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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涵仍是端坐在沙发上,心里暗暗诧异,能够躲过炎枭的攻击的没几个,这个女人不简单,若是她跟自己有什么仇,怕是就在那一瞬间便取了自己的性命了,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身手受到限制,不然凭着他和炎枭倒是丝毫不畏惧这个女人。
女人笑颜如花,声音如雨露风吹般带着神秘的蛊惑,他不可遏制的身上有些发热,下面还没有康复的地方扯起丝丝的痛意。
让人心烦的疼,草,蛋*疼。
东方涵脸色十分复杂的凝视着那道修长的身影。
刚才是女人毫无防备之下,自己没有能止住女人,现在怕是更不可能了,炎枭眼底一丝愧疚看着东方涵,脸绷得紧紧。
“哈,小妖精,你真调皮。”包房的门毫无预兆的被撞开,随着细碎的脚步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拥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摇椅晃的闯了进来。
三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看去。
“啊。。。热。”拥着女人的男人凤眸狭长,眼光迷离,毫无焦距的扫过包房的三个人,像是真的醉酒直接无视了三人的存在。
“这里还有一个美人。”他跌跌撞撞的脚步朝着茗雨扑过去。
而被他拥着的女人显然是醉的不省人事轻撩着波浪卷发,眼神妩媚的朝着东方涵扑过去,“大爷,你长的真好看,我今天。。。今天不收钱,不不,倒贴,哈哈,倒贴陪你。”
刚刚还一片肃杀的寂静,这会闯进来的两个人闹得一片嘈杂。炎枭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
东方涵冷着脸盯着闯进来的两人。
茗雨看着脚步踉跄的男人,心里暗暗说道,苏三还算你上道。就在混乱发生的一霎那,东方涵推开如同牛皮糖似得女人,茗雨洋装生气的推攘着苏三,只一秒钟的时间,两道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而另一个随着追出去的是炎枭。
这女人就这么走了,不管自己了,亏得自己这么好心的给她解围,他醉眼朦胧的看着一脸阴鹜的东方涵,心道,麻烦了。
靠之。
自己干嘛这么多事。
那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哈哈,你是谁。。。啊。。。怎么在。。。咯。。。”苏青阳打着酒嗝歪歪斜斜的朝着东方涵的身上压了上去。
不管了,男人就男人吧,脱身要紧。
“苏少,来嘛。”被东方涵一把推倒在地上的女人挣扎半天终于起来,水蛇似得朝着苏青阳缠过去手不停的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借力起来。
“滚。”东方涵黑沉着脸怒吼道,女人挥舞的爪子一不小心抓到了东方涵的脸上。
“嘘嘘嘘。。。”苏青阳很是认真的朝着东方涵做着一个嘘声的动作,“不要吓着我的宝贝。”
“宝贝。。。咯。。。嘿嘿。。。咕。。。”
“苏少,我在这里。”女人迷蒙着双眼看来是真的醉了,她漫无目的的朝着半空中挥着手。
“咯咯。。。咕。。。咕咕。。。”
一股刺鼻的酒精在房间里绵延,苏青阳依着沙发半歪倒在地上,吐了女人一身,他心里狡黠的笑着自己这演技绝对可以当影帝了。
这下你还不轰我走,我就不信了。
要是还不能脱身,我就吐到你身上,苏青阳正心里盘算着。
“说,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东方涵端着一副天王老子的架子,冷声道。
“呵呵呵。。。”苏青阳眼神迷离的傻笑,手不安分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歪歪的朝着东方涵身上倒过去,东方涵端做的身体赫然起立,苏青阳扑了个空。
“美人,别动。。。咕。。。”
他洋装要吐的干呕了一声,仍是不依不饶的贴上东方涵,这次东方涵倒是没动,他要看看这人到底要干什么,是真醉还是装醉。
苏青阳温热的大手在东方涵胸口一通抚摸,“宝贝,你的胸怎么这么硬啊?呵呵。。。恶趣味,绝对恶趣味,没事,我正好喜欢。”
苏青阳一咬牙直接扯落了东方涵的衬衣的几粒扣子,发出清脆的声音落在地上,他狭长的眼眸毫无焦距的盯着东方涵的胸口,接着他温热的唇贴了上去,一通毫不客气的啃咬。
“宝贝,你的脸怎么这么黑啊?”苏青阳挥舞手在东方涵脸上一通挠抓。
抱着一个男人又亲又啃的真不是他苏青阳干的事,他原本装着要吐的动作,现在真的是翻江倒海般胃里难受,他心里暗暗奇怪,这世界怎么会有同性恋,抱着男人亲,实在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了。
真不明白。
东方涵依旧没动,苏青阳忍着吐憋得脸色微红。
“咕。。。咕咕。。。额。。。”
就连苏青阳自己都没想到,他不偏不倚的正吐了东方涵一身,参杂着酒精的呕吐物一滴不少的都洒在东方涵身上。
忍到极致的东方涵脸色铁青,一阵恶心翻腾,他一拳直直的打在苏青阳脸上,把还在神游状态的某人打出过好远,苏青阳脸上吃疼,却只能忍着。
我现在是醉鬼,不知道疼,不疼。
苏青阳心里默念。
靠,催眠没用,真疼。
恶婆囊,回去你的给我报销医药费。
他椅着身体一把抓着沙发起身。
“宝贝,你推我做什么。。。嫌我不温柔了。。。我这就温柔,呵呵,我们继续。”
在苏青阳动作缓慢的起身的时候,那女人不知道怎么地已经爬到了东方涵的身边,浑然不知自己一身污浊,像只水蛇似得扭动着腰肢,胸口一片春光沾染了不少呕吐物,抱着东方涵的腿努力的起身。
“苏少,人家在这,你拉我一把。”
“砰。”东方涵忍无可忍一脚把女人踢出去,气的手指颤抖的指着苏青阳和一身污秽的女人。
“把这两个人给我扔出去。”
东方涵气得鼻子都歪了,暴躁的冲着早就听到动静赶来的保镖大吼,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两个人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了,粗鲁的一把扯掉身上满是脏污的衬衣扔在地上,现在早就忘了刚刚趁乱出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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