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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星星这半个多月都过的不太好,夜里时常做恶梦,吃不下,又敏感,觉得很难受。因此季锦年一有空闲的时候就会来陪伴她。
“艾美里来找我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个疯子,问我闫漓漓的下落时,眼神感觉就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她那么执着偏激的一个人,我觉得她不可能悄悄离开。再说,她现在被当做失踪人口,不是给闫漓漓腾出位置?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总感觉不安。”
“你的这些敏感和不安,都是怀孕的关系吧?好了啦,别想太多,我给你热一杯牛奶,待会儿喝完了,早点睡。”
季锦年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的第一层,那里面放了两瓶玻璃樽牛奶,放进微波炉加热后,倒在马克杯里,一人一杯。
季锦年同样觉得蹊跷,她感觉这件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在梁星星面前,她也不好危言耸听。
梁星星肚子里的孩子也越来越大了,再过段时间肚子就要显形了,艾美里这件事继续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高逸胜借着公事之便,时常可以约见到梁星星,在一间舒适雅致的茶楼里,开着的窗户外种植了美丽的月挂树,微风中带着初夏的清新味道,飘进来阵阵桂花香,沁人心脾。
春与夏的交替季节,空气仍有些凉,梁星星穿着白色汗衫,披了一件宽敞的韩式风衣,坐在高逸胜对面,呷了一口刚刚泡出来的雪菊茶。
“你好像越来越瘦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梁星星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事,艾美里那件事有进展了麽?”
高逸胜蹙起眉峰,眼中闪现不解之色,说道:“我也觉得奇怪,这件事太蹊跷,但是上头好像有人在动手脚,故意压着。闫漓漓表现出来的态度过于镇定,好像早就有预料警方会找上她,我听她说的供词太完美,完美得不可挑剔,这反而令人怀疑。
艾美里失踪到现在,也将近一个月了,如果人还在的话,一定会跟自己的亲友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高逸胜断定她活着的几率不大,应该是早已遇害。
“我们待会儿可不可以去闫漓漓的小楼里看一看?”
梁星星最初也以为自己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所以身体才日渐消瘦。
但她清楚她心里真正在惆怅什么,失踪案解不开,她也由此落下了心结。
高逸胜点点头,按照梁星星说的,他推测艾美里失踪前是有找过闫漓漓的,而且很有可能两个女人曾经发生过争执。他有带手下到闫漓漓居住的小楼调查,但是她的家很干净,根本没有探测到可疑的指纹。
高逸胜开车到达迎香小楼,梁星星跟着下了车,她走到大门口,看了看周围,指了指那上面的监控设备,问:“你们有没有看过大门口的监控录像?”
“当然。不过这部机器是坏的,我们找到的资料不全。”
闫漓漓为了避开外界对她的关注,那段时间几乎过着避世的生活,除了钟点工在固定时间点到房子里搞卫生以外,几乎没有人进出这个地方,大门口的监控设备也形同虚设。
高逸胜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带着梁星星一路走进去,看见野猫诡异犀利的眼睛,心脏不由紧缩了一下。
由于闫漓漓不在这里住,小楼里更加冷清了,一些野猫野狗都会溜起来玩。
梁星星走进客厅,到处看了看,大概是没有人住的关系,也没有钟点工来打扫房子,许多地方都落了灰。高逸胜来过两次,都没有发现异常,因此这一次只是跟在梁星星背后,看着她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不禁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不妥?”
“你不觉得奇怪麽?我总感觉艾美里来过这里。”
高逸胜点点头,他有和梁星星一样的猜测,假如艾美里遇害的话,这里将是第一案发现场。
“除了你,闫漓漓,我们的市长大人凌志逸是第三嫌疑人,你说艾美里坚持不肯离婚,会不会是凌志逸为了让她签下离婚协议书,故意将她软禁起来了?”
梁星星摇头,说:“据我的了解,凌家老二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挺疼的,艾美里失踪后,小羽哭的那么伤心,我不认为身为父亲的凌志逸会那么狠心。而且,他到底是个政治人物,有头有脸的,应该不会做出软禁的事儿来。”
“你说的也是。”
两个人在谈话间,野猫野狗从敞开的大门里跑了进来,在客厅里互相追逐。
高逸胜和梁星星两个人走进闫漓漓的房间,梁星星伸出手,正欲打开衣柜,身后的高逸胜忽然想逗逗她,于是说。
“啧啧,梁星星,胆儿真大,你不怕打开衣柜的门,看到艾美里的尸体藏在里面?”
梁星星手一颤,朝高逸胜投过去受到惊吓的愤愤小眼神,没好气地说:“你要吓死我?”
“谁能吓得了你?我瞧着你胆儿比谁都大_哼,你要不别当明星了,来当我的小跟班儿如何?”
“敬谢不敏,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太恐怖,太危险。”
梁星星说这话的同时,打开了衣橱,只见里面就挂了几件衣服,简简单单的,并无可疑之处。
高逸胜调到总部担任重案组组长后表现得沉稳了许多,可一见梁星星,他就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劲儿,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顽童,许是想看到梁星星被吓到的模样,心里期望她小鸟依人似的黏着自己,于是开口说道。
“我曾经处理过一起藏尸案,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向警方报警,说她的丈夫不见了。我们于是去调查这个丈夫周围所有的人,发现这个丈夫在外头是养着小三儿的,而且小三儿已经有了身孕。这个丈夫曾经试图和这个女人离婚,可当他听到这个女人也怀了孩子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后呢?”
两个人从闫漓漓的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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