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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来的七天,她就开始觉得自己有够惨了,不断不断的练习,她的脚开始长水包,到皇宫送膳食时,怕妍太妃担心,她还很努力的催眠自己,脚底的痛楚是不存在的。
只是,在离开妍太妃寝宫时,很意外的丈夫也跟着走出来。
“你不是该多陪陪母妃?”她一愣,最近都是如此啊。
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双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小姿跟小蝶也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程晏焄抱着她往他住的宫殿走去,见两个丫环仍杆着不动,冷声道。“还不跟过来。”
二人连忙跟上。
程晏焄知道怀里的人儿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但他没说什么,迳自走进一个独立的院落,站在门口的两个随侍见了一愣,接着连忙行礼。
“这是我在宫里的住处,皇上把它赐给我,永远长住也行。”
程晏焄将她抱到厅堂内的贵妃椅放下,她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他长期当家的地方,皇上显然很礼遇信任他,不仅不忌讳地让他居住在宫里,居所更雕梁画栋,摆饰也都相当豪华--
程晏焄突然蹲了下来,在她还一脸莫名其妙时,他带着厚茧的大手就脱去她的绣鞋跟袜子,一看到她脚底的那些水泡,他浓眉一揪。
她呼吸一窒,心跳完全乱了序,她完全没想到他会注意到她的脚。
他长得够高,此刻蹲下,竟然与坐着的她目光是平视的。
“不行,就别勉强了。”他淡谈的说着。
不苟言笑的男人现在呆在关心她,还是舍不得她?她征征的看着他那双近在昭尺的黑眸。
“你们去端盆清水来清理王妃的脚,再上点药。”他这话是对身后的两名丫环说的,但下一刻,他的双眸直视着苏芷昀,“凡事还是得掂掂自己的斤两比较好,我可以另外找人跳给母妃看。”
“你说……什么?!”她差点靓他脏话,她还没放弃呢!
“你没有慧根,没有天分,在舞蹈上。”他把话说得更直白,直接往她的痛处戳下去。
她脸色大变,死没良心的良人,也不想想她这是在为谁辛苦为谁忙?意义不同啊,真的是--不知死活!
他说了这句话就走了。好,很好,之后要吃她做的美食,就慢慢等吧!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程晏焄一定会收回那句关健的话,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所有的美食分里她都拿捏得刚刚好,就是没他的分儿。
在遇到母妃的质疑时,她更是大言不渐的说起谎话,“十一爷的在他房里,他待会儿还有公事待办。”
要不,就是一
“他交代我先不用准备他的,晚一会他要跟皇上用膳。”她眨着无辜又无害的眼眸道。
她反正随便找个理由都能糖塞,碍于不想让母妃担心他们的关系,他也不敢当场戳破,只能苦笑。
天知道,他只是不希望看到她那么辛苦,但他的不擅表达,却彻底的激怒了苏芷昀。
可恶!她绝对、绝对不要让程晏焄给看扁了!什么勉强?她要逞强,更要坚强!但一次又一次的不会跳,让她忍不住气得低声诅咒“,天啊,你是脑残、腿残、还是白痴?!
可骂完自己后,她又一次一次的重新练习,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甚至脚底长了水泡、破了,有伤口,又起了水泡,让她每跳一步就因疼痛而抽气,趾到都快脑充血了,她还是学不会。
她简直快要疯了!
“苏芷昀,你是老太婆吗?”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气时,还是忍不住明念起自己。
两个丫环替她洗净脚又上药,虽然想劝主子打消念头,但又不敢开口,十一爷现在可是连个包子屑都吃不到了,就是坏在他说的“慧根”啊,她们每听她念一次就提醒自己一次,干万别祸从口出,再也没美食可吃。
但这样练下去,脚会不会废了?于是她们决定趁王妃练得天昏地陪时,偷偷找十一爷说去,反正他没得吃了,再说一些不中听的话也没关系吧?
就在两个丫环离开后,未掩上的厅堂门口走来了一名观众。
只是苏芷昀并未注意到,她只知道她要被自己的肢障气到捉任了,“你是大笨蛋吗?苏芷昀!不就是一个民族舞蹈而已,就把你打趴了?”
瞧她一脸气恼、对自己生闷气的模样煞是可爱,门口的男人先是一征,随即嘴角勾起一笑,但此刻,惨况发生了。
她甩着粉红帛带旋转再旋转,没想到两条长长的带子不仅打结,还把她自己缠成了肉粽,她一不小心跌倒,整个人又与帛带纠成一团,竟然站不起来了。
“蹼蹼蹼,,…”他不该笑的,但实在太好笑了,她就像只毛毛虫将自己缠成了蛹,“哈哈哈……”
“谁笑屁--笑个头峨!”实在是火气太旺,她话讲得太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苦头。
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身绸缎华服、面相俊逸,全身上下有一股放浪的洒脱,脸上带着满满笑意,“在下潘奇霆,王妃记得我吗?”
她盯着他,原来他就是程晏焄的超级麻吉潘奇霆,当今丞相的小儿子,同丈夫一起管皇家王器制作及国有雕版印刷、织坊,但丈夫是主,他为副。虽然他爱上青楼、赌坊,表面上看起来像个闲闲没事干的纨绔子弟,实际上却是为了私下替丈夫查办一些见不得光或是与些三教九流交好的事。
“哼,生气不如争气。果然是物以类聚,讨厌鬼!”她努力的想让自己坐起来,却不成功,还是某人大笑着过来将她扶坐起来。
“是别人看不起你,怎么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潘奇霆觉得她真如传言所说与过去不一样了。
“是啊,你的好朋友、我的丈夫,你们都瞧不起我。”她没好气的回答。
“我可没有。”他大大的挑起浓眉,“不过,你还记得我?刚刚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以为你真如外界所言,摔到脑子,结果失忆了,才会个性大变。”
“你才失忆!”她没好气的将缠在身上的其他丝带--拉掉,总算站起身来。
“原来你在这里。”程晏焄的声音响起。
她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冷冷的朝他点个头。
他无奈的点了一下头,再看向好友,“酒菜备好了,走吧。”
潘奇霆一愣,“备好了?那一桌好菜不是皇嫂子煮的?我听闻她刀工极佳,还会做许多新奇好吃的料理……”他也是美食爱好者。
看着好友失望的表情,程晏焄很无奈。天知道他这阵子也只有流口水的分儿!
他看向她,带着点希望的问:“奇霆的话你听到了。”
“那也没办法。”她耸个肩,“没口福吧,下回有机会再说。”她挥挥手,打算再练习,她的时间不多了啊,她一定要让某人刮目相看!
程晏焄深深的看着她,见她又开始那几个舞步的旋转,跳跃,只是下一个瞬间,她又捧倒了。
又扑街!苏芷昀简直快被自己的脚残气死,她很想尖叫。
而此刻,遍寻不着程晏焄的小姿、小蝶返回来,一见到十一爷就站在门口,两人急急上前,见到一旁俊朗的潘奇霆,两人粉脸儿一红,连忙行礼,但也就多看那么一眼,便低声的跟主子禀告,“王妃练得脚底都长水泡了,还跳到拘挛,但她不怕痛,一直练,奴婢们都替她疼了,她还是不愿意放弃。”
“真惨,但是,也真令人动容,一个王妃愿意这么努力的学跳舞,真的很不错。”潘奇霆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执着,但光听就很佩服。
程晏焄知道,只是他真的不擅长赞美,尤其对象是女人时。
深幽的黑眸真真看着她不死心的又站起身,再次旋转,再次倒地。
看到小姿、小蝶已过去扶她,他强忍着想自己去扶起她的冲动,转过头来,竟看到好友以晓富兴昧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去,走向设宴的厅堂,待奇霆也进来后,两人面对面坐下,程晏焄即示意奴仆退下。
“我看你对她也非全然的无动于衷嘛。”潘奇霆兴致勃勃的说。
程晏焄并没立刻响应他的话,说。“你边吃,我边跟你谈些正事,我母妃时日不多,我想将接下来的日子都陪着她,所以,织坊、玉雕坊、印刷坊的事,都要劳你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