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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我眼帘的宫室只是略微燃了一个小蜡烛,但却足够照亮其中的华丽,我悠悠看去,南宫长凌却没有拉我上前的意思,只能在纱帘后,听着缓缓传来的男女之声。
那似乎是南宫辰意的声音,“一切都是我的错,从前我说,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暴怒的男声所打破,“南宫辰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话音落下,便似乎没有了声音,取代的是女子的哽咽声,我缓缓探了探头,南宫辰意躺在床榻之上,身上原本的纱裙被上面的男子缓手撕破,而后,纱帘轻落,衣衫尽褪,渐渐化为男女的交缠之声。
我脸颊微红,淡淡转头,想要离开,便不知何时被南宫长凌拉住,耳畔的男女声音犹在,引得我心中微阵,缓缓挣了挣他,却感到他的唇边浮出了几片笑意后,才任由我挣开,回到暗道之中。
南宫长凌亦然随我而入,石门关闭后,他笑意未退,抬眸打量着我,趁我不注意间,缓手揽过我的腰,唇缓缓贴近,在我不注意间,落下深深一吻,轻抚过我的脸颊,“刚刚的好看吗?”
他的眼眸泛着点滴光泽,却令我有几分不好意思,我脸颊微红,淡淡看了他一眼,抬手间,双手环过他的脖颈,顺势钻入他的怀中。
安定片刻才缓过神来,撇了撇刚刚的石门处,才想起,刚刚我看到的人是南宫辰意,而那个男子,是木舒玄。
“阿凌,南宫辰意会不会有危险,木舒玄他..”我看着他,片刻才回答出一句。
南宫长凌轻轻拥过我,”他们本来便是两情相悦,只是木舒玄自己不知道罢了,而刚刚我打开石门,只不过,是想要确定那一点,还有,梁丘心悠。”
他的话语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他提及到梁丘心悠,令我眼眸微亮。
南宫长凌轻轻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绢帕,洁白无暇间,绣上了点滴桃花,而在桃花环绕间,上面绣着一个极其显眼的“心”字。
我眼眸落在其上,又似乎有些刺痛我的双眼,我勉强定了定神,接过仔细打量了片刻,“你确定这是她的吗?”
南宫长凌没有犹豫,微微点了点头,却不经意间惹出我的一片心伤,我勉强一笑,点了点头。
南宫长凌察觉了我眼中那片不正常的悲悯,贴近我,“我只爱你一人,救她,只是责任。”
我对上他的眸子,点了点头,脑中闪过青儿在现代时候与我的模样,抬手间,抓住他的衣袖。
“南宫长凌,不要在梁丘心悠面前告诉她,我的身份,还有,我与你之间的所有事情,好不好?”
其实,与其说是我对梁丘心悠,对青儿的惧怕,还不如说是我对自己的不自信。
南宫长凌眉头皱了皱,将我的手握的更紧了些,“你是我爱的人,为何还不能告诉她?”
我摇了摇头,眸光中略显无奈,”南宫长凌,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若是梁丘心悠知道这些,她又会怎么想?她是我的好姐妹,她口口声声说,她爱上了你,我又怎么能惹她心伤?”
南宫长凌的眸光闪过一瞬惊异,看着我,我垂眸,“玉子师父口中的那个青儿,便是如今的梁丘心悠。”
“怪不得…”他的眸子深了深,似乎记忆飘忽在曾经属于他的回忆。
”嗯?”我下意识的回应他,话音落下间,我才感到有几丝不妥。
南宫长凌却是笑了笑,轻抚过我的发丝,“怪不得,我真正接触她的时候,总是有些熟悉的感觉。”
我回给他一个笑容,心中却全部被梁丘心悠所占据,眼眸又打回到那个白色桃花手帕之上,还未准备细细观察间,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微风将整个暗道之中的烛火尽数吹灭,身侧只有幽香环绕,却看不见他的脸颊。
我紧紧拉着南宫长凌的衣袖,未等反应过来,耳边便又有悠悠的箫音回荡着,亦如那日我在地道之中所听到的一般,很清淡,但却很摄入心弦。
“芯儿,快用轻霄笛。”南宫长凌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打破了我即将要进入幻境的思绪,我下意识的摸索,却是刚刚触及到,便被南宫长凌夺去,而我整个人悠悠的躺在他的怀里。
转瞬间,南宫长凌唇边微扬,手臂微热,用了点滴内力,将所有化为笛音缓缓而出,与之前的箫音碰撞在一起,没有和曲之意,其中杀机尽显,有些硬碰硬的滋味。
我不知道那头的吹箫人是谁,从前在冷宫花海时,那人为南宫长清,后面知道他是云端派的尊主,善用箫,是他原本便会的。
只是,这一次,我却是有些分不清真假,虽说,南宫长清上次话中的意思是到北朝之中,但是如果这样说来,若是算时间,南宫长清也不可能有时间赶得急去那暗道之中,只为吹箫引人心弦。
除非,他早就知道这一切。
箫音在一瞬后,化为乌有,南宫长凌笛音未停,而后,他将轻霄笛递还给我,手指微抖,携着我未曾犹豫便又向前而行。
就着暗道的黑,他走的速度却是不慢,直到他手指轻抚一侧的石门,石门开启,才发现他所回到的地方是他所住的那个宫室。
宫室内早已经无人,之前刺杀他的几名黑衣人早已经失去了踪影,而我正微微打量间,我身侧的那么暖意缓缓消失,取代的是无尽的寒冷。
我忙去拉南宫长凌,却感到他的手臂泛着凉意,忙去一侧点了一颗蜡烛,照亮整个殿阁,将他苍白的面容照亮。
天边浮出几道淡淡的光辉,似乎又是日出时分,南宫长凌勉强睁开双眼,想要起身掩盖自己面色的苍白,却终究没有敌过我的双眼。
我连忙跑去扶他,在刚刚他夺过轻霄笛的时候便知道,他刚刚的那一曲,是在以命相搏,而最终博的,不过便是不让我误入幻境罢了。
而那箫音在笛音消散前便消失的无边无际,我曾经用过轻霄笛破过南宫长清的阵法,那时便感知到了轻箫笛的反噬力量。
我是未曾拥有内力的肉体之身,只是简单的差一点曲目,便伤及了心脉,而如今,他为了护我,基本动用了身上所有的内力,那么,箫声一散,便也能想象到这轻霄笛的反噬力量。
“南宫长凌…”我轻唤他的名字,南宫长凌微微睁开双眼,冲我笑了笑,抬手间,将我死死拥在怀里。
“我没事,帮我换一身衣服,两个时辰之后,还要去北朝大殿。”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早已经近乎无力。
我心底泛出些许心酸,片刻后,便也默许了,将他扶在床榻之上,手指触及到他的衣服上,有着片刻的迟疑。
“我入了幻境总归也是能走出来,而你若是死了,又叫我去哪里寻你?”我垂眸,将他的衣扣解开,隐藏了我眼底的那片泪水。
“还记得,在木家山林时,你我一同走过那木家生死桥,便应该知道这幻境的可怕。”他顺势握过我的手,趁我抬头见,唇缓缓落在我的唇畔,手指微动,将我的手抚于他的腰间。
幽香袭来,终究还是被他的老办法所骗,内心虽有不甘,但还是入了梦境。
醒来,日头已然当空,大漠的天气中总是透着干燥,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抚了抚床榻,空荡荡的,才令我完全清醒过来。
我匆匆的将衣服穿好,如同昨日一般的打扮,撇了一眼一侧的石门,还是从正门的宫室缓缓而出。
我打量着火辣的太阳,走出宫门却是有些迷茫,便拉了几名垂眸而行的宫女问一些有关于北朝皇宫跟前朝的事情。
那几名宫女看着我很是奇异,细细打量了我一下,我才觉有几分不妥,尴尬一笑,便说是新来的,在宫中迷路,才得以相信。
一个身负蓝眸的宫女细细的打量了我一圈,也觉得我的外貌不出众,告知了我些许北朝皇宫中的事宜。
从前在南宫辰意宫中,我不知,这北朝皇宫虽然单调,但面积却不小,光是分东西南北便有四大块,而东面多给皇室贵族居住,西面是后宫之地,多有后宫嫔妃居住,而北面是给朝臣使者居住,而南面,便是皇家重地,多有祠堂和皇家庭院。
按照她们的话中意思,我现在便是在北面的宫室,那么,如果照此说来,北朝皇宫下的暗道应当也是如此,分东西南北,可是,若是说,梁丘心悠被关在哪里,便也是不好说。
那蓝眸女子眸光微转,看我略有思索的样子,便也开始询问,我是哪个宫中的宫女。
我冲她一笑,想到曾经的和芳沁,便也报了她的名字,出乎意料的是,那蓝眸女子眉头却是皱的更深。
我察觉到了她的眸光,心中却是觉得从前的和芳沁在其中定然发生了些许事情,只是她也从未与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