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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子羹,养胃的。.”苍流澜掀开大帐就看到秦云歌坐在床上发呆,头发还湿着,都还没有用帕子擦干。
“怎么,娘子~为夫才去了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苍流澜坐在她身边,帮她把头发梳顺,用帕子把头发上的水吸干。
“夫君~你越来越不要脸了。”秦云歌学着他的语气,戏谑的说道。
“这次回去我就请皇兄赐婚~”苍流澜把她揽在怀里,然后把桌子上的莲子羹端过来。作势要喂她,秦云歌直接把碗拿过来,吹了两口就吃,她都要饿死了,没空跟他制造温馨气氛。
“我又说要嫁你么?”秦云歌模糊不清的说道,满眼只看到那美味的莲子羹~
“啊~”腰间被某人掐了一把,他一国王爷居然挠她痒!!!
“苍流澜!”
边疆的最后一天,两人就这么打情骂俏的度过了,全军营的将士都在传,自家王爷的春天要来了。
至于雅朵儿,从她修书一封要匈奴出兵,最后埋伏的精兵全部惨败之后第一次被自家父王责怪,加上全军都传昨晚苍流澜和秦云歌两人的好事已成,雪上加霜!
她们走水路,苍流澜,秦云歌,大白和火凤一条船,自从上次秦云歌出事爆发,以血养琴之后,她就保持了人形,怎么说也能暂时取代明月,充当一些秦云歌的侍女,像火凤这种侍女,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要多体贴多体贴,还懂得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出现,给自家主子制造福利。如果说那晚没有她那一壶加了料的茶,秦云歌和苍流澜怎么可能这么快修成正果。
“主子,真有雅兴啊。”
两人新婚一般,一路上琴瑟和鸣,苍流澜也是除了必要的讨论,是压根儿不离开自己媳妇儿半步。媳妇儿说了我听着,媳妇儿饿了马上进厨房,媳妇儿一说不高兴就各种变着法的讨媳妇儿换欢心。
用火凤的话来说,那简直就是妻奴!典型的!
苍流澜此生无数个第一次都在秦云歌前不要钱似得大放送。
但是在他第一次进了小厨房结果差点火灾之后,秦云歌再不说煮东西给我吃的话。让苍流澜煮一次饭,这船上又没有后备厨房,炸了就得饿好多天了,不划算。
心灵感应:
还有一天就要到了,今晚给丹娘传信,让她准备好应该准备的东西。
我知道。
“嗷嗷嗷——”大白想往常一样扑倒秦云歌怀里,却还没来得及色一下就被苍流澜揪出来。
“嗷嗷嗷——”那TM是老子的福利啊!小青梅你夫君太小气了。
秦云歌轻笑出声,看着被抓住耳朵的大白,再看看一脸黑线的苍流澜。这一幕真素,太有爱了!
入夜
江面有了别样的风光,很多出来打渔的船只都燃起了灯火,照明,江枫渔火,繁星点点,倒影在江中,有着别有的风味。
他们的船穿过这条涩江,再过半日便可以回到京城。
秦云歌站在船头,看着这唯美的一幕,刚刚的渔歌号子现在都还在她耳边回响,这样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也很好吗?
肩头一重,她便被某人揽入怀中,不用说也知道那妻奴来了。
两人在船舷边最小,秦云歌直接躺下,看着天上的星星。
虽然没有边疆的星星美丽璀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江南地带,连天上的星星看上去都多了几分婉约。
天空被遮上了深蓝色的幕布,一轮残月高挂,星辰闪耀,秦云歌享受着这一切,也想着,这些星星,会不会就是在现代时的星辰,恒古不变。
“我有事跟你谈。”秦云歌直戳了当的说,苍流澜也顺着这个方向躺下来,静静的听。
“这一带的航运都是晴云阁垄断,我听说朝廷想要收回淮江,涩江的经营权?”
苍流澜顿了顿,可能没有想到秦云歌会问这个。
“是啊,皇兄跟我谈过,他想要收回这一代的经营权,毕竟以后万一打仗,如果晴云阁哪根筋不对了,损失不可估量。”
秦云歌在夜色中默默的闺怨了……
苍流澜,你在说我脾气阴晴不定么?我有那么缺德么?
“怎么娘子突然想起来关心这个?”苍流澜没多想,全当她是看到这景色才想起来事。
“晴云阁是我一个朋友的产业,她跟我抱怨过这几年朝廷插手航运插手的严重,而且税收也是比之前涨了两成,简直是不要人家活啊。”
前两年,这事情闹得特别厉害,秦云歌那是绞尽脑汁在朝廷交涉才成功保了航运这个产业。听说当场帝君是计划者,而这实施者,就是躺她身边这个男人。
当初可是害的她好几个晚上没睡觉,死命的想要保留下这个分支。
“其实,晴云阁完全没有必要死咬着这两条航运不放,就你朋友那些产业,怎么败都败不完。”说起晴云阁苍流澜就响起那天晚上的画舫拍卖,那叫个坑爹啊!拍卖会三大重头戏过去之后,按理来说都是些小玩意,可一看才知道,什么叫富可敌国,什么叫价值连城……
晴云阁的产业,那得多败家才败得完。
“那么多人等着吃饭呢,你以为晴云阁只进不出吗?什么叫怎么败都败不完啊,你试试!那都是人家一手打拼的。”
“云歌,有些人拼死奋斗一辈子都不见得有这样的财力。你看看这些船只,不过一声令下便瞬间掉了过来,几十万大军的船队,光航运都是这样,晴云阁其他产业的霸主地位不用我提你也应该知道。何必执着着些航线。”苍流澜语重心长的说,好想他等的就是这两条航运归于朝廷的那天。
云歌翻过身,不是她不放手,而是航运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运输……自己的船到底好办事,但是这么些非法的事,她还是不要那么老实的交代了好了。
“跟你没共同语言了,出发点都不一样,怎么说?”
她心心念念晴云阁的利益,他想的则是怎么为朝廷谋福利。
“我困了,睡觉。”
秦云歌很自然的被他抱起来,两人走进船舱。苍流澜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在床上, 放下了帷幔。
与平常不同的是,苍流澜没有很厚脸皮的钻进来,而是等到秦云歌熟睡之后走到船后,跳到了他们左侧船上,感觉到那一丝动静,秦云歌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辗转反侧,原本的困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么?
相处这么久,如果说她再怀疑他的真心,那真的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左侧……那是雅朵儿的一艘船。
因为她那耀眼的身份,所以雅朵儿和她的奴婢在独占一条船。
船舱里,雅朵儿早早沐浴完毕,只穿了一身红绸,光着脚丫,脚腕上带着数不清的银环,夸张的耳环,漂亮的额饰,异族女子的风情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精致!
苍流澜一进船舱,她便立即起身,身上的银环发出清脆的声音,感觉到她的靠近,他只觉得一股幽香钻进鼻尖,便再无其他。
“王爷请坐。”
苍流澜也不知道第一次接触异族女子,自然知道她们的开放,只是雅朵儿这一身实在是太别有用心罢了。
感情上他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可不代表,他其他的传闻都是假的,他的腹黑,他的冷漠,他的心机,他的不择手段!这些秦云歌没见过,雅朵儿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过。
当初苍流澜擒获了她的王第,只是给了一句话,从此她的王弟再无下落!是人都知道他怎么处理了,虽说王弟偷袭在先,可是就算你抓到人,特别是对方还是一国王子,一般情况下,不是都应该双方来谈条件么?条件是谈了,他们也给了,可是王弟就此下落不明。
在匈奴王庭装无辜说一句已经放人了,至于王弟回不回匈奴王庭,那是他的自由。便扬长而去。
她之后收到消息苍流澜在擒获的当天就已经把王弟杀害,可是他却可以八方不动的走进匈奴王庭跟他们谈条件,用一个死人把她父王吃得死死的。
“王爷是聪明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当日我父王说的,希望王爷还记得。”茶水入杯的声音传来,苍流澜的眸底一暗。
“你威胁我?”苍流澜狠狠的捏住茶杯,看着雅朵儿一脸悠闲的坐在一边。
“当初你跟我父王交换条件的时候,可没有说……你已有王妃。”
“秦五小姐还未过门,如果王爷只是跟她有男女之事,我不会阻碍她进门,我也可以帮王爷收了她做小。王爷想怎样都可以。”
“王爷先别急着摔茶杯,王爷想要保秦五小姐周全,又想得到我父王那优厚的条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雅朵儿仰慕你已久,为什么王爷就是看不到呢?”
“呵呵,我虽没有秦五小姐的绝色,可雅朵儿手上,可是我匈奴王庭的半数兵力,大臣!王爷敢说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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