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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易木戒完全没有了痛苦的感觉。
楚良在直觉上感觉他跟外公说过的活死人杀不多了,就试探性的从腰里拿出金刚盘,用这个大金属疙瘩在易木戒的脑袋上砸了一下,虽然是很轻,但绝对会很疼。
谁知易木戒回头看着楚良:“你干嘛?”
“啊?哦…我…我看看你能不能感觉到疼!要是不疼的话,你就有问题了,这叫固态意识侵占!时间久了,你的精神意识也完蛋了。”楚良并不紧张,只是这种不打招呼的行为,会被易木戒当成在挑衅自己的耐性。
易木戒伸手过来,楚良本能的躲了一下,但易木戒并没有恶意,他拍拍楚良的头顶:“傻小子,当然疼了,不过,看在你刚才担心我的样子,还帮我化解了痛苦,我不介意你刚才的那一下子,哎哟,说实在的,你打我头这一下,我感觉起包了都。”
听易木戒这么一说,楚良放心下来。
但是易木戒自己心里却知道怎么回事,他故意隐瞒了自己的感觉,刚才,一点也不疼,只是知道有东西碰到了脑袋,趁着黑夜,易木戒伸出右手二指,在自己胸前杵了几下,本应该感到痛觉的反应,然而是毫无刺激之感的。
“走吧,去追他们。”楚良捡起地上的黑刀赤血,准备收回到金刚盘里。
“哎哎……”易木戒制止着,“你用不太会用刀,反正现在也不急着还给那个人,先给我傍身怎么样?”
楚良不假思索的就递给了易木戒,还顺口带一句:“我可不是巴结你啊!就是给你用用,到时候赶紧还我,刚才也别觉得我担心你,我才不担心的,我只是想遇上事儿的时候,多一个免费的帮手。”
“好好好,随你怎么想都行。”易木戒笑着,准备再拍拍楚良的头顶。
“少来这一套!”楚良径直鼓着腮帮子朝车子跑远的方向走去,但那是他们来时的路线。
之前海达夫和旺布斯抢了易木戒他们的车,他们还不知道是谁的,反正车子疯狂的朝着两人来时的小镇冲了过去。
眼前突然出现了大批的火光,旺布斯放慢了车速,海达夫仔细辨认之后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换一条路线啊,好像那些人是当地的阿拉伯沙漠枪客。”
“别担心,你忘了之前还有一辆车过去的吗?旅者是不会被打劫的,况且咱们到了小镇上,找一个自动取款机,给点小费不就打发了嘛。”旺布斯信心十足,认定之前甩掉自己的吉普车,以及刚才被自己抢的人也是旅者。
但海达夫就是不太放心,毕竟刚才抢车太容易了点,人家为什么把车子丢下自己先跑了呢?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旺布斯满不在乎的解释:“你看咱们,穿的一身迷彩,说不好听的,好多旅者都清楚这一带时常是美军出没的场所,被误认为喜欢作死的美军,当然是停下车来解决一下快被吓尿的方便,等到他们看到咱们冲过来的时候,估计都快吓死了,所以就在荒地里躲了起来,你忘了,咱俩开着车子逃走的时候,他们还假惺惺的追呢!哈哈…不用担心老伙计,一会看到了镇子上的枪客,就说咱们是跳伞跳错地点的美军大兵,车子是征用那两个旅者的。”
海达夫不太放心,按照自己的习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于是海达夫说要下车,进了镇子没事的话,自己就出来,说刚才去大便了;要是有事,那就在外边伺机而动。
旺布斯很不喜欢海达夫的唧唧歪歪,就让他下了车。
海达夫从小镇入口的远处沙化房子周围溜达过去,距离小镇还有一英里,这些沙化的房子,是很多用骆驼跑商的当地居民,路过这里时用来休息的简陋建筑,里边已经没人了,连门窗都没有,周围的枯树和干柴堆也看上去有好长时间没有人用过了。
旺布斯只身前往小镇,这时候的几英里外,楚良和易木戒逛街一样的朝这边走着,慢条斯理的。
“嘿,下车,你是干什么的?”果然是一大批阿拉伯人,每个人都骑着马,一身的黑衣,外边套一件白色的无袖长袍,头戴缠头印度阿三那样的东西,好多都是大胡子,他们人人有长枪,见了旺布斯的车就围了过来。
看到这个白人之后,大家都有些狐疑的眼神,因为并不知道前边还有美军,况且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的迷彩装。
旺布斯在车里边找了找,发现了易木戒抽剩下半包的香烟,掏出来递给上来盘问的人:“嘿,你们晚上好啊!我是来前边执行任务的空降兵,美国人愿意为你们效劳,请问有火吗老兄,碰巧我只有烟。”
一个大胡子下马过来,从腰里掏出一柄老旧式样的火枪,见吉普车的副驾驶座位靠垫已经破了,就绕过去,在上边撕下一点布片来,走到了吉普车邮箱的位置:“打开油箱!”
旺布斯识趣的走下去,只见那人从身后的手下那里,接过一根长长的铁丝条,裹上那块破布,伸进油箱里沾了沾。
大胡子将带油的布片一手举到身前,一手拿着叙枪朝空旷的远处放了一枪,“砰——噗~~”
布片点燃了,大胡子转身看着旺布斯,旺布斯赶忙关上油箱盖子,笑呵呵的把香烟拿出一根,塞到大胡子的嘴上。
大胡子用铁丝条一端着火的布片点燃香烟,就把这东西给了旺布斯。
等到旺布斯也点燃香烟之后,大胡子哈哈笑起来,周围的手下也哈哈的跟着笑,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是旺布斯也只能附和着笑起来。
“这包烟送你了,美国烟,谢谢我的朋友,哦对了,刚才你的火枪里没有弹珠的吗?是专门用来点火的?”旺布斯没话找话的聊起来。
大胡子这时终于说话到:“我们正在追两个笨蛋,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打了我手下的人,还抢了我们的车。”
远处的海达夫听到了火枪喷火的响动,以为出事了,就从远处绕了过去。
这时候旺布斯有点紧张起来:“哦天呐,真该死,叫你的朋友过来认一认,看看那个抢车的是会不会是我!如果不是,那我还真想请你的弟兄们到镇子里喝一杯。”
骑马的众人里边,议论纷纷之后,有一个人骑着马朝着镇子方向进去了,似乎是真的去叫人来确认的意思。
镇里边,在不远几百米地方的一处火堆旁,两个身穿雷火佣兵迷彩的家伙倒在地上,他们的腿被砍断了,正由几个阿拉伯枪客照看着。
“喂,雇佣兵先生,我们抓到了一个人,是开着吉普车的美国大兵,我们头领叫你过去认一认,看看是不是伤害你们的家伙,要知道,我们并不想在自己家门口得罪你们雇佣兵的军队!”
躺在火堆旁的两名佣兵痛苦的摇着头:“不不不,不是美国大兵,是两个亚洲人!他们一个穿着其他雇佣兵团体的迷彩装,一个是孝儿,就是那个穿迷彩的雇佣兵用东洋刀砍了我们的腿!”
“哦?看来是你们雇佣兵团伙 之间的仇杀了!要是这样,那我可叫那个美国佬放行了,到时候可不要埋怨我们没有帮过你们的长官。”
伤者佣兵点头的致谢:“太感谢了,等我们的军队到了,自己会去搜捕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