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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在逐渐长大,梁星星不知道未来的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动,现在能做的就是减轻工作量,不要让自己太劳累。
梁星星穿着连帽衫,套着帽子,两边的脸颊削瘦,这几日心有郁结,人也跟着憔悴,她知道自己怀孕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作息紊乱,于是想出门散散步,顺便买些存粮放在冰箱里,经过幼儿园的时候就忍不住停驻了脚步。
她轻轻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很想像这些哥哥姐姐一样上幼儿园?妈咪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怀孕了,没想到你偷偷地就来了,这是天意吗?妈咪不小心把你的哥哥弄没了,所以你是来陪我的对不对?呵呵……妈咪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你是个女孩,你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聪慧的可爱的孩子对不对?”
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多了一个生命,刚开始确实会产生焦虑恐慌。
梁星星其实是个特别喜欢孩子的人,她只不过想得远些,唯恐她的宝贝生在单亲家庭,将来会造成性格缺失。
然而在此刻,看到那群活泼可爱的小朋友,她心里是那么柔软,似乎能感应到宝宝在她肚子里一天一天的长大,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孩子出生,然后有一天,她牵着她小小的手,带她回家。
梁星星吸了吸鼻子,慢悠悠地逛进超市,买了些营养的食品,而后缓缓地踱步回家。
梁星星心情好转,从店里走出来,手机忽而响了起来,来电是艾美里,犹豫一下,她接了。
“请问是梁星星吗?我是艾美里。”
“我是。”
“有空么?我们约出来见个面。”
艾美里主动约梁星星在咖啡厅里聚聚,梁星星自认和她并没有熟到可以约出来喝杯咖啡的程度,反正已经出来了,就顺便去趟,看看她想说些什么。
梁星星挂完电话就招来了计程车,没想却是艾美里先她一步到达,她点了杯蓝山咖啡,径自坐在靠角落的位置,神情落寞,带着忧伤。
梁星星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望着化了妆仍掩盖不住憔悴的艾美里,想到前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市长丑闻,有些不忍看到艾美里变成了这模样。
“我要鲜榨橙汁。”
服务员上前,似是认出了梁星星,点完饮料之后请求签名,梁星星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艾美里望着比在电视上看到的模样要小的梁星星,她有一张白皙透明的俏脸,看不出一点化妆的痕迹,眼睛明亮动人,身材削瘦,头发分成两边,任由两条细幼的小辫子留在胸前,扎着黄色丝线。除了脖子挂着凌志勋送的珠子以外,身上没有佩戴其他的首饰,看起来素雅淡然,但坐在这普通的咖啡厅里,就是有股吸引人注目的明星气场。
艾美里越看越觉得自己失败,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不必化妆就能出门,被男人捧在手心里,恣意享受着青春带来的青涩的小爱情,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就是认真地充实地度过每一天。
凌志逸将她软禁在凌宅的这些时日,她的身体迅速消瘦下来,空虚的心被嫉妒和怨恨所填满,她疯狂地想要拉着背叛她的丈夫一起下地狱,闹到最后,凌志逸再也不回家,凌宅逐渐人去楼空,再无昔日的辉煌。
梁星星率先打破了沉默,她问:“小羽在家里还好吗?”
艾美里顿了一下,凌承羽是她的心肝宝贝,她不想自己糟糕的情绪影响到了孩子,于是把孩子暂时交给居住在美国的四姑妈照顾。
“他在美国,有四姑妈带着。”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以前眼睛被蒙蔽了,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情,请你原谅。”
“我都忘了。”
梁星星要是都记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脑子不是要挤爆了,还闲的下心来做其他么?
艾美里端起咖啡轻呷了一口,口腔的苦涩只是一时,心里的痛却时时刻刻在牵动她的思觉神经,她的生活中充满了惊疑,怀疑和恐惧像是肿瘤一样疯长,令她孤枕难眠,精神颓废,整个人的情绪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梁星星见她明显精神不济的模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能说些什么,同样是被闫漓漓搅和的婚姻,她做了逃兵,她选择置身事外,可艾美里不能,她不是梁星星,她有太多做不到的事情。
“其实我很羡慕你,你很坚强,好像什么都不能打倒你一样。”艾美里放下咖啡,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凄凉,说:“我很懦弱,不像你,年轻,漂亮,有能力,离了婚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人生其实很短的,但人这一辈子活着却是那么漫长,你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干脆放手?”
“放手?”艾美里自嘲冷笑,说道:“我若是能放手,早就放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爱那个男人,为了他付出了所有,我不甘心就这样放他走,我死也不会和他离婚。”
“我只有两个字,舍弃,你完全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他不爱你,你做什么都是枉然,还不如趁早从这段支离破碎的关系中脱离出来,重新振作,活出自己。”
艾美里摇了摇头,苦涩地说:“我说了我不像你,我做不到……我今天找你,其实是希望你能帮帮我。”
梁星星无声地呼了一口气,“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凌志逸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去了闫漓漓那里,闫漓漓没有出国,她被凌志逸藏了起来,任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想我帮你找闫漓漓?”
“闫漓漓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么?她曾经假摔陷害你,还怂恿老爷子送你进监狱,这些难道你都忘了么?”
梁星星沉默了,她不想总是去回忆这些事情,刻意遗忘,被艾美里这么一提,心口那种潜伏的钝痛隐隐发作,抬起脸看着艾美里疯狂执迷的神情,她说:“我不是开侦探所的,你找我没有用。”
“你难道不恨闫漓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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