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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尔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这位比自己的矮了半头的牧师小姐。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深吸了一口隧道内浑浊的空气,好像是在努力控制心中的平静。
这时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他们身边,背靠着一扇铁质的大门。这个似鬼非鬼的人影是一个宽肩的男子,头发和胡须是黑色的,边缘部分由于其年龄而有点泛灰。
莫提手中的魔法杖开始蓄能,一股强有力的驱散术已经汇聚到法杖顶端的紫色魔法水晶上面,闪闪发光……
阿里用手很快阻止了莫提的魔法,将法杖的水晶朝向头顶方向。
他们也许是那些过往回忆的一部分,被释放出来后一直在重复着他们的工作。现在,这个黑发男子正拿着那个装满食物的银盘——那幽灵般的火红双眼上,漆黑的眉毛紧蹙着。最后,这个高大的、引人注目的身影松了口气,把银盘放到一张早已不存在的桌子上,消失了。
打开那是腐朽的铁门伴随着古旧铰链的尖锐声响打开了一条缝,然后马上因岁月和铁锈的双重作用而僵化。莫提身穿白色的神圣教廷牧师袍沉默了一会,将食指放到了铰链上,默念了一小段咒语。大门立刻无声的打开了,铰链变得像新的一样。
实验室现在已经空了,仅剩的那些工具也都已损毁,散落一地。阿里他们们的身影无声地进入,就像是那些寂静的幻象。阿里捡起一块破碎的器皿瓶。这个造价昂贵的玻璃制品的外形早已经散落一地,现在它仅能被称为一块大一点的碎片而已,毫无生气地躺在阿里的手上。
莫提点了点头,这种类似闹鬼的灵异也许即使是还有人住的时候也很普遍。现在,它们脱离了神圣教廷的束缚和疯狂,变得更为肆无忌惮。这些往日的碎片现在已经属于这里,而他们们也只是一些闯入者,而它们不是。
很快阿里就发现了这里刚刚被翻动的痕迹,看见实验桌桌沿上面黑天做的特殊标记。他们们就已经知道这里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时从门外传来了丧尸们的嘟囔声。
“该死的,畜生们到底还有完没完!!”奥利尔手里的武器和阿里合力的将身后的铁门关上了,铰链也在莫提的咒语下马上重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牢牢地锁住了大门。这时丧尸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咚”的一声,巨大的回声在狭小的走廊隧道内不断地重复着。
面对门口丧尸们发出的噪声,莫提很轻松的判断道:“我想这些非魔法生物很难进的来,话说当时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海军一点消息都没有么?”
“也许是上头的人可以对我们海军封锁这些消息,他们们都很讨厌我们海军,因为现在的海军大臣兼海军总司令是一个人类混血的半精灵,让他们们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罢了。”奥利尔拍了拍军装上粘到的尘土。
“看来你们整个安圣森林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开放啊!”阿里这样感慨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往下走吧!我一直在怀疑,黑天他们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奥利尔看到了继续往下走的楼梯。
闯入者们继续往下走去,穿过了无数层楼梯和走廊,所有的门都自动在莫提的咒语下敞开,包括那些锁住的、闩上的、甚至那些被铁锈和岁月所封印的。一小段咒语、一个轻触或是一个手势,所有的阻碍便都烟消云散,铁锈自动融解,铰链光亮如新。在某几个地方还有古老的、却仍在闪耀守护符文,他们在它们跟前稍作停驻,以努力的在回忆起每个符文的应对之法。在念错了几次之后莫提念出正确的咒语、结出正确的手印,符文上仅存的微弱魔法随即溃灭,前路畅通无阻。
他们越往下层走,塔中的幻象就越变得生动和活跃。好像现在多了几个潜在的观众,他们更愿意卖力的演出了——只要能够从这无尽的诅咒中解脱出来。他们的声音早已被磨灭,留下的只有众多的影像,在厅堂间穿梭。
闯入者们从一个黑衣的老管家身体中穿过,这个虚弱的老人托着一个银碟,头上带着一副眼罩,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过走廊。闯入者穿过图书馆,注意到一位金发红眼的年轻女士正背对着他们,浏览一本古书。他们又穿过一座宴会厅,大厅的一端,一曲无声的音乐正在演奏,舞者们随着音乐声跳起了加勒特。另一端,一个伟大的城市在燃烧,熊熊烈焰徒劳的试图吞噬大厅的石墙和地毯。
某个房间里,三个年轻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编织着早已无人知晓的话题。桌子上摆着的金属杯子与桌子下的遥相呼应。看见黑天与康纳德驻足在这个影像前看了很久,直到它开始重复下一轮回。
“你们终于过来了,他们几个说的是什么?”黑天双眼紧缩眉头,一点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康纳德手里面拿着半瓶全是灰尘的葡萄酒瓶:“嗨!你们终于来了,这个人类小子,一点也不合群。来来来,奥利尔你跟我一起喝几杯。”
“你这个酒鬼,怎么和我一直讨厌的那个休斯一样这么爱喝酒!”奥利尔不满的回答道。
“他们说的是神圣教廷密语,我也只能略微听懂一些。什么?”莫提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个卡瓦德加就是……”
( ̄┰ ̄*)( ̄┰ ̄*)讨厌我也没用,没有我的存在下面你们看不懂( ̄┰ ̄*)( ̄┰ ̄*)
卡瓦德斯加拽紧了手里那封盖有红色封印的介绍信,一边拼命试图回忆起自己的名字。他已经跋涉了数天,沿途跟随过数个旅队,终于成功地穿越了广阔茂密的按拉萨森林,来到了雪辰镇。然后又来到了这座隐蔽的神圣教堂,来到这片宁静、空旷、孤独的地方。连这里的空气也给人寒冷和与世隔绝的味道。现在,这位浑身酸痛,累得虚脱,胡子乱糟糟的年轻人站在空地的一块土堆上,仍不敢相信自己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