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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倒不想词远居然还有如此爱好?”秦轩烬对南宫晚所说的好地方有些无语。
“人不风流枉少年!”南宫晚用扇子挑着一位美姬的下巴笑道,“整个京都,谁不知道我南宫晚最喜欢逛得就是这个佳人坊,最喜欢的女人就是相宜姑娘?”
看着南宫晚熟练地对那个叫相宜的女子上下其手,惹得那个女子格格娇笑,秦轩烬居然有些不自然。“本王还以为,词远如此爱洁之人不会来这些污秽之地。”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看出来南宫晚爱洁爱到了变态的程度,除了那个晨月他就没见他和哪个人身体接触过,现在居然跑到妓院对一个妓女亲亲我我,变化如此之大着实让人难以相信。
一语之间,南宫晚已将相宜的衣带解开,相宜软软的伏在她身上,宽松的衣服微微下滑,露出一大片春光。南宫晚的手早不知何时伸进去了,看的相当陶醉,“所以才喜欢佳人坊,喜欢相宜呀。”
的确,这家妓院明显比其他妓院少了很多脂粉气。尤其是包房更是干净。再仔细看一眼那个叫相宜的女子,却只是略施粉黛,楚楚动人,肌肤如瓷,娇柔的身体在南宫晚的爱抚下很是享受。看来“淡妆浓抹总相宜”,这个名字取的没错。
南宫晚已经伏在相宜身上,相宜的衣服已经褪下腰间,娇呼一声,伸出藕臂挽上南宫晚的脖子。
秦轩烬看不下去了,起身要走,却被身边的莺燕缠住不放。
南宫晚从自己的享受中抬起头来,“胤佑王爷难道不喜欢袖衣和青衣的服侍吗?她们可是佳人坊当红的姑娘,有多少人挤破头皮豪掷千金都不能一睹芳容,今天两个都给王爷奉上了,王爷还不满意吗?”
“如果王爷不喜欢,可以叫妈妈把这儿没接客的姑娘都叫进来,王爷随便挑可好?但是相宜是我的,谁也不能碰!王爷也不行。”南宫晚将相宜搂在怀里,狠狠地亲上一口,宣布所有权。
秦轩烬无语,转身就走,却被袖衣青衣拉住了衣裳抱住了腰,像是两条巨蟒缠身。气闷一声回头一看南宫晚更是脸色铁青。南宫晚已经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钻进相宜身体里。心气一动,两个缠身的女人被震出老远,甩袖而去!
走出门口却又猛的折了回来不由分说的拉起南宫晚就走。
“哎,你干嘛?这就走了?相宜还•;•;•;•;•;•;”南宫晚一边挣扎一边道。
“闭嘴!”秦轩烬粗暴打断,显然动怒了。
南宫晚可不害怕,反倒因为他的生气而有些兴奋,笑道,“王爷昨晚不是还说权力,女人,美酒是人生三大乐事吗?怎么今天美人送上了,王爷就急着走了?王•;•;•;•;•;•;”
“你•;•;•;•;•;•;”秦轩烬气的止步,一看南宫晚猛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事实,南宫晚在楼上如此忘情,身上的衣服居然整洁如初,连衣带都是完好的。心里猛然一动,伸手就去扒南宫晚的衣服。
南宫晚一惊,抱着衣襟猛的后退一步,撞上身后的门。也顾不上疼痛,气恼的问,“你干什么?”
秦轩烬笑了,“逛了妓院出来的人,衣服可没这么整齐。做戏给人看就要认真一点。”
南宫晚脸色一变,大步走出去,“我南宫晚就是这样。”
“公子!”一出门,晨月马上笑着迎上去,递上白巾。
南宫晚含笑借过擦过手之后,在晨月脸上狠狠亲一口,笑道,“我家晨月真是贴心!”
晨月马上羞红了脸,娇嗔道,“公子!”
周围人是艳羡无比,谁能包了佳人坊头牌出来还有个绝色美女在青楼外等着伺候呀?他们要修几十辈子才能享有这做梦都想不到的艳福?
玄剑却是看一眼白夜张大了嘴巴,公子居然亲了晨月!
“晨月,今天什么日子?”晨月正看白夜和秦轩烬射箭出神,南宫晚突然回头问道,眉头紧锁。
什么日子?晨月低头一想,马上脸色大变。看南宫晚脸色苍白捂住了嘴,“公子,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你能忘了?晨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这段时间老是失职。以前可从来没有!你是不是不想在我身边待了?”南宫晚变了脸,微微提高声调。
晨月早已泪光涟涟,低声祈求,“没有,我错了,求公子不要不要晨月,我以后•;•;•;•;•;•;”
“好了!先回府。事过之后再算!”南宫晚起身,眉头更是紧锁,“衣服上有了吗?’
晨月一看,紧张的点头,泪水顺着落下,但很快镇定了,“公子,怎么办?要借衣服吗?”
“欲盖弥彰!”南宫晚冷声道,“我们先走,让玄剑和白夜拖住他们!”
“公子,慢点!走的太快会更疼的。”晨月小心的跟在南宫晚身后,有点跟不上南宫晚的足下生风。
“现在的事比疼麻烦多了。”南宫晚火气旺盛,但一看晨月那双莲足,又微微放慢脚步。“女人真是麻烦!”
“公子每次生理期都会痛,公子怎么现在才说?”晨月感激的笑着。心里为南宫晚心疼,她也是女人呀。
南宫晚不答,脸色更加难看。其实从佳人坊出来,肚子就不舒服,她还以为是被秦轩烬吓的那一下撞得,几个时辰后才发现不对劲。
“把旁院的人全部支开,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南宫晚背靠着围墙说。
“好了。”晨月站起门口轻喊一声,然后冲进房内去拿披风。
南宫晚肚子疼的厉害,却走的更加急了,穿过花园就是自己的房间,南宫晚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王爷呢?”南宫府的声音突然从左面传来。
南宫晚猛的止步,脸色恰白,微微一顿,笑着迎上去,“王爷想和白夜比射箭,天也晚了,没什么地方玩,他们比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胡来!王爷一天住在我们府上我们就有一天的责任,怎能将王爷撇下一个人先回来的道理?”南宫府翘着胡子说。
“是,我马上去接王爷回来。”南宫晚低头回答。
“唔!”南宫晚如此听话,南宫府一下没了语言,发一个音符就要离开。又猛的转身看着南宫晚,“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
“没•;•;•;•;•;•;”“公子,披•;•;•;•;•;•;”南宫晚刚要否认晨月就拿着披风冲出来,一见南宫府立马噤声。
“现在什么天气就要披风?”南宫府生疑。
“公子昨晚染了一些风寒。”晨月马上乖巧的回到。然后自然地把披风给南宫晚披上。
南宫府素来嫌南宫晚身子单薄,现在听来只是心烦。转身就要离开却猛然发现南宫晚衣摆居然有一片血红,当下变脸,“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晚和晨月低头一看,都是脸色大惊。肯定是坐马车的时候弄得,该死的衣摆!
南宫晚抬头,神色如常,自然地说,“应该是那会在佳人坊弄的。那些女人,身上不方便就不要接客,弄•;•;•;•;•;•;”
“快去换了来!”南宫府气喝道,最恶听到这个。
“是!”南宫晚低眉顺眼的答一声,终于可以走了。
晨月对南宫晚佩服不已,大舒一口气,喜色浮于脸表。被真恨铁不成钢的南宫府看在眼里更加生疑。一想之下,面如死灰。
“爹还问你什么了?”南宫晚问。
“将军见从我口中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就没问了。”晨月扶着南宫晚进浴池,无比担心,“公子,真要这样吗?”
南宫晚在水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选择舒服的姿势坐好,闭上眼睛,“准备好了。”
晨月咬住下唇,不再说话,将灯火调的更暗一些。
“词远可真是会享受,一个人用这么大个浴池。”秦轩烬突然走了进来,看着南宫晚的脸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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