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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一久,二人成了笔墨之交。心生相知之感。
青鸟传信,云中锦书。这是二人最美好的日子,然而——
“呵,你不必说了。”水映打断了沧澜的话,起身回走,笑道:“我又如何不知你意。再说,我也并非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我本冷情,即便曾今有所心动,一旦动摇,便都不过是回忆而已。”
水映顿了顿,“只是,沧澜你到底是何人呢?真的只是一个船夫么?”
沧澜闻言笑了笑,原本有些黑的脸庞,此时竟显出几分白皙的光泽来。他笑得洒脱无赖,“你若真想知道我是何人,便到有一日你听完我的故事,我必告诉你,如何?”
“呵,其实,我不过随口一问罢了。你到底是何人于我也本无多大的干系!”
“诺,你看!”沧澜指着遥远岸边道,“那里兴许是你的熟人吧!”
水映定眼看去,岸边有一红一青两道人影。红衣飒爽,青影优雅。虽未看清,水映却一看便知,那红衣的除了柳洛蓠,还能是谁。
“那你呢?”水映道。
沧澜长叹了一声,“呀,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吗?我原本是来游江的,若不你将我当成船夫,也遇不到这等倒霉之事。唉,你走吧!不过,要再给我点补偿才行。”
水映无言,却也搜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这儿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先欠着行么?”
“行啊!那就等一切完了,你再来这儿吧!我在这儿候着。”说罢,沧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水映也不再停留,振袖而起,凌江踏水,人已向岸上而去。
看着人影渐远,直至岸上人影全无,沧澜这才漫不经心地坐回木筏之上。曼声道:“唉!你既来了,便出来吧!人早走远了。”
一道人影飘出,如鬼魅般忽现,来人全身黑衣。恭敬地醒来一礼,“少爷,你出来的有些日子了。老爷叫你回去,说家里人都还等着过年了。少爷便不要插手江湖之事了。江湖事,自有身在江湖的人去办。”
“嘻!乐一啊!从未听过你说这么多话啊!放心啦,我啊,这便回去了。便是要出来,也是待一切事了之后。”
黑衣人乐一不为所动,径自道:“那少爷走吧!”
沧澜犹如自语,“她身为我门的这一任门主,如果一切只能依靠别人,便是不配了。再说乐极门的人又哪有吃软饭的呢?呵呵!”
“唉!你呀,怎么一直都这样认真呢?真是无趣的紧呐!”沧澜特有的声音还在江上飘荡。一道清风刮过,江上已唯有一条木筏孤零零的仍旧随水而流,早不见了二人踪影。
至于那段沧澜所说的故事究竟如何,谁也不知。只知道,一年后二人再次再次相见,那时皆是衣袖风轻。而沧澜身着一袭宽广的白衣,举杯对月,笑道,那个故事,其实是没有结局的。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所谓的结局,不论好坏,不过都是世人自我的慰藉罢了。又或是世人心中深处某中偏激的想法的宣泄。
而那故事中的人,也是有感情的,可有人想过。为何一定要给它个结局,让它按既定的命运走去。就如人,为何要相信命运,缘分。虽为命运,缘分,不过都是懦弱者的借口罢了。
只是那时,无论是水映,还是柳洛蓠,却都已有了相应的结局。那些错过已然错过。是结局也不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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