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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所有的东西全部归到最初。
她不可置信地再次看着门口的房间号,反复看了好几次,确认房间号是正确的,心底猛地一沉,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人都去哪了?
这时走过来一个护士,她慌忙上前询问:“请问,这个房间里的病人去哪里了?”
护士抬眼瞄了一个空档的房间,打开本子看记录,摇摇头,“我这里没有记录,你去医生那问问吧。”
“好吧,谢谢。”她急忙跑到医师办公室,看到正在记录笔记的护士,“你好,请问医生在吗?”
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他不在,正在办理非常重要的事,等会再来吧。”
“可是,我有急事,麻烦通知一下好吗?”
护士“啪”地将本子合上,“你怎么听不懂呢,重要的事情,就是正在手术室,你等他手术完再来吧!”说完烦躁地斜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护士,拜托你,我真的有急事,请问管理507还有其他医生吗?我上次看到张医生也在。”她整个人几乎没有力气,强撑着拉住她的手臂,眼中充满哀求。
护士深吸了口气,“你有什么要紧事?”
“我爸爸昨天还在507病房,可是今天我看到房间没有人,东西都被清理了,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嗯?”她重新坐回位置,“办理出院都会有记录的,我看看。”
她焦急地看着护士打开本子,查着出院记录,“找到了,这不是吗?今天早晨办理的出院。”说着将本子推给她。
她拿过本子一看,出院的签名,就是妈妈的签名!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慌忙打开手机发现上面是妈妈早上的电话,有十几通电话,顿时意识轰然崩塌,险些站不住。
她简直后悔死了,焦急地拨着妈妈的号码,电话边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怎么会无人接听?
她又拨打爸爸的电话:“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还是无人接听。
她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手机,唇几乎被她咬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爸爸妈妈的电话都打不通。
一只手强撑着桌子才没让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倒下,她不相信爸爸妈妈就这么离开了,再次拨打电话过去,发现仍是无人接听。
担心的心情几乎快要将她吞噬,脑子非常混乱,她不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
“请问,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离开吗?”
“我不知道,我才刚来,你等他做完手术,再问他吧。”说完,她合上本子,拿起小镜子,对着镜子挤脸上的痘痘。
现在该怎么办?
需要拨打给程伯伯吗?她慌忙拿起手机准备拨号,可是将要按拨通键的手指停住。
她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又将手机按掉。
去问医生……他肯定知道。
她慌忙跑到手术室门外,和病人家属一样焦急地等待手术的结束。
这里的每一秒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种焦急的紧张感几乎让她不能行走,她趴在门口,闭着眼,心里默念数字,一会抬起头看着手术灯。
“啪”手术灯熄灭。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她刚想上前却发现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整个身体的重量,这时病人家属涌上前,将她远远地隔在外面。
“医生,请问病人手术顺利吗?”
“医生他有没有事?”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询问。
“病人手术非常顺利,请耐心等待,他会醒过来。”医生摘掉口罩。
“那就好,太谢谢你了。”
“谢谢你!”
家属一拥而至到护士推出的病人跟前,医生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旁边一个虚弱的声音:“王医生。”
他诧异地转过头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小娆吗?”
她忍住快要虚脱的身体,走上前,“王医生,请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吗?我今天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说着,眼泪大颗滴落。
“他们不是已经被第一医院接走了吗?”
“第一医院?”
“是啊,今早来办的转院!”
“转院?”
“听说那边有专家专门针对这个病情,今天一早就办理转院了。”
“是这样的吗?我爸爸能被医治了吗?”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今早有两个穿西装的人将他们接走的!”
“穿西装?”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穿西装的人……脑袋努力搜索,爸爸住院的事情,除了程伯伯,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好的,谢谢你,王医生。”她盯着瘦弱的身躯慌忙赶去第一医院。
王医生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被风一吹就会摔倒的女孩,有些心疼地叹口气。
赶到第一医院的时候,她来到前台,挂了号,将事情叙述了一遍,找到专门门诊,找到医生。
“请问,今天有一位叫做夏光明的患者住院吗?他患有脑血栓,还有脑部肿瘤。”
“啊,你是说一个叫夏光明的患者吗?”
“是的。”她满眼期待看向他。
“他已经被接走了。”
“被接走?!”一个晴天霹雳劈下,她诧异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再次询问,“是夏光明被接走了吗?他不是刚刚被送进来的吗?”
“是啊,我也再想他怎么这么迅速的被接走了。”他也不可思议地思考着。
“他是被谁接走的?”清瘦的容颜,一双突兀的大眼睛看向他。
他被这恐怖的目光盯的毛骨悚然,努力回想着:“许……叫许……什么来着。”
许?……
不会是……
“许清池!”她的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啊,对对,就是叫许清池的!”
出了医院门口,她气的浑身发抖,又是这个恶魔,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甚至不敢想象他如何出现在爸爸妈妈面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一想到他,浑身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心尖仿佛被钝锤狠狠敲打,撕裂而闷痛,痛的连呼吸都艰难。
愤怒已经占据整个脑内,拿起手机,她找到他的号码,拨过去。
这时对面传来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