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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是橙一直在忙活朝歌和落霞的礼服,朝歌都不知道这是换了第几次的礼服。.
“还有几件”朝歌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橙见自家主子脸色不佳,不由缩了缩脑袋,弱弱的说道:“回主子还有十件。”
朝歌怒了,直接脱下身上的礼服,瞪眼吼道:“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得,还是一个个太闲了?明知道不过是个闹剧,还在这里瞎折腾什么?”又不是她真的成婚,不过是个闹剧就这么折腾她,真是一个个皮痒痒了,找抽!
落霞在一旁劝道:“好了小姐,成亲是人生中的大事。虽然是场闹剧,可这也是两国相交的大事,您还是忍着点吧!”
朝歌泄气的将手中的衣服往地上一扔,管她去死,以后都不在做这种事,“就这件吧!不换了,再让我换我就把这群衣服都烧了。”朝歌将衣服扯下丢进橙的怀里。
橙只好苦着脸抱着衣服退出去,问天无语吗,谁知道她为嘛摊上这个主子?
“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生气,这一点都不像小姐。”落霞捂唇偷笑,以前在小姐脸上可见不到这样精彩的表情。
朝歌听到这句话,只是清浅一笑,眼神变得悠远,“我早就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人是会变的,有些时候环境会逼你改变。落霞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后悔就是没有保护好自己要保护的东西,现在就算负了天下我都要夺回曾经失去的。”这些话不只是说给旁人听,更是说给她自己听。
“小姐,落霞不懂,小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现在属于自己的快乐,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些过去的事?过好现在不就……”落霞话没有说完,就被朝歌冷绝的目光吓得噤了声。
“落霞,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明白,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戏总归要演下去不是吗?”朝歌若有所指,看落霞的目光也变得暗藏深意。
假到真时真亦假。
这戏要骗旁人就要先骗过自己,朝歌看着手上的那条红丝带,笑的格外的妖冶。落霞呀……落霞!
三日之后,七公主和二王爷大婚,全城都热闹非凡,要知道,一个女人在三月内建立了清风楼垄断了皇城所有的生意已经够有本事了,这还不算,轻易化解了四王爷的夺位,又在一天之内处理叛党,逼走位高权重的大臣,给朝廷大换血,在各个要职都插上了自己的人,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到的。
一群群的老百姓一大早就凑到大街上等的看热闹。
宫中大群的奴才都忙翻了天,只有凤涅殿最为安静,要不是敢吉时,朝歌还想再多睡会,逼迫坐在梳妆台前装扮,橙仔细的给自家主子梳头,可是正主却是哈欠连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由让橙翻了白眼。
“拜托主子你能不能认真点,今天可是你大婚,就算做戏也要说的过去,谁成亲会一觉睡到到正午。”
“橙,我有认真好不。”说罢朝歌还打着哈欠,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行了,这个头已经梳的很好了。”朝歌懒洋洋的伸了个拦腰,直接套上新郎服,出去了,骑上马一群人便准便浩浩荡荡去到使馆去接新娘子。
朝歌到了宫门口便见到一同成亲的暮雪东宇,微微扬唇,“二哥,咦!林西王也在呀!”
暮雪东宇眼神一紧,这个女人顷刻之间便让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现在的二王府只剩下了一个空壳,要不是他在她失踪前发现自己的信件又被人换过的痕迹,只怕这次栽跟头的就不只是跟暮雪蓝瑜一样了。
这个女人从知道她是清风楼的主子起,他就不敢小看她,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不过短短的的几个月的时间就化解了朝中的派系。
“七妹,真是好生悠闲。”现在朝廷里几乎所有都是朝歌的人,把持朝纲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更不要说她现在已经和雪影阁合作的事,父皇眼中始终只有她一人,这皇位早已名正言顺的是她了。而他不过是败者,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想必那些被人换过的文件一定是落在暮雪朝歌的手里。
与其兵刃相撞,倒不如安之于室,伺机而动,这女人总会有弱点。
“二哥说笑了,我以前就说过,只要二哥不同我为难,我是不会出手的,要算计一个人也是很累的。”说罢朝歌懒懒的打着哈欠,这几天她一直在修炼幽冥鬼火,是在是累,不过效果显而易见,她马上就可以出破第二重。
林西王看着俩人一来一往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不由握紧拳头,死死瞪着那个该死的女人,既然对他没有意思又为何当初要撩拨他。这个女人还是该死的可恨,现在宁可娶一个女人都不看他一眼。
暮雪朝歌你好的……很!
“七公主大婚真是恭喜,只是在怎么扮新郎,只怕这洞房花烛也……。”讥笑声传的清远。
朝歌听着这刺耳的声音,不由蹙眉,这林西王是不是有病呀?阴阳怪气的跟她说这些干嘛!又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朝歌挑眉,“林西王,是不是忘了这是我大婚!”话句话说就是与你何干?
林西王脸色一僵,暗暗咬牙强忍住想要掐死这女人的冲动。
“主子还是不要误了及时的好。”绿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个可怜的男人,爱上自家的主子就等同自掘坟墓,要怪就怪他家主子太会勾人了。盛宴上的那一舞‘凤源天下’不知道夺了多少男人的心。只是主子她……看似温婉,只怕那心早已是冷如寒潭坚冰,没有人可以与她并肩而战。
“走吧!早点洞房也好。”
朝歌这话险些让一群人喷饭,俩女人洞房,成看吗!?还真是特殊癖好,恕他们不敢苟同。
全街都挂满红绸,鞭炮的响声不断。一双双好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这就是七公主?怎么看都是一个男子吗!”如此英气逼人,怎么可能是女子。
“不过男人倒是很少有这么美得。”
“听说七公主,一舞迷了多少男子的魂魄,怎么会有这种怪癖娶个女人?”
朝歌骑在马上听着那流言蜚语的议论。一路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也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也想有一个平凡的幸福,可是这一切的美梦在一次又一次的碎后,她便再不敢奢望什么。
什么爱情不过是愚弄弱者的东西,爱情是天下最不可靠的东西,而她在爱情面前连摔了两个跟头,一次比一次伤的重。
心痛!
早已经让她忘记了什么是梦。
朝歌来到各国使臣住的地上,翻身下马,便已经看到青把一抹红色的身影被青扶了出来,落霞,她的新娘,撑起这场游戏的另一个主角。
“新娘子到。”
朝歌伸手扶住落霞的手,虽然隔着一层衣袖,可是那手却好生冰冷,朝歌不由蹙眉。“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心情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好像隐约有什么不对。
新娘子轻摇一下头,朝歌将她送入轿中,便脚尖点地跃上马,这一连串帅气的动作,迷了都城不少女的心。
朝歌调转马头回宫,心里的滋味却分外苦涩,那种说得出来的感伤,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天下苍穹。
朝歌听着锣鼓喧天,宽阔的道路上,红绸布结成的喜气浩荡的迎亲队伍徐徐前行。
差不多走了近三柱香的时间他们走到大堂,堂内满座的宾客,热闹非凡。
众人连忙上前恭贺,一张张面孔上都挂着虚伪笑意。一声声的“恭贺七公主新婚之喜!”
“祝两位白头偕老,琴瑟和鸣。”看朝歌的目光一个比一个怪异,暗地里嘲讽的嘴脸与其说是恭贺倒不如说是看笑话。两个女人的婚礼,更古铄今第一人也。
“二王爷恭喜。”对暮雪东宇的恭喜声中倒是带着几分真实的喜气。
朝歌看着他们冷笑,瞬间阴霾的杀意在在大厅逆转开来。所有人脸上的笑意不由一僵,退避三舍。想看的她的笑话,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命活!找死不检地方。
“不想要你们的乌沙帽就给我闭嘴。”看看还是影卫的人乖,即便做了大臣,也知道看主人的脸色。
暮雪东宇不由一愣,不解朝歌突如其来的变化,“七妹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性子还是收敛一下的好。”
朝歌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毕竟不是她一人的婚礼,在这样下去破坏了气氛就不好了。
“皇上到。”
“参见皇上。”百官跪首。
“起来吧!”雪染帝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女儿的脸色,果然是不爽了,难怪大厅里的气氛如此尴尬,瞅瞅那帮大臣一个个都是兢兢战战的样子。
“行了开始吧,别误了及时。”
“吉时到。”随着喜娘的话音,炮竹声声,鸣彻天际,整个殿内里呈现出假象的喜洋之气,礼乐奏响,喜娘唱:“一拜天地。”
两对新人转身对着堂外一拜。
“二拜高堂。”他们四个人对着雪染帝盈盈一拜。
“夫妻交拜。”
她的身份,她的命运,随着这一拜,皇室、江山就再没有她挣脱的余地。随着身体的弯曲,她的心在瞬间竟有些麻木的钝痛,她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送入洞房。”
朝歌直接跟着新娘子走了进去,要知道她现在是懒得跟那群所谓的宾客拉交情,看之不爽踹就好,直接踢出朝堂,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歌儿。”雪染帝冲着使了个眼神,想让她至少敷衍一下。
朝歌轻笑转身,庞大的气压随之散开,“怎么你们也想让我陪酒?”
众位大人纷纷齐刷刷的摇头,“七公主累了一天了,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是呀!是呀!”一群人随声附喝。
朝歌冷冷一哼,转身离去回到喜房,大摇大摆的坐在桌边喝着桌边的酒。不忘招呼道:“落霞,你不饿吗,一起吃。”
朝歌见她没有动,奇怪的走上前,一把掀开落霞的盖头,下秒钟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幽冥邪!怎么是你。”
还穿着新娘的装扮,一身红衣配上这俊美的脸,分外邪惑,朝歌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怔怔的望着那双蓝眸,好似要将人的灵魂溺毙一般。
朝歌下意识退后一步,怒视,“幽冥邪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怎么坐在这里?落霞呢?不用说一定被掉包了,可恶她派了那么多影卫竟然还是失手了。
“歌儿,不要忘了你可是我跟刚刚拜堂成亲完,不会不认账吧!”幽冥邪邪笑的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让人有种灭口的冲动。
“你……。”朝歌气节,这个男人真是……无耻……
幽冥邪缓缓向朝歌迈进一步,原本娇小的身形便会了往日般的高大,死死的盯着朝歌,好似蓄势待发的黑豹,要将猎物牢牢控制在掌下。那炙热的眼神好似要将她融化一般。
她敢娶,他就敢嫁,反正目的是一样的,谁又会在乎过程。
“娘子洞房花烛别再耽误时间了。”
朝歌的冰玉箫瞬间出现在手中,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相碰她,“休想。”
俩人便在房间里开打,就听见霹雳乒乓东西碎裂的的声音,守在门口的暗卫一个个脸羞的通红,有多远闪多远。
“冰刃散花。”
瞬间一道道利剑般的冰锥齐刷刷的朝幽冥邪刺去,屋内瞬间腾起一道幽绿色的鬼火,朝歌大骇,幽冥鬼火?而幽冥邪的鬼火比之她的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已经第三重,就是化实为虚,幽冥鬼火没有实体,看似幻影,却可以随心所欲有选择性的去剖坏内部而不损伤外壳,是无法扑灭的。
朝歌咬着唇角,突然她瞪圆眼,恼怒了,“你!……”熟悉的感觉到四肢的酥软和麻痒的欲望,是春药!
该死!他竟然敢给她下春药!幽冥邪……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她要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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