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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记忆?”姜少黎有点不解,“你失忆了?”
“能治吗?”柳漓不答反问。
“我怎么知道你是哪种失忆,”姜少黎潇洒道,“这样吧,等你把北疆的事情解决好了以后,再来找我。”
“谢谢。”柳漓淡淡说,再看了一眼姜少黎,便飞身跃开。
姜少黎看着柳漓夜色中青色的身影,不由摇了摇头。
三天过去,玉宴开始。
本来北疆王因为战事吃紧,并不打算举办玉宴的,可是北疆国师姜少黎一再请命,说是正因为战事吃紧,才更应该举办玉宴,既是对神明的尊敬,又给了北疆勇士动力。
姜少黎的开口,受到了一系列的支持,无奈之下,北疆王便匆匆办了玉宴。
“北疆王这会得罪了不少人呢。”柳漓感叹道。
她带着白城和白麟,以国师朋友的身份,来到了北疆王宫。
“少主为什么这么说?”白麟扭头问道。
“你且看着吧。”柳漓神秘一笑,“在这个月内,不仅鲁可嘟会死得惨不忍睹,就连北疆王,我也要让他身败名裂……”
柳漓说得轻松,但是白城和白麟却也相信她,会这么做。
玉宴在晚上正式开始,现在也只不过是四处看看。
柳漓毕竟和北疆人不同,为了不给姜少黎惹麻烦,便找了个亭子坐下。
“少主,我们为什么也要来玉宴?”白麟嘴上在问为什么,可实际上他是最想凑热闹的人了。
柳漓自然也懂,她说,“反正这三天待在客栈也闷得慌,不如来玉宴看看,也了解了北疆的宴会习俗。”
白麟了然点头。
北疆王宫与中原果真不同,虽然仿照着中原建立园林,但是却依然不失北疆的粗犷豪放。
“少主,人来了”白城看着前面渐渐清晰的人影,在柳漓耳边轻声道,“她叫前乐。”
远处走来的,是个女子,柳叶长眉,水澈般的明眸,一袭淡蓝色长裙,好不柔媚。
旁边的男子,便是依旧带着银色面具的姜少黎。
“前乐见过少主。”前乐行了礼,绝美的脸庞泛起微微笑意,美妙悦耳的声音响起来,清脆无比。
“就是她?来得挺快。”柳漓看着前乐,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前乐的存在。
姜少黎走到亭子内坐下,潇洒道:“今天晚上的压轴大戏,她在其中。”
“多谢。”柳漓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来了北疆,几乎所有事情都离不开姜少黎的帮助。
“再说谢谢我跟你断绝关系。”姜少黎瞪她。
柳漓抿嘴忍住不笑。
真好。
有兄弟有朋友,在这世上也不只她一人,她也有人陪着。
亭子前方是一个人工湖,碧绿的湖水,恰如一方偌大的璧玉翡翠,又似一块纤尘不染的剔透明镜,平静而又深邃。倒影中,也清晰地显示出一圈绿树的扑朔迷离。
柳漓看着这平静的湖面,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微微笑意。
“柳漓,你要不要去其它地方看看?”姜少黎见柳漓一直盯着湖面看,忍不酌奇问道。
“不了,我们聊聊天,时间就过去了。”柳漓婉言拒绝。
“随便吧。”姜少黎抿着茶。
“前乐,这几天,要委屈你了。”柳漓看着前乐,想着后面的事情,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可是没办法,别人她信不过,只有柳色坊的人,才对她百分百的真心。
前乐摆摆手,连连说不敢,“少主,如果不是你,前乐恐怕连命都不在了,怎么会在意这点委屈呢?”
“放心吧,这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了,”柳漓承诺着,“我想,回去以后,也让柳色坊该成亲的都成了吧。”
柳漓看得出来,柳色坊的人基本上有自己喜欢的人,她作为柳色坊的少主,自然是要想想他们的感受。
前乐脸颊微红,显然有了自己喜欢的人。
就如柳漓所说,聊聊天,时间就过去了。
夜,北疆王宫热闹非凡,给冰冷的北疆添上浓墨重彩。
由于这次的玉宴准备时间不够充分,北疆王也不大重视,所以此次玉宴远不及以前的隆重。
“柳漓,你们跟着我坐吧,”姜少黎带着柳漓等人,来了第二层楼。
姜少黎不愧是国师,与北疆王平起平坐,来二楼观看表演的,恐怕也只有姜少黎和北疆王的人了。
“这个地方视线很好啊。”白麟好奇地打探周围,感叹道。
“刚好北疆王也在对面,便于观察。”白城果然心思透彻,观察到了这一点。
玉宴开始,下面的歌舞也就开始。
琵琶声袅袅响起,如凰鸣一般。
“不好看,”白麟一向不喜欢歌舞表演,“还要等到最后一场,唉......”
“别抱怨了,”柳漓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着,“要不然你自己去其它地方看看吧。今天一下午,想必也憋坏了。”
“真的?”白麟一听,来了精神,“那我走了,少主放心,你们走之前我保证回来。”
白麟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那背影,异常兴奋。
不止北疆王宫,就连宫外百姓也热闹不已。
烟火“砰——砰——”响起,在漆黑的夜空中闪耀,熠熠发光。
北疆王朝的热闹气氛,传到了飞雪关。
飞雪关的军士们都惊呆了,“将军不是说了,战事吃紧,王上绝对不会举办玉宴的吗?”
“对啊,为什么玉宴还是开始了?”
军中将士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其中不乏煽风点火的人,不是谁,正是柳色坊派来的。
军中气氛一下子怒了起来。
“你说得对,王上让我们失望了,这几天,天琴国的军队连续攻打我们,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可是凭什么王上还依然逍遥自在?”小将们越发气愤,说出来的话也越发不合常理。
“算了,忍忍吧,谁叫我们只是不起眼小将呢?”柳色坊的人忽然如此开口,可他越是如此,北疆士兵越是愤怒。
“小将?小将的命不是命吗?”
“不行!我们要去找察图余将军讨个说法!”
那些人说话间,便带着自己的兵器去了察图余的帐篷外面。
“少主说得没错,北疆人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罢了。”最后剩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微微笑着。
“走了!把戏演到底。”另一个瞪他。
“察将军、我们想要知道为什么,您告诉我们,王上说,这次玉宴就算为了我们,也不会举办,可是现在北疆王都灯火通明,并不是没有举办宴会的样子!”
“对啊!察将军,您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给我们一个说法!”
“给我们一个说法!”
北疆士兵吼叫起来。
察图余紧紧皱着眉头,他也疑惑为什么,这三天来,天琴国的军队疯了一般,一直在向飞雪关发动袭击,让人防不胜防。
“安静!”察图余倏然开口,平静却又不失威严,“这件事情本将会传信王上,问明缘由,在这之前,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把这一仗打赢,守护好我们北疆最后一道防线!”
察图余的声音,和着内力,传到飞雪关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