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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随着雪染帝一声令下,歌舞升平,一席晚宴,表面上看去气氢融洽,实际上各怀心思。.
在座的数十名未出阁的女子,可王妃的位置却只有三个,加上侧妃以及王子妃之位,一共也没几个。若想从这么多的人之中脱颖而出,自然需要费一番功夫。
更不要说那党派之争。
雪染帝眸光沉沉看了眼那群女子扬声道:“咱们这样太无聊,不如来玩行酒令,输的人……嘛!”雪染帝考虑的一会,“老七你说呢。”
“儿臣的意思是,行酒令不好玩,倒不如摆个擂台,赢人的可要做的我的嫂子,当谈几位皇妹要是有意中人父皇也可以指婚,喜事嘛,一起办多热闹呀!”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众女尽展所长,真可谓百鸟争鸣百花争艳,皆是优秀。
琴棋诗画舞,这五个擂台,最后的赢的人人一次是八公主、九公主、右相嫡女上官颖、左相女儿秦宛宛,还有镇远将军的女儿李柔儿。
众女脸上皆是得意之色。
落霞噗嗤一笑,“歌儿,她们也不过若如此,比起你差远了。”在自家这主子的本事面前,她们这些有人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这话的声音不大可惜在场的人都是玄力的高手,自然是听得真切。众女脸色皆是一变。
雪染帝眼神闪过一抹精光,“老七,你要是赢了,朕就准你那门婚事。”
朝歌轻笑,“当真?”
“君无戏言。”
“好,我在加一条,我要三十万的兵权。”
这般自大的口气,让所有人皆倒吸了一口气,可惜有人忍不住了。
八公主冷着脸,余光落在朝歌的脸上,“七皇妹话不要说的太满。”她就不信了,这个疯女人能比的过她这个被人称之为琴仙。
九公主手帕一甩,“是呀!当心牛皮被吹破了,下不了台。”
上官颖捂唇娇笑,眼神甚是不屑。“七公主现在后悔来的及。”
朝歌轻笑一步步走上台,摇身一转,外衫尽碎,碎步纷飞恍若白雪,雪白的纱裙随之露出,宛若绽放的白莲,别具一格的美,清雅傲然,瞬间朝歌头上的玉冠散落,就见到入墨的丝发被一条白带股在脑后,不用刻意的装扮便已倾国,迷了天下人的眼。
一殿绝世佳丽又如何,都比不上那女子的一个回眸。
“那我要是赢了呢?你们敢不敢跟我打赌?”
“哼!怕你。”
“本公主,跟你赌。”
“好呀!”
……
朝歌看着她们几个都应下了,笑的好生开怀,好呀!这手到擒来的事还能换来这么多好处,果然老天太向着她了。
“在场的人都为证,我要是输了,天下让你们又何妨?”朝歌狂傲一笑,好似天下尽在她的手中。
顿时一阵惊呼,她们几个看到朝歌这般姿态,心中已经生了退意。
“要是你们赌输了我要你们全族的命!”入地狱阎罗般的声音,众人皆是一震,心被高高提起,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夏日特有的炎闷空气,似是夹杂了如腊月间的冰之寒气,一呼一吸间,冰火两重天。整个大殿,寂静得蒂针可闻。
她们几个立刻就后悔了,全身不由轻颤,这个赌注太大了。突然有些有些后悔的。
“劳驾各位给我腾个地方。”
她们四个纷纷咬唇,不甘心的走到台下。
朝歌认真的看着台上的中年男子,“父王,您苦盼了女儿十七年,为了女儿操碎了心,在我的眼里您不是帝王,而是父亲,一个为子女撑起一片天的父亲。为了我,您挚爱的女人离您而去,为了我,怕是这满朝文武都没少为难您,前朝后宫重重的压力,您都没有跟我提过,只是一味的护着我,放纵我任性,爹,谢谢您。”
朝歌轻笑的望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眼眸中闪烁的泪光,他的苦她又岂会不知,是他让她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雪染帝一哽,险些老泪纵横,激动险些握碎了手中的玉串珠。“好孩子!”
这一幕不知道让多少人变了脸色,尤其是后宫那三个主,脸色一个比一个差,死死攥着手帕,生生戳出了几个窟窿。
朝歌莞尔一笑,“爹,女儿今日献舞,叫‘凤源天下’,这今后的江山只要有我暮雪朝歌一天,只兴不衰。”
激动的雪染帝连道了三声好,“好!”
暮雪东宇垂眸转动自己的扳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暮雪蓝瑜笑的更渗人,好似饿极了的狼,眸光冷不丁的扫向暮雪蒙毅,他就好似一块石头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些在做的达官贵人,兴致勃勃目不转睛的看着朝歌。那天在清风楼惊世一舞,在他们的心中一惊是个永不灭的烙印。
就见到十几个青衣女子飘然而落,两个人抬着一米长的编钟,七人手里拿着古琴,扬琴、琵琶等七种乐器,还有四个人个抱着一个玉盆,里面盛满了墨水。
一条白色的绸缎从夜空中飘落,朝歌瞬间跃起,风吹动她的长发,纱袖飘舞,宛如奔月的嫦娥仙子,飘然而去。 一个旋身,三米长的绸缎便挽在她的双手中。
随着绸缎的展开,飞舞,灵动的音乐随着她的动作连串奏出,那是朝歌用灵气震动乐弦发出的音波。荡人心魂的音符便流转开来,在这月光笼罩,宫灯影摇,荷花满池的夜景之中,那听似飘渺、柔中有刖的短短一串,仿佛要直接拨到人心底里去。
瞬间八公主面如死灰,胜负已分。
接着就见到四个婢女捧着一米三米多长的画布,朝歌玉足点地,腾空,旖旎翩跹。如云白纱扔出又收回,时而如白驹过隙,刹那芳华;时而又抛出串串波纹,掀动一池春水,宛若跌宕起伏的梦境,随性张扬。
随着画卷铺地朝歌蹁跹落地,洁白的鞋子上已沾上了黑墨,随着她舞动的脚步,一点一点点画的画卷,朝歌双手甩开绸缎,身子瞬间离地,画卷随之在空中展开,翻身落地,两腿好似劈开的花瓣,劈成一条直线,绸缎的两端落在墨盆中,挥舞的华美的绸缎随着朝歌用力甩出,每一笔都点在画布上,朝歌身子向前滑动,画布向后飘然,缓缓落在布架上,好一副江山如墨图。
朝歌用力一甩,绸缎击在地面,借力跃向空中,旋身,丝发随风飘扬而起,月白色的发带舞动于青丝之间,衣裙摆动翻飞,看神态宛若谪仙。一滴鲜血滚动在朝歌玉指间,弹指一射,落在画布上便是一轮红日。
就在瞬间一盆水向着朝歌泼来,朝歌扬起手中的绸缎展翅一跃,水瞬间结冰,朝歌翩然落地,而她脚底原本四溅的墨点在石砖构成了一盘绝世的棋谱,而那白子就是朝歌用水滴冻结的冰棋。
朝歌悠然一笑,霎那间惊艳群华,她的美到是其次,那超脱尘世的淡然清雅气质……只要一眼便牢牢的印在人心中。
良久的沉默,还有人从她惊世的舞姿中回神,那美淡去是间的千般颜色。
“爹爹,女儿这舞可好?”
所有的目光再次落在朝歌的身上,没有轻视、鄙夷,只有惊艳、仰慕或是嫉妒,这样的女子当真是天下无双。
一舞作画,一曲动人,这地上的残局更是步步杀机……步步惊魂,精妙到无人可解,再看画上的诗。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平沙落雁知宏图,万里江山弹指间。
好的霸气。
“好!”雪染帝激动的站起身,亲自去扶朝歌,有这样的女儿他还担心什么。“不愧是朕的好女儿。”果然给他争脸,雪染帝笑的那叫一得意。
这才是他家歌儿真正的才情!心怀天下,却喜欢装疯卖傻。雪染帝爽朗的笑声传开,难得的开怀。
徐老笑眯眯的捋着胡子,暗暗心惊,果然是……,他没有看错人。
后宫的那几个女人面如死灰,这个丫头原来都是在敷衍她们。
朝歌勾起嘴角妖娆绝世,“我可没有忘记刚才的赌约,我说可是赌上你们全族的命呀!现在是不是要给我了?” 朝歌的目光一一在她们身上扫过,全然是触目惊心的冷意。
八公主骄纵的扬起脸,趾高气扬的说道:“我是暮雪皇室,我的家族不就是你的家族,父皇的命你敢要吗?”
雪染帝脸色一脸,怒喝道:“放肆,柳妃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龙目一瞪,无比威严。
别点到名的柳妃不由身子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不住的发抖,脸色惨白,而八公主也好不到那里去,吓得早已经瘫在地上。“父皇儿臣知道错了,不该讲出那些胡话。”
暮雪蓝瑜脸色格外阴沉,看朝歌的目光更像是利刃凌迟。起身跪倒,“求父王看在母后跟您这么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
朝歌冷笑,转而对着雪染帝撒娇道:“父王,要我说直接废了柳妃的头衔,让八妹跟母姓不就牵扯不到我们暮雪一氏。”
雪染帝慈祥的抚了抚朝歌的头,这丫头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依你。”
柳妃瞬间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倒在地,而八公主好似痴傻一般,望着朝歌出神。暮雪蓝瑜眼神中杀光迸溅。
“来人。”
随着朝歌一声令下瞬间几十个暗卫突现,一身黑衣带着浓烈的萧杀之气。齐刷刷的单膝跪地,“参见主子,见过皇上。”
“把柳氏和八小姐带到清风楼好生调教。”朝歌轻笑的看着暮雪蓝瑜,挑眉。“四哥我送你的大礼可喜欢?你说这柳家人我该如何?”她倒要你能耐她何?
暮雪蓝瑜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手中的酒杯被他生生捏碎,深陷掌心,他不能冲动,这女人提出柳家无非是想提醒他,在轻举妄动下一个开刀的就是柳家。暮雪蓝瑜看着朝歌嘴角的笑越发的深了。这个女人是想绝他的后路。
暮雪蓝瑜笑的好生阴霾,犹如地狱冥火无声无息便要的了人命,“七妹喜欢就好,难得糊涂。”
朝歌扬起甜甜的笑意,“也是!”目光随后落在九公主身上。
暮雪东宇立刻站了出来,强撑起笑,“七妹,九妹不懂事,孝子家家一个,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这女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过的,谈笑杀人不过是眨眼间。“二哥可是给你带了礼物,要不要看呀!”
暮雪东宇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就见到他的手下抱来一枚兽蛋。
有人顿时惊呼,“圣兽雪豹。”
朝歌厉眼一扫顿时声,嘴角一勾,“二哥真是的,我又没有说什么。咱们可都是姓暮雪的我会难为九妹呢!我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显然是把刚才废八公主丢到青楼的事情忘得干净。
众人被朝歌变脸的速度雷到了,这七公主翻脸比翻书还快。
青会意的接过那枚蛋,退到朝歌身后。暮雪东宇大喘了了一口气,好在这女人现在还不想跟他对着干。
朝歌直接把锋芒对准秦将军,“秦将军,我可没有忘这里面也有你的女儿!”
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将,脖子一更,“老夫无话可说,只是老夫不服,一个赌约就要老夫一家的姓名公主不觉得过分。”
朝歌低头思索一下,“是有些过分。”接着她从储物间里拿出一沓子的信件,朝歌歪着头一脸为难得问道:“秦将军,要是强抢民女逼为军妓,私吞军饷,不知道这能不能抄家灭族。”说道最后四个朝歌眸光一变凌厉无比,刻意拉长音。
顿时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才明白,原来这七公主是有意打了着比试旗号来收拾他们。
秦将军不愧为军踌过的,“你这是诬陷。”
朝歌扬了扬手中的信件,“你以为这些信件是假的吗?”朝歌手中的信件狠狠地摔在地上,那力道绝时够大,声音响亮极了,仿佛要震到在场所有人的心坎儿里去。
随后朝歌掀了眼皮,入地狱阎罗般的邪眸冷眼一扫,众人皆是一震,心被高高提起,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你干的缺德事有何止如此,要证据是吧!刑部大牢里有的是,五哥,罪证我都已经给你,怎么发落就是你的事了,是要抄家还是灭族你看着办,不过有一点秦家男丁都给我留下,清风楼有的是地方给我接客……还债。”
秦将军一看大势已去立刻飞身而起,一掌拍向朝歌的脑门。这出奇不易的一击顿时让那些人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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