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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流月说:“吸食鸦片,会产生一种疯狂的欣快感,甚至产生幻觉。.长期服用,性情狂燥,气虚体弱,与采阴补阳所产达到的效果恰恰相反。而凤梓尹,尤其爱在床上服用‘福寿膏’,这就直接导致了他每次与女子欢好接会产生疯狂的性*冲动,在高*潮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狂暴的欲*望狠狠折磨身下女子,以达到更加疯狂的快*感。
“而他身下女子,服下蛊毒本就体虚气弱,往往经受不住凤梓尹的折磨,暴毙而亡。而凤梓尹见身下女子死了,以为达不到采阴补阳的效果,就会变得更加疯狂、不可理喻,颠狂犹如困兽,不断地用鞭子疯狂地打人出气。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身边最受宠爱的人,……”
“所以,马皇后和萧皇后都是这样被先皇活生生打死的?!”
慕清非震惊,不可名状,惊诧的目光投向凤碧清。如此血腥残忍之事,他光想想就觉得恐怖无法接受,更何况是当年亲眼目睹的凤碧清。
凤碧清当年还那么小……
“凤梓尹就是个暴君、疯子!”
提起旧事,凤碧清脸上仇恨气息更深更浓更重,有如一团漆黑浓密的阴霾,将他整个人完全笼罩,全身骤然暴发出肃瑟森寒。
“不仅仅是这样……”
萧流月深看凤碧清肃杀的脸庞,眉目中流露出担忧心痛的光芒,“当年……深深迷恋‘福寿膏’的凤梓尹还有个怪癖……他喜欢让自己最宠爱的孩子站在床边看他和孩子的母亲……”话未完,声已颤,萧流月看见了凤倾歌和慕清非脸上不可思议的震惊。
接下来的话,相信他不需要多说,凤倾歌和慕清非都已经懂得。
“这怎么可能!”
如此变态,如此惨绝人寰,这个人,真的是他曾经崇拜并且热爱的父皇吗?
“凤倾歌,你根本不会懂!”
凤碧清愤恨甩袖,目光中迸发出无可消除的凶残精光,“你没有体验过那种生不如死的地狱般的生活,你根本就不会懂得!你应该庆幸,你的母后死得早,这样,就让你没有机会去经历这些地狱般的生活。.……”
凤碧清不知道,马皇后死之时,凤龙镶是否经历过这些,但是,他却亲眼看着自己最亲最爱的母后被凤梓尹调戏、凌*辱,最后残打致死,……
那年,他才六岁,只会呆呆地站在母后床前,什么都做不了,……
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母后渐渐冰冷的身体,他缓缓地为母后盖上薄被。母后眼角滚下一滴圆润的水珠,他情不自禁伸手接住。就仿佛为了最后努力挽留逝去的母后,水珠冰冷刺骨,他浑身僵硬麻木,眼睁睁地看着水珠从指缝间缓缓消失,……
从那一天开始,他恨透了凤梓尹!
从那一天开始,他学会了复仇!
他发誓,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杀了凤梓尹为母后报仇!
他开始学会隐藏自己,他深居在容贵妃寝宫寸步不出,他努力地跟侍卫学习武功,只为了有朝一日亲手杀了凤梓尹!
然后,有一天,幽冥蛊后出现在他面前,……
凤倾歌缓缓地说:“父皇终究死了……”
没有来得及等凤碧清复仇,凤梓尹最后死在常年服食“福寿膏”之下。曾经以为能够长生不老的救命良药,最后竟然成为夺取性命的罪魁祸首!现实何其可笑!
“现在,我只剩下一个目标!”
凤梓尹死了,毁了他生存的唯一意义。为了继续活下去,为了在仇恨中燃尽生命,为了继续自己的复仇之路,他最终选择了向凤龙镶和凤倾歌复仇!向这个凤家王朝复仇!
凤梓尹的儿子们,他们通通该死!
“凤碧清,你要夺取江山,只为了向父皇复仇?”
凤倾歌无法接受,甚至觉得可笑。如此幼稚的理由,竟然就是凤碧清坚持多年的生存动力?还让凤碧清为此密谋付出牺牲了这么多?这真的值得吗?
“凤倾歌,你不会懂的!”
你从来都不曾体验过我童年地狱般的生活,你根本就不会懂得我的刻骨铭心的仇恨^得,只想要去毁了他!只想要去催毁一切!并且,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愿意不折手段,甚至付出一切!
“凤碧清,这样,你就会快乐吗?”
面对曾经最亲最疼爱的弟弟,凤倾歌心里除了深深的怜惜,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恨意。常年被仇恨折磨,他可以理解凤碧清如此疯狂孤注一掷的复仇欲*望,以致于最终被复仇的怒火吞噬了自己的理智,变得不再像自己,……
碧清啊,我曾经最单纯善良的弟弟,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啊……
“凤倾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凤碧清如同一只受伤的狮子,声嘶力竭大声咆哮,“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尤其不需要你的怜悯!”
“碧清,我没有怜悯你!”
我怜惜你!
“凤倾歌,住口!你给我住口!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准!”
凤碧清突然发了狂似地抽出腰间别着的宝剑,疯狂地朝凤倾歌砍去。
“碧清,住手!”
慕清非抢先一步挡在凤倾歌身前,萧流月快步上前孔武有力的大掌牢牢握住凤碧清高举宝剑的左手,阻止凤碧清的疯狂行径。他眉目严肃,罕见地一改浪子本性,流露出兄长的威严,“冷静点!不要被心魔吞噬了你的理智!”
深深凝望萧流月,望入他那双漆黑深遂的如墨眼瞳,凤碧清努力深吸几口气,慢慢地冷静下来。
他用力抽回左手,将宝剑收回剑鞘,冷眼凤倾歌,目光冰冷毫无兄弟之情,“凤倾歌,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我要在全天下人面前杀了你!我要你死无全尸!”
“碧清,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从来都不曾做过任何真正伤害你的事情,为何你竟然会如此地憎恨我,恨不能够我立刻死去?
凤倾歌自嘲,唇角露出苦涩的弧度。他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才会让凤碧清如此地神憎鬼厌,甚至只想要杀了他,就算死后也不留他全尸。
“凤倾歌,休想用怀柔手段!来人,将凤倾歌打入天牢!”
随着凤碧清近似颠狂的咆哮,白碧落推开御书房的大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持刀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