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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勾起回忆的萤火虫唱完,小暖真的睡着了,刑便小心翼翼的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忍不住在她的小脸蛋上亲吻了下“晚安,宝贝”
一整天抱着小暖,使得她现在浑身是又酸又麻,瞥着桌子上的久儿,刑微笑着替她披上被褥,而后才离开帐篷。
外面,雪还在下,刑伸展双臂,雪花落在手心,继而慢慢的融化,她的脸上不时噙着温暖的笑意,而后一边捶着手臂一边走回自己的帐篷。
帐篷里一片黝黑,刑累得倒在床榻上,这才想起好像有几天没有好好的泡澡了,这个时辰大家都不在,她便悄悄的去提水烧水,准备好好沐浴一次。
忙活了好一阵,刑才坐进木桶里,温热的水一下子就暖了她的身子,她疲惫的整个人沉浸到水中。
一阵冷风突然袭入,沉在水中的刑并未察觉不妥,甚至也没有听到那微乎其微的脚步声,等到她泡完澡出来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吓了她,那声惊呼也被吞没。
“唔…”刑奋力的拍打着入*侵者的胸膛,而他却不为所动,甚至还把舌头探进,吸*吮着她的芳香
赤*裸的身体伴着水珠,湿漉漉的,水滴垂落到地上,男人一用力,将刑推倒在床榻上。
“放开我啊”情急之下,刑咬到他的唇
带着怒气而磁性的男声缓缓响起“为什么骗我?”
刑震惊,这个声音是诺梵的,她心虚的回“我,我…”
诺梵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惩罚性的用力一捏“你是女的”
刑咬住唇瓣,一抹羞涩袭上“是,我确实是女人,但皇上需要这样羞辱我吗?”
“羞辱?呵,你觉得这是羞辱?”诺梵此刻很生气,尽管笑着,那笑却让刑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还是那句话,隐忍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悲伤
刑不知道他为何反应那么大,不等她回答,颈上的泪痕项链被诺梵扯了下来“池刑,为什么回来了却不与我相认?为什么,明明在我的身边,却还狠心假装不认识我?”
刑完全怔愣住,泪水霎时决堤,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被发现了,居然被发现了。
“我,啊”刑话还未说出,身上的男人发疯似的,咬上她的颈,惹得她惊叫出声
“刑,我想你,好想,好想…”无法抑制思念之情,诺梵拼命的吻着身下的女子,好像要把这几年的空缺全部补回来。
刑在他挑*逗下,身体渐渐的起了反应,诺梵的动作也放柔了许多。他埋入女人的秀发中,低沉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该怎么惩罚你?”
刑浑身被撩拨得无比燥热,樱唇溢出一声柔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你怎么知道,我是刑?”
诺梵的吻停在她的胸前,含住她美丽的蓓蕾,又是惩罚性的一咬,而后才说“早就怀疑,真正确定是在听到你给小暖唱的那首歌…”
捧起女人的脸,微光中,诺梵受伤的问“你不爱我了吗?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正因为爱你,我忍受了多少内心艰熬…”泪水豆大的落下,让诺梵的心一紧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以为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她的泪
“我也想…可是,你有你的家庭,我只想默默留在你身边,默默守护你就够了…”刑抚摸着他的轮廓,指尖触到一片濡*湿,心如刀割,只因他流泪
扣在她腰间的手手劲加重,诺梵紧贴着她的身体“我不要你那样,你不需要委屈求全,我一直都属于你,也只有你。我爱你,刑”男人动容的表白着,吻如春风,温柔的拂遍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刑被吻得意乱情迷,她咬紧牙关,好让意识清醒一点“我的爱很霸道,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我不想和别人分享,而你,做不到…”
诺梵动作一滞,身体也僵硬了下,知道她说的是思兰,便道“你放心,我会处理…”
“处理?你还怎么处理,你们连孩子都有了,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幸福…”刑随即推开他,坐起身子
诺梵一怔,然后忍不住笑出声,长臂一捞再次将她拥入怀“醋坛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慢慢告诉你。先说说,这五年你去哪了”
都说女人很好骗,诺梵几句话就让刑放下了防备,只因她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我回到了我的世界,这是我的身体,我真正的样子”
“上次你问我,是喜欢池刑那张脸还是你,我的回答和以前一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爱我的刑,那个陪我经历了一切的你”
刑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她伸手抱紧诺梵“回去之后我被催眠了,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听到这里,诺梵表情一僵,随即怒吼“谁给你催眠的?我要杀了他”
刑被逗笑了,一股暖流袭上心头“然后,杨医生追求我…”
诺梵倏尔松开她,邪恶的指端挑起她的下颚“哪个男人敢跟我抢女人,他叫什么?”
“杨峰,原本以为他是好人,没想到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他…”
刑话音未落,整个人又被压在床榻上。诺梵吃醋了,吃了很大很大的醋,语气也冷到极致“你好大的胆子,敢和我以外的男人结婚”
不知几时,诺梵的衣裳也已经如数褪下,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刑,惹得她心跳加速“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就算失去和你的记忆,我也无法爱上别人,每次都会浮现你的身影…”原本只想逗一下他,这下引火自焚了
“哦?是吗,那我得试试才知道”
“试什么?”问完这个问题,刑才知道中计了
男人高大的身体整个覆上来,手也不规矩的抚摸着她的冰肌玉肤,挑起了她的敏感。
“唔,你混蛋,别这样,这里是军营…停下…”刑喘息着,想要推开他,浑身却酥*软无力
“停不下来了,面对一个为你禁*欲五年的男人,你必须负责”说罢,一个挺入,强占她的柔软
突来的疼痛让刑惊叫出声,也没有思索他话里的意思,身体痛得她蹙紧了眉头,甚至比那次和他成亲还要痛。
诺梵无法隐忍的在她体内驰骋着,她的紧致与美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
这场阔别五年的亲密接触一直持续着,直到身下的女人昏阙过去才停止。
而后,诺梵命人烧了一桶热水,待水温差不多了就抱着刑一起进入水桶,两个人的重量让水一下子溢满而流出,沾湿一大片。
诺梵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轻柔的帮她擦身子,脸上始终噙着笑意。
五年了,他的刑终于回来,泪水不由得滑落,又情难自禁的将她拥入怀“我爱你…”
睡梦中,刑感觉耳边痒痒的,身子也痒痒的,她慢慢睁开媚眼“梵…”
迷迷糊糊下,她伸手捏着男人的脸颊,手指却被含在他口中,轻咬一印,刑完全惊醒,看到彼此暧昧的姿势,脸刷的绯红“讨厌…”
“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还敢不敢勾搭男人,要不,在你脸上烙个专属印迹?”
“我才不要,那样丑死了,你才需要烙个印迹,长着一张妖孽般的脸。说,这些年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诺梵一脸无辜,眼里满是宠溺,靠近刑,嘶哑的说“以后只有你一个,你该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直白的话又让刑羞红了脸,她轻轻捶着男人的胸“老不正经…”
“对你才这样”他再次吻上女人红肿诱人的唇
情到浓时,怎样都爱不够,很快的,帐篷里又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而床榻上的那抹鲜红,如花般灿烂,妖娆绽放…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军营里,帘子掀开,聂思兰缓慢走下来。
“兰妃娘娘,这么晚您怎么来了?”阿晋上前搀她一把
“皇上和小暖都不在宫里,我想他们了”聂思兰吸吸鼻子,这里实在太冷了
“外面冷,娘娘还是到帐篷里再说”
“嗯,也好”
到了诺梵的帐篷,却只见久儿和小暖,聂思兰不由疑惑,阿晋也有些诧异。
正巧有人经过,聂思兰便问“有没有看到皇上?”
“回娘娘,皇上…”侍卫吞吞吐吐着
“你提桶做什么?”阿晋也问
“是皇上吩咐的,送到箫军师帐篷里…”
“皇上在箫军师那里?”阿晋忽然有极不好的预感
聂思兰神色一变,冷声道“带我过去”
“是…”
温情四溢的帐篷里,诺梵亲自替刑擦干身体,穿衣,还帮她拧发,一丝不苟的模样尤其吸引人。
刑满足的戏谑“我真幸福啊,堂堂北宸的皇上亲自服侍我”
“谁叫朕栽在你手上”诺梵指尖穿过她柔顺的发丝
“对了,这五年你是怎么过的?我死了以后发生什么事?”
提起往事,诺梵脸色一变,眸里掠过令人怜惜的忧伤“刑,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五年前…”
是以,刑认真的聆听着,五年前她不在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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