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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许清池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整个大厅听得异常清晰。
是“我帮你”而不是“我帮她”。他的话语明显直接对向夏小饶!
所有人再次屏息看着许清池,仿佛刚才只是幻听,在许家人的记忆力,他一向不会接这种话,即便他有心想要帮忙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
刚才问他的问题的,好像不是夏小姐。
今天的三少爷,有点奇怪呢……
听到他异常突兀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这是来到许宅,第一次认真对上他的目光,看着他如墨的黑眸,那里太深沉,望不见底。
他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口,怎么能这么无耻的说出口。
难道他忘了父亲是如何消失的吗?
忘了自己为了爸爸如何出卖自己,毁掉和未婚夫的订婚,甚至忍受床上的凌辱……想到脖颈间那些污点,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恨不得毁了肌肤,也不想留下属于他凌辱后的痕迹。
多少个夜里,她无法入睡,流泪到天亮,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他还有同情心,他又怎能忍受亲人之间的割舍n生生将生病的爸爸送走,让她不能在身边照顾!
甚至,今天带她来忍受他未婚妻的欺辱……被迫看他们如何秀恩爱。
许清池,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处……
整个房间里,气氛异常安静,所有人注视他们,不知为何,大家都在期待夏小饶的回答!
良久,夏小饶压抑住涌上的情绪,微启唇角,“谢谢,许叔叔。”
风轻云淡的回答,声音那样清冷,像空气中的气体,飘渺而若有若无。
虽然里面夹带一丝沙哑,却让人异常心疼。
这一句疏远的回答,表明了她拒绝的态度。
俩人隔着的距离不远,只是中间桌子的距离,却恍若隔了一座山。
曾经,她放下所有的自尊,卑微地求他,可是换来他粗暴的凌辱,直接将她推入深渊里,让她在深渊里苦苦忍受折磨,那时,他在哪里?
他看到她倔强地勾起笑容,在所有人面前撑着瘦弱的身体,用疏远的方式拒绝他。
向来没人敢拒绝他,对于她今天的表现,他很不满意,应该警告她。
可是,当他看到她强忍着颤抖的身体,嘴角拼命微笑的时候,冰冻的心有一刹那微微裂开的声响。
“不用谢。”嘴巴抿成一条线,他身体向前倾,连带周围的空气打在她脸上。高大的身躯占据桌子的一大半。
她忽地屏佐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身躯,似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气场,庞然地笼罩着她,将她逼近他牢牢不催的黑暗气息,几近无法呼吸。
他只是一个动作,却在这时刻被无限放大,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所有人屏息看向他,感受着怪异的气氛。
特别是身旁的陈娇娇不敢讲话,想要夹在两人中间,打断他们的对话,可是她了解许清池,这样让原本仅有的一点注视,也会消失。
红色的指甲掐进肉里,双眼迸发出要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看向夏小饶!
许诺转过头,看向许清池,这样的场景,他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要你需要,开口即可。”
轰!所有人都诧异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将目光直直看向许清池,他恍若没有感觉到周围如焦的目光,放低声音,继续说道:“小饶?”
最后那一声亲昵的称呼,让周围的人差点误以为听错了!低低的声音是从这个男人嘴里发出的吗?
许家人和陈娇娇几乎不可置信地将所有视线转向他,他什么时候询问过别人?
又什么时候亲昵地称呼过别人?
就连许涵妤都没有听他这样称呼自己!
这……这还是……许家那个恐怖的恶魔,许清池吗!
他这一声也将夏小饶推向边缘,在别人耳朵里的亲昵,在她听来却异常恐怖!
两个字里充满危险和警告,是因为自己拒绝他,不高兴了吗?
他做事一向没人能猜透,一如他的性格,很多时候他都是施法命令或切中要害讲话。
如今他当着大家的面,一如反常步步紧逼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
“好,如果……病情很严重,还请许叔叔帮帮我。”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她不得不退后一步,放低了姿态,不再那么坚不可摧。
“恩。”鼻中发出一声肯定。
他这才满意地身子向后倾,恢复正常的坐姿。
对话结束!
所有人却没有刚才的气氛中走出来,特别是顾明芳,直接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今晚他超乎想象,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对过自己,今天有些……不太正常?
“哇……”许涵妤小声地叹息道,简直被刚才的画面刺激的深深不能回神,“那么多人没有劝动小饶,小叔一说话,立即效果显着哇!”
陈娇娇恨不得将手里的杯子扔向她,贱女人,就知道装虚弱博同情!
从她认识许清池到现在,除了刚才他正式面对过自己,之前从未多看一眼,更不要说主动对话,何况用这样征求的语气!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许清池帮你吗?做梦!有我陈娇娇在的一天,就算你爸得病死掉,也不要想从这里得到一分钱!
“赞一个!”许涵妤刚要端起酒杯,想起面前的可是小叔哇,本来端起的酒杯默默放下,转而看向夏小饶:“小饶,不要担心啦!有我小叔这句话,夏爸爸一定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帮助爸爸?她怎么可能指望他能帮忙,没有人知道,看似一个关心的对话,其实是两个人的竞技,一场你进我退的角逐。
在这场竞技背后,才是他真正的面孔,用着狠心恐怖的手段,残忍地对待她和她的家人!
他怎么可能会帮自己!
晚饭结束,大家似乎还沉浸在刚刚诡异的气氛里,特别是陈娇娇,反常地没有那话噎她,也没有狠毒地攻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