面的子女,只不过是让她觉得一切没有改变过,她早该懂得……
程克看着她走远,她终究是作了自己的选择,而他除了再去喝一杯,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开车吧。」看着她安全的走进去,程克跟司机说了一句。
掏出钥匙开门时,陈希羽还在想一些事,顾虑最多的就是唐笑言,现在如果说,她对唐笑言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脱下鞋子,把手提包丢在一边,连灯都没有开就拖着沉重的身子向沙发走去,她想给自己留下回忆,所以才会和唐笑言发生关系,结果自己却觉得那么理所当然。
想到之前唐笑言问自己他是不是好男人的时候,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但她知道,唐笑言不一定是最好的男人,但却成了她心里藏着的人,他己经慢慢地渗入她的生活又无法驱逐,或许是舍不得驱逐。
摸黑走到沙发的前面,陈希羽不知道唐笑言是不是还在生闷气,不过她还没有去主动找他,就在她用力向后坐向沙发的时候,差点吓死。
「啊!」发出一声尖叫,她、她坐在了一具躯体上,陈希羽顿时赫的脸都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在她的沙发上?
那人也不出声,抬起大手就捂住她的嘴巴,这么个尖叫法会被认为有小偷闯入,陈希羽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她胆子小不行吗?
「能不能不要鬼叫?」唐笑言没被她一屁股坐的断气,也差点被她高分贝的音量吓死,不过的确他是坏心了些,看样子是吓坏她了。
「你是白痴吗?大半夜的吓我。」陈希羽开始狂哭起来,她差点心脏都飞出来,怎么有男人像他这么坏,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搞出这么一个可恶的恶作剧。
原本还在生闷气的唐笑言,把她抱到腿上,其他的帐一会算,怎么才能让这个女人先不哭了。
「别哭了。」他抬起手笨拙地给她擦眼泪。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想到白天他狠狠挥向老总的拳头,她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回家吃自己了,苦心经营的一个工作就要被他弄没了。
唐笑言眉毛一挑,就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不忘斤斤计较,果然女人就是女人。
「我怎么野蛮了?」他不解。
「你、你怎么若无其事?你不记得你白天打过人了吗?」陈希羽惊的连抽泣都忘了,他的胸膛太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了些。
「那是意外。」唐笑言耸肩,感觉到她的动作,自然地收紧了手臂,她想靠过来就别想逃出去。
意外……多简单的形容,陈希羽翻个白眼,她也不想再强调他打的是谁了,总之没有了工作她刚好可以回家相亲嫁人!
「没话说了?那现在可以谈谈你的心情了吗?」唐笑言闻着她身上的酒气,顿时醋意横生,「你整晚跟那小子在一起?」
「他不是小子,他是清叔清婶的儿子,也算是陪我从小长大的大哥。」陈希羽赶紧纠正,万一下次他当着程克的面也这么说怎么办?
「我管他是谁,抢我的女人就不可以。」唐笑言说的理直气壮。
「什么你的女人?你又来了!」陈希羽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她感觉到他愈来愈收紧的手臂,炙热的掌心还贴着她的小腹,突然心跳加快,虽然没有喝醉可是酒意还是浓的,身体是软绵绵的。
「你想去哪里?你是不知道我担心了多久,我差点去报警找你了,又怕错过你回来,只能自己在这边煎熬。」唐笑言把脸靠近她的肩窝。
「干嘛这么说,好像你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今天甩下我走的那么潇洒的人是谁啊?少恶人先告状。」陈希羽一听他的话,反倒不挣扎,倒先要理论个清楚。
「我没做错什么!」他还是无辜的说,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更加明显,他可以感觉到自己下腹的骚动,尝过了她的甜美,还能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
「全公司都知道我昨晚跟一个男人做爱了,还不够夸张?」陈希羽无比沮丧,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现在还想,明天也想,那又怎么样?」声音压低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吐着呼吸……
「色、色狼!」陈希羽突然不安的动着腿,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猛然想起昨夜的一些画面,咬紧了嘴唇,绝对不可以被他发现她居然被诱惑的有感觉了。
「还有什么形容词?」唐笑言好笑的听着她的话,不知道她还形容出什么,但是他的确也承认,毕竟他的确是该做的都做了,也把她吃的干干净净了,他完全接受指责。
「你真是脸皮厚到一个极致!」陈希羽完全被他的态度打败了,又气不起来,应该说他是她的克星才对。
「我们是不是需要谈一下?」唐笑言站起身来,将她横抱在胸前,迈着大步走向卧室。
「你又想要做什么?」陈希羽当然开始挣扎,她知道如果进了卧室,她下次出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而且她也没有打算再和他发生关系。
「不是想要,只有一句话最贴切,身体力行。」唐笑言笑着吻了吻她的鼻尖,好心的又加了一句解释:「亲身体验,努力实行。」
陈希羽抬手胡乱的蹭了蹭鼻尖,被他的动作弄的心烦意乱后,又被他的话刺激了一番,「我当然知道什么是身体力行,你有必要再解释一遍吗?」
「我觉得你可能一直在误会。」陈希羽的脑袋咚一声撞进他的胸口,就算不撞疼他,至少也能让他感觉自己在抗议。
「误会什么?」唐笑言把她放在床边,单手在自己的胸前解着衬衫的扣子,古铜色的胸膛一点点的显露在她的面前。
陈希羽突然收了声,居然只是看着他的动作,就让她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都怪这个男人,做那种事那么尽心尽力,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你要跳脱衣舞给我看吗?」陈希羽干脆不在躲闪他的目光,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你想看吗?」唐笑言一楞,很认真的在思考。
「看你个头啦!」陈希羽站起身来,把外套脱了,她现在脑袋里还有酒意,应该去冲个澡睡一觉,「我要洗澡,你别打扰我。」
「可以。」唐笑言把衬衫脱下来甩向一边,向床上一仰,噙着笑意看着她。
陈希羽不自然的转身赶紧冲进浴室反锁上门,怎么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