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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犹豫了半天,才选定了地方。
既不敢太奢侈,怕她有心里负担;又不想太嘈杂,怕影响他们难得的浪漫气氛,最后选定了一家价格适中环境优雅的西餐厅。
奇怪的是,她那天情绪一直不太好,只是闷闷地低头喝饮料,后来干脆点了红酒。不知不觉间,她就喝得酩酊大醉了。
等到结账的时候,她大着舌头叫来服务生,掏出几张红色人民币,结结巴巴地说:“今、今天,我、呃、我生日,哈哈!祝我,生日快乐吧!”
贺镇北很气愤,因为她生日,她竟然没有跟他说,而且还不准他付账,当着所有的服务生的面儿,让他一个大男人,弄得像是一个吃白食的面首一样。
但是同时,他又为她感到心疼,一个青春妙龄的女孩子,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她自己记着她的生日。
心痛之余,他更加感到惭愧,他这个男朋友,根本没有想起问过她的生日。
当她摇椅晃走出西餐厅之后,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学校,关门了,进、进不去。”
那样子,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
他望着满脸通红,像只不倒翁似地来回椅的她,只好认命地把她带回自己家。
以往,他从来都只会带女人去宾馆开房间的,但是轮到她,他连想都没有想,就径直驱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贺镇北完全没有想过要趁人之危的,至少在她没有被他塞进车里,弄回自己的公寓之前,他是一丝一毫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的。
等到了家之后,她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嘴里哇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话,他只听明白了大概,意思是她妈妈死了,所以她每次过生日都会很难过云云……
他甚至于都没有弄明白,她最后是怎么钻进他怀里的,尽管他想这个场景想了无数次,却完全没有料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期待的一切发生了。
贺镇北最清晰的记忆是,她仰着小脸儿,红红的脸蛋儿像熟透了的苹果,红红的嘴唇像等待采摘的樱桃。
她的眼半睁半闭着,眼睛因为醉酒而显得格外地明亮,就像带了美瞳一样,但他知道她的视力很好,根本没有用过美瞳。
那样水晶一般毫无杂质的眼睛,瞬间就深深地打动了他。
贺镇北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完全跟心脏病人有的一拼了,他颤抖着双手,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轻轻将她放在了大床上。
他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扣,心里犹豫着,只要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就停止进一步的行动,但是她只是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他摆布。
她的样子很乖很羞涩,眼神中有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他明知道应该仔细探究清楚,再做这件事,可是最终却因为她胡乱扭动了几下身子,所有的理智便都功亏一篑了。
心爱的女人玉|体横陈,他如果再没有任何作为,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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