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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豺虽然狼毒,却不想死。
他真的还没娶媳妇。
他一直都在等扈青。
他没想到扈青会来这一招的。
接着,扈青的警卫排三十多号人,也纷纷的解开衣襟,也全都是浑身捆着*。
这三十多号人,三十多捆*,也够把眼前的这些人炸碎,把祝府给毁了。
“哈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两人仰天大笑,甚是得意!
祝豺颤声吼道:“都给老子退下,退下!”
祝顺急急挥手,喝令所有暗哨、明哨、官兵退下。
扈青趁机将导火线的系绳解开,甩在祝豺的脖子上。
然后,她松开祝豺的手。
她一手系着*,一手抓着祝豺的手臂。
然后,她说道:“走!
到祝家庄的中心餐馆去吃顿晚饭。
祝豺,姑奶奶好歹也算是你的亲戚吧?
你请姑奶奶吃顿好点的晚饭,没意见吧?”
祝豺胆战心惊的陪着笑脸,急道没意见,应该的!
难得表妹有空来祝家庄一趟!
他和扈青并肩走着,走向村庄中心的祝府名菜馆。
花猫和田鼠两人就走在祝豺的身后,用*指着祝豺的后心,只要祝豺敢有异动,必定会被打一个稀巴烂。
“哟,扈姑娘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掌柜的一看,扈青是挟持着祝豺来的,赶紧的点头哈腰,躬身相请。
扈青的警卫排此时当然也是贴身相随。
祝顺带着一帮伪军,只能远远相随。
当然,祝顺也在调兵遣将,四下布伏,争鳃会,营救祝豺出来。
但是,眼前,他们还没有机会。
祝家庄的人只能耐心等待机会。
祝豺朝掌柜的使一个眼色,示意掌柜的吩咐厨房在饭菜里下毒。
扈青当然明白,也早有准备。
她大声说道:“一班,进入厨房警戒!
小心这帮畜生在饭菜里下毒!
炊事班,今晚的饭菜,你们自己动手做。
不让任何人插手!”
“是!”
两个班的士兵,押着已经脚软的掌柜走向厨房。
祝豺和祝顺都傻眼了,没想到扈青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青涩的小姑娘,早就准备了应对策略。
他们主仆俩人只好乖乖的跟随扈青走进了小餐馆的唯一的一间雅间。
祝豺统领下的伪军,根本插不上手。
扈青的警卫排人人身上都捆着*,谁敢靠的太近过来?那不等于找死吗?
扈青真的是看穿了这伙人的那点龌龊心思啊!
有备而来的!
连炊事班都带来了!
“姑奶奶,喝茶!”
众人坐定,祝豺颤抖着双手,给扈青倒茶端茶。
扈青笑嫣如花,得意地说道:
“祝豺,服了吗?”
“服!服!我的姑奶奶,你不愧是参加过台儿庄血战的巾帼英雄!
你不愧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名门闺秀!”
祝豺和祝顺异口同声的颤声答话。
他们俩人的脸上,都滴着冷汗。
“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两人端枪站在扈青身后,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
这笑声,在祝豺和祝顺听来,格外的剌耳。
虽然,祝豺和祝顺讲的这些是奉承话。
但是,扈青听着也舒服!
美女更爱听好话。
扈青呷了一口茶,润润喉,便说道:
“祝豺,本来,我该喊你一声表哥的。
但是,你现在是鬼子的走狗,鬼子的狗奴才。
我喊不出口。”
祝豺和祝顺都被骂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两人感觉有趣,又大笑起来。
祝豺和祝顺两人闻得这种笑声,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实在没颜脸见人啊!
扈青又说道:
“数百年来,扈祝两庄,一直联姻。
一直联手抵挡外侮。
名声一直都很响。
可到了咱们这一代,唉,我说不出口啊!
只是因为出了你们这对狗奴才。”
“哈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两人又发出一阵剌耳的笑声。
祝豺急道:
“表妹,别骂了,我知道,我愧对列祖列宗。
但是,我们有什么办法?
这可不是冷兵器时代。
皇军,哦,鬼子装备精良,非我辈之类可以抗衡的。
再说,每次跟着鬼子打仗的时候,我们都往后退,随便朝天放几枪。
我们的手,没有沾上人民的鲜血。
我们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还有,我这么做,还保全了祝家庄几千人的性命安全。
我算起来,是对民众有功的。
只是,现在世人都误会了我。
我其实是在曲线救国啊!”
扈青拍案而起,骂道:
“放屁!你当了大汉奸,还堂而皇之了?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当亡国奴。
什么狗屁的曲线救国?
要是人人都象你这么窝囊,那我们现在是什么?
这还是华夏人民的土地吗?
你已经改姓野昭了!
哼!没骨气的东西,贱货!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这句话的道理,我做女人的,我都懂。
为什么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却不懂?
为什么?
因为你没脊梁骨!
你天生就姓狗,你的姓名叫作狗奴才!”
“哈哈哈哈-------------------”
花猫和田鼠再次发出剌耳的笑声。
祝顺作声不得,垂头丧气,他把头都低到裤档上了。
祝豺满脸涨红,脸色泛青又泛白,但是,却强辩。
他吼道:“这都怪你!
你为什么嫁给吴淞那杂种?
为什么?你要不嫁给他,我能投靠小日笨吗?
我现在臭名昭着,那都是拜你所赐_!”
“啪!啪!”
“哎哟---------------”
祝豺两腮立肿,伸手要掏枪,却被扈青的警卫员一枪指着他的脑袋,他只好又缩回手,伸手捂着两腮!
扈青甩手就给祝豺两记耳光,又怒道:
“我当初打鬼子的时候,你在哪?
你在和鬼子讨价还价,想当伪军团长。
你只求荣华富贵,只求卑躬鞠膝过好你的狗日子。
我在台儿庄血战的时候,你在哪?
你已经当上伪军营长了。
你为了谋求营长之职,还和祝顺合谋,把你父亲给毒杀了,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的龌龊和无耻行径!
哼,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杀了你这条鬼子的狗,然后将你的狗头悬挂在五峰城门的牌楼上,让世人都看看你无耻当狗汉奸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