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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匆忙跑来一名兵役,报告道。“头,我们捉到贼人了!”
“哦。”蓝如水轻点头,转身奔了过出,留下背影给屋里的人。
“你不去追?”鸳音柳眉一扬。
夏无双玉指轻点他鼻尖,很无辜的看着他道,“在下想追的人儿,只有你啊!”
“少在那里跟我装口是心非!”你有心没心,别人看不出,被你利用了那么久的鸳音岂会不懂?
“在下乃坦荡之人。”算了,越解释会越虚伪。
夏无双大方起身,走在书桌前,铺好白研,接过鸳音送上的书笔,笑道。“美人只是深得在下的心。”
“你哪次没这需要?”鸳音心里还是有小窃喜下。
“是吗?”夏无双倒大方承认,其实从来她没在意过小细节,伸手在白纸上活跃的舞弄,一会儿工夫就完工。
“就是这个?”
“这是你要的?”这一刻,鸳音承认有被她的艺术吸引到,简单的黑白寥寥几笔的水墨画,在她笔下却栩栩如生。
优雅的放下笔,夏无双满意的点点头。“只要找到它,在下帮你赎身,如何?”
“真的?”鸳音猛的看她,他知道赎身的金额不小,所以他一直急需银子多年,甚至从清倌变到残花败柳,只是为了远远的逃离这夜夜笙歌的苦海。
“前提是,你必须帮在下找到要的东西。”夏无双唇边挂着深度不浅的勾弧,纤美的指尖轻拍着桌面,发出细小的声音。
“好,我答应你。”鸳音咬牙道,的确没有比这,更诱人的条件了。
“那我等你好消息。”早料到他会答应,夏无双笑眯眯的朝他挥挥手,大步往窗口走去。
不会马上就要走吧?忧心的抬眼看她,见她仍在,忽然松了口气。“那,你公事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该风花雪月也谈上一番?”
娇娇欲滴的声音,换成她人定是听得阵阵酥麻,倘若主角是夏无双呢?
“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只可惜眼下,无福享受也,”看看窗外的天空,这不烈阳才刚挂上去不久,夏无双毫无犹豫的从窗台跳下,笑嘻嘻道,“还有,跟鸨父说声,费用下次一起给!”
“你!你!你就这么走了!”冲到窗边,就听见他说这话,气气的低吼。
楼下哪里还寻的见她黑影,鸳音扁扁红唇,用力的关上窗。
“哐当~”
“砰砰碰碰~”
一系列散碎的声音,传入两人耳里。
“主人!”赵楚上前一步,单膝跪地。
“啊,让你久等了。”夏无双整整衣束,斜了她一眼笑道。“走吧。”
“可是……”赵楚知道不能干涉,可楼里的鸳音公子动作太大,连在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
“没事没事,本宫每来一回,他就会闹一次。”夏无双不在意的笑笑,抬步就走。
“是!”主子都这么解释了,赵楚又怎能少先见之明,应了声尾随在她后。
三年前,夏无双往傲雪国送来了康王夏玉碎,还有两个高心腹,一个赵楚,一个余威,两姐弟。
“赵楚,本宫见你有心事?”夏无双顾着四周,漫不经心地道。
“属下,没!”主人曾教过,好奇之心害死人,赵楚不论多艰难还是忍下了问号。
夏无双洞悉的瞳孔扫了她一眼,又继续移动着步伐,坦然道。“鸳音,如花阁头牌公子。”
“这点属下明白,只是不明,主子为何找他?”沉默一会儿,赵楚忍不棕问。
“你说什么人,看似最无害,实际最有害?”夏无双做高深道。
“这……”赵楚紧皱眉头,半响不出声,默默跟随。
夏无双倒是无所谓的边走边看,时而在小摊前悠转嗅儿。
“属下愚昧,还请主子明示。”与其自己的胡想一通,倒不如向主子赐教,赵楚谦和的道。
不走多冤枉路,不顾忌颜面,这正是夏无双欣赏她的地方,转而明示道。“枕边人!”
没错,只有枕边人,才可能问到想要知道的内容,赵楚对夏无双一直敬佩,继续请教。“鸳公子只是风尘中人,主子却称他为枕边人。”
“鸳音不只是床伴那么简单,而是整个傲雪城势力的集中点,更何况他还是‘晓’的人。”夏无双淡然道。
“可方才主子说,要为他脱身?”并不是她有意偷听,保护主人是她的职责,所以必须做到寸步不离。
“一个男儿家,不论身处如花阁,还是‘晓’,都不适合他们。毕竟,嫁个不错的妻主,和养育儿女才是他们所想。”夏无双淡淡的描述。
“属下愚钝,求主子降罪!”赵楚一副罪无可恕的下跪。
夏无双拉起跪地的她,和蔼的道。“愚钝是不假,不过并无过错。”
傲雪城,本是至寒之地,不过因为初代凤帝夏无双的缘故,使得不在冷寒,与其他国相似无疑。只是到了寒冬,傲雪城才会体现出,它独有的冰上魅力。
由于初春过去的缘由,此时的傲雪城,可谓雨露绵绵不绝。夏无双她们走不上多少路,就见大雨倾盆而下,于是,走进了最近的花楼里。
“主子!”赵楚面写愧色,暗想自己做事不利,正要陪不是,已见被她跩进了红楼。面对男子们露骨的表意,赵楚落得浑身不自然,又见主子早融入其中,硬着头皮跟上。
一脸胭脂浓厚的男子,应为夏无双的‘小心意’,变得点头哈腰说话。“姑娘,我们这啊,是傲雪城公子技术最好的啦!”
说完,还不忘竖起他的大拇指,眨眨熊猫大眼献媚。
赵楚忍下巨呕的冲动,默念,“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鸨父你偏心了哦,”夏无双指指他粉厚的老脸,笑得迷人。“在下带着妹子来寻欢心,可鸨父却落得只疼爱风流一人,这好像不太好吧?”
老鸨早被夏无双迷得七上八下,连连点头。“是,是,看奴家糊涂的!”
转过身,就拉住赵楚的手,动用金贵的唇舌。“这位姑娘,您是第一次来吧?奴家跟你……”
省略老鸨若干的话,赵楚气得开内出血,目光向主人望去,顿时,嘴张的里头可以塞的下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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