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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黑衣男子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死不了。”白羽刚说罢,一口鲜血喷出。
黑衣男子赶忙单手搀住白羽,却不再过多言语,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可是旧伤又复发了?”旁边一个彪形大汉关切的问道。
“二哥、五哥,我没事,一点小伤拖得有些久了而已。”白羽惨白的朝彪形大汉笑笑。闻言身边抓着她的黑衣男子眉头更是皱的厉害了。
这黑衣男子就是七星排行老五的囚星冷皓轩,江湖中被称做廉贞星君,平日随身携带的莫问宝剑,真的是莫问,本人也是不苟言笑,杀伐决断,但是却对自己在意的人很是细心。虽不曾言语,但却在发现白羽受伤的第一时间内就给她服下了随身携带的内伤药。
而这彪形大汉则是七星排行老二的暗星吕高翰,平日一把玄龟斧头护身,力大无穷,进可攻,退可守,江湖人称巨门星君。为人憨厚老实,做事总是面面俱到。
“五哥,你怎知我在将军府?”白羽顺着冷皓轩的搀扶坐在了院子中的石凳上,问向冷皓轩。
“看见了。”还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话语。
多年的相处,白羽已经习惯,知道这位五哥性格如此,她知道二哥肯定会再为她解释一遍,所以就侧目看着吕高翰。
吕高翰傻笑了两声,习惯性的挠了挠头,道:“我们扮作商队模样进城的,就在去望风楼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子拉着你走,就跟上去了。”
白羽掩唇一笑,心底暖洋洋,环顾了四周一眼又问道:“那这是哪啊?”
“你爹追的紧,遇见三哥解围。”这次居然是冷冷的声音回答。
紧接着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我说小五,你能不能对七妹温柔些,对谁都是这么冷冰冰的可不好。”
“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嘶~”白羽听见就赶忙站起来,却不想扯动了伤处。旁边的冷皓轩上前就按着白羽肩膀将其又按回了凳子上。
“怎么样,药还没寻全么?”被称作三哥的人蹙眉沉声问道。
白羽有些无奈的点点头,再次抬头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于是看向那个手拿金算盘的三哥,打趣道:“三哥,你这金算盘再借我玩两天呗。”
三哥无奈的摇摇头,“你啊,鬼灵精!让你再动次手脚?”
院中瞬间小声满天,这时又是一位白袍男子手拿一柄寒月萧走了进来,步伐轻盈,温文尔雅,温和的笑容仿若一轮三月的暖阳,“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四哥,你也来啦。”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七星排行老三、老四的禄星羿思聪和文星姬阳德,江湖人称禄存星君和文曲星军。羿思聪平日以张仁义之名行走江湖,各处奔走做买卖,一把全金算盘从不离身。但倘若一回归七星金算盘就被隐藏起来,不变的只有他那颗永远冷静如常的心。姬阳德则是一把寒月萧走遍大江南北,满腹才情诗文让各大学子都拜服其下,还送了他个扶月公子的称号。
白羽见姬阳德微微含笑点头,又问道:“四哥,你和三哥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不先去望风楼呢?”
姬阳德敛下眉眼,淡淡道:“去看了下家父家母。”
院子中一下子又寂静下来,七星相处十年,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患难与共。从最开始的隔阂,到如今的生死与共,经历了太多,秘密一词在彼此之间已经多余了。
“好啦好啦,七妹,你还差那几味药?”老三羿思聪转移话题问道,此问一出,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白羽身上。
白羽也不客气,“冰凌草,就差这一味了。”白羽看了众人一眼,接着道:“我体内儿时被种下的眠蛊,需要此物来暂时压制,否则眠蛊一旦发作,可能...”白羽有些说不下去了,再活一世的她如今很是惜命,有些不甘心这个结果。
“一睡不起,耗尽精气而亡。”冷皓轩冷冷的声音接住了白羽刚刚的话,无情的说出了这个没有人愿意接受的事实。
“不过...”白羽冲着四位哥哥神秘一笑,“小妹我打算去探探...”眼神环视众人一圈,每个人眼中都意会到,接着问,“不知各位哥哥支持否?”
四人相视一笑,笑话,怎么可能不去,那个地方貌似有趣的东西挺多,“那今晚便去!”
“小七,大哥、小六都来了么?”羿思聪问道。
“嗯,都来了,现在应该都在望风楼了吧。”
“我看主上此次召集咱们过来肯定与东珠有关,咱们先去见见主上吧。”姬阳德提议道。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四哥,你们先去吧,我现在被追得紧,尽量还是别露面的好。”白羽笑道。
“这还不简单,找大哥要张人皮不就好了么。”吕高翰粗狂的声音笑道。
白羽有些纳闷的看向吕高翰,“二哥,你这么大声音,不怕隔墙有耳么?”
“小七,你这是不相信三哥的实力?”吕高翰还没答话,羿思聪就满脸不满之相。
“小妹这厢赔礼啦!”白羽赶忙拱手。
一番商量下来,谁都不愿意先走,显然都是放心不下白羽,唉,谁叫她那二爹爹不是常人呢。最后还是决定夜间子时三刻再一同前去望风楼好了。
将军府中,仇晏已经找寻无果返回其中,与沈凡林面对面坐在茶盘前。四目相对,谁都未曾言语。
“哥,你说他们要坐到什么时候啊?”沈云清推了推身边的沈云鹏,悄悄问道。
沈云鹏没有回答沈云清的问话,反而是起身走到了仇晏身边,对仇晏拱手道:“前辈,现在已经过了午时,想必您也没用午膳,不如现下...”
不等沈云鹏话毕,沈凡林凌厉的出言阻止道:“不必,咱们家不招待这位贵客!”语气很是果决。
“呵...”仇晏则是冷冷一笑,很是嚣张的道:“倘若不是因为尘和羽儿,你以为我会踏进这你这破地方?”
沈凡林突然起身,指着仇晏,怒喝道:“你...仇晏!当年倘若不是你,老夫如何会受这十几年骨肉分离之苦!”
仇晏也懒懒的起身,弹了弹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灰尘,媚眼一抬,“那本尊也能明确告诉你,本尊从未后悔当年带走羽儿。”
又是四目相对,*味急剧上升,突然一个丫鬟跑来大喊,“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她晕倒了!”
“什么?”厅内四名男子,三名都大惊失色,全都夺门而出,只留仇晏一人在此。
仇晏淡淡瞥了下茶盘,修长的手指端起茶盘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早已冷透的茶水,喃喃道:“羽儿,你到底在躲什么?若不是这次半路遇到清水,难道你当真要躲着我们一辈子不相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