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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谁家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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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昨夜疑似欲求不满最后郁郁而睡的木姑娘睁开朦胧的大眼,便见对面某无耻的罪魁祸首一张倾尽六界的妖孽容颜笑得一霎生花,她难得地愣了愣,转而反应过来,几乎是一下扑过去,然后一口小白牙狠狠咬在他莹白的颈侧,她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仅晨起的男人撩不得,晨起的姑娘一样撩不得。如果要让他记忆深刻,那么这个方法也是不错的,揽月姐姐说过了,按照她千年以来观凡间男女处对象的经验,一个姑娘,如果无法成为一个男人心口的那粒朱砂,那么就要成为在他心上划得最深的那一刀,因为,往往最让人难忘的,或许不是那些执着的美好,而是难以愈合的伤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作为九重天阙颜值第一女神的自尊受到伤害,木姑娘真的是用上了很重的力道,不过感觉到他竟是一点反应也无,她无趣也就放开了,只是看着他颈侧那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她却是蓦地湿了眼眸,几乎是哭着开口:“阿渊,你脸皮那么厚,为什么这里这么薄,痛你不知道把我拉开么?”其实木姑娘自己也挺看不起自己的,丫的一面恨不得把这个无耻又腹黑的老男人咬死算了,一面又是一阵心疼恨不得把自己牙敲下来赔罪。

见此,刑大公子却是哭笑不得,明明刚刚还是张牙舞爪凶一脸,现在却是直接给他哭一脸,他都已经如此配合了话说还不够么?只是,到底是自家姑娘,他也顾不得颈侧那隐隐作痛的伤痕,只小心地帮木姑娘擦去脸上的眼泪,颇为无奈地开口:“我说,要哭也该是我哭,你这么伤心干什么,来,让公子我看看,是不是硌到我家央儿的牙了。”说着,他竟是蓦地笑开,甚至煞有介事地托着木姑娘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闻言,木姑娘却是哭得更凶了,说话都是有些口齿不清的:“阿渊,我这么坏,又这么笨,你直接敲掉我的牙算了。”他不说还好,如此一来木姑娘却是觉得心里的负罪感更重了,话说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记挂着自己,一向吃硬不吃软的木姑娘表示其实还是很不习惯的。明明以前还各种欺负,怎么这堕凡了连性子也变了呢?

“本来就不好看,若是没牙那公子我不是更亏?”说着,他却是略微偏头想了想,然后颇为忍俊不禁地开口:“大抵还有一个好处,若你没牙以后便是什么也不能吃,也就只能有公子我一个爱好了。”言罢,他不禁挑了挑眉,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忧桑的木姑娘。

听他说罢,木姑娘却是难得地愣了愣,然后再次扑回到他怀里,委屈着说道:“我本来就只喜欢你一个么?阿渊,其实你不用使苦肉计我也一样重视你。”最后一句话,因为心虚,木姑娘说得很小心,

原本只是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只是话落却是觉得更加有一种难言的尴尬,话说对她还真没有这个必要。

“嗯,记住了。”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开口,心里却是想,如果他稍稍表现出一点的不认同大概某个笨蛋又不知道还得怎样糟践自己的衣裳。

因为这样一个小插曲,等木姑娘彻底忘记那道算得上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尔后欢脱着起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吃罢早饭,刑大公子却是再没看书了,他把不*分的木姑娘按在梳妆台前坐下,些微无奈地开口:“若说以前你披散着头发我也就随你喜欢了,可是现在这样却是有些不像话了,哪里有半点姑娘家的样子,公子我还是给你扎起来好些。”

闻言,木姑娘明媚的大眼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有些干巴巴地开口:“阿渊,如果你没有表达错且我没有理解错,你这是要帮我绾发么?”丫的这画风也变得太偏离常理了一些,若说他这般矜贵的手三尺青峰可断日月,她信,但说到替姑娘绾发这一点,打死她也是很难说服的好么?

“也只是稍稍打理一下,免得你到时候吓到别人。”他话里虽是嫌弃,但那眸间,却是几乎滴下水来的温柔,手下的动作稍显生疏,但在他做来,却也是优雅至极,不输舞墨添香之风流。

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木姑娘还是打心底里期待自家公子能够绾出个什么发髻来的,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那碧色的发带,却是蓦地想到那万丈幽冥鬼狱的灰衣公子,砚杀,明明是亡灵霸主九幽至尊,却偏偏像是从写意的山水画里走出的风流隐士,拂袖间都是难言的悠然与洒脱,更难得还有那样一双优雅的手,再添红妆。想着想着,木姑娘不自觉地轻声开口:“阿渊,若你编的发式没有砚杀那么好看,我会嫌弃的。”虽然说那个漂亮的双月髻很不符合时代特征,但她还是很喜欢好么。

闻言,刑大公子手下动作一顿,继而沉声开口:“那不若再把你送回幽冥鬼狱去?”

感受到那话间若有若无的杀气,木姑娘几乎是一霎笑开,她略微谄媚着开口:“喏,我刚刚是骗你的,不管你绾成什么样,我都是喜欢的。”丫的她就知道他还是那个熟悉的腹黑又毒舌妖孽且变态的刑大公子,一切的温柔都是表象,压迫与暴力才是其本质,她不该因为一时的温柔而忘记过往那些心酸。

就在木姑娘已经快要坐不住了,刑大公子才算收手,他拿过木姑娘手上的发带,仔细地给她扎上,然后浅笑着开口:“好了,虽然算不上漂亮,但在你身上也是尽力了。”只是,刑大公子内心里却是不得不承认,她家姑娘这样扎一个马尾辫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简直是有了那么一丝萌感,他竟有些不愿意,教那些不相干的人瞧见。

闻言,木姑娘一瞬抬眸,看向那铜镜里,却是一瞬风中石化,丫的一个马尾辫简单到惨绝人寰根本就称不上发式好么?请不要侮辱这么高端的词汇,木姑娘心里一万个嫌弃,但看着刑大公子潋滟的眸子深处沉寂的幽光,她难得地机智了一回,笑得眉眼弯弯地开口:“明明就很漂亮,阿渊,你又谦虚。”最后两个字却是咬得重了一些。

见此,他只好笑地抚了抚她的头,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那应该就是很漂亮了。”说着,他不禁拉起她的小手,然后径直往外走去,那潋滟生花的眸,也是舒展开了一些,“今日尚早,公子我带你出去转转,顺便送你回未央城。”

听他说罢,木姑娘心里原本的那些嫌弃也就烟消云散了,她很用力地回握住他纤长的手,然后很乖巧地开口:“阿渊,其实只要是你绾的,不管怎样我都是喜欢的。”木姑娘觉得,对于这么识时务的刑大公子,她应该表现出更多的宽容,再者,她仔细看了看,虽然说这个马尾辫太过简单了一些,但真的有一些萌萌哒,比之那凌乱成风的样子也是好上许多的。

闻言,他不禁侧眸深深看她一眼,却是一句话也无,只牵着她往前走去,然那浅淡的唇,却终究弯起了一抹弧,分外地深。

走在繁华的街市,倾听嬉笑怒骂,红尘喧嚣,看遍烟云过往,行色匆匆,说来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最主要的是,旁边有一人两心相牵,木姑娘表示她竟希望这条街再长一些。

路过一处精致的小摊,她脚下一顿,倾身拿起一枚嫣红的同心结,然后笑得眉眼弯弯地开口:“同心结,红线结,缠绵两心同,阿渊,你说,我送你一个同心结好不好?”话说这么久以来她好像都没有送过礼物给公子,是不是很不够贴心?

看着她手上那一枚同心结,他潋滟的桃花眸里暗芒一闪而逝,蓦地化作一片望不尽的幽深,那清冽的声线也是沉了三分:“央儿,我且问你,你手上带钱了么?”

闻言,木姑娘不禁虎躯一震,丫的她好像忘了自己又变回那个一贫如洗的木姑娘了,想着她极力忽视内心的不自在,些微尴尬着开口:“喏,阿渊,你身上带钱了么?”

刑大公子摇摇头,继而沉声开口:“央儿,没有必要,公子我有。”至于这个有是指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原本木姑娘还思忖着要不要干脆刷脸卖萌让大娘送自己一个,结果某男人竟然给出这么一个惊悚的答案,话说他怎么就有了呢?到底是谁像她这么没眼光看上了这样一个腹黑又毒舌妖孽且变态的男人? 她万分不舍地把那个同心结放回原位,明媚的眸子再看他时已带了些恶狠狠的意味,她近乎一字一句地开口:“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什么叫有了,我这么可爱你还红杏出墙是不是太没有道德了?” 特么的还口口声声义正辞严告诉她杜绝一切勾搭与被勾搭,结果他自己倒好,连不知是第几者的同心结都收了,木姑娘表示她现在很忧桑,很愤怒。

见此,他却只是颇为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然后些微忍俊不禁地开口:“笨蛋,你难道不知道红杏出墙不该这么用的么?”话落,他不禁伸手捏捏她气鼓鼓的两颊,然后无奈说道:“你一个人我都有些受不了,哪里还有其他不相干,乖,有些事以后会告诉你的。”

丫敢不敢不要提以后那么久远且极具不确定性的话题,万一她忘了怎么办?其实木姑娘很想说她不信但考虑到自家公子这两天还算高的觉悟她也就忍下来了,只是表示很忧桑的木姑娘除了给刑大公子一个木氏独有可爱有余杀伤不足的白眼之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就是了。

依然是上次的车夫大哥,虽然多了一个倾尽六界之颜色的妖孽,但木姑娘表示她就当没看见了,一路上倒也还算是安静。

行到未央城,木姑娘本想着留给某妖孽一个潇洒绝尘的背影,却还在车帘落下之前猛地扑到刑大公子面前,她明媚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云淡风轻的白衣公子,很是委屈地开口:“她有我可爱有我漂亮有我乖巧关键是有我好养么?”话落不待公子接话她却是有些恶狠狠地开口:“算了,你不用说了,一般跟我抢公子的姑娘也就注定废的。”丫的待她解决了未央城的事情,她必须好好会一会某个抢在她之前送出同心结用生命在挖墙脚的姑娘。

直到那帘子彻底落下,连空气都沉寂下来,他才稍微换了个姿势,闲闲地理一理被某姑娘弄皱的衣摆,他潋滟的眸子倏地一敛,继而轻叹着开口:“既是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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