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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大半天已经过去,声势浩大的煮天变成了一踌战。
东皇和祁红的战斗没有结束,小妖小神小魔们也知道还没到偷懒的时候。
“你也还是你,”东皇却是越战越勇,越来越兴奋,话也多了,“没什么长进啊,哈哈!”
“你怎么知道?”祁红悠闲地说着,“也许是难得找到一个可以过招的对手,不想太快结束。”
“当年紫薇能收拾你,现在就一定能轻松收拾你!”长生大帝已经把东飞廉踩在脚下。
“胡说!”东皇呵斥,“那次如果不是你让我分心,他怎么能有机会?!”
“父亲,不要又中了他的计!”金乌一旁大声提醒。
长生大帝叹口气,抽空抽出他的小扇子,惆怅了一把,“难道这一次又要旷日持久?”
太上老君作势想要上去帮忙,却被玉帝拦住,“因他而起,自然由他收拾。”
“可是,”
“不要可,只要是!”长生插嘴道,说完又瞄上另一个神魔,转身飞走,“东皇一会我再来找你!”
东皇虽然没有再搭理长生,却是气力充沛,使出不要命的打法。
“何必?”
“杀了你,再灭了这背叛我的天地众生!”
“这要杀到何年何月?”
“多久我都奉陪!”
“那我们杀回四野八荒的年代又如何?苟延残喘的小妖小神终归会重寻一僻静的地方,重新落地生根,遍地开花。”
“然后我们再杀?杀回四野八荒。”
祁红飘开一丈之外,看着打红眼的东皇。
“周而复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既是修道之人,何不放下?”
不等东皇开口,金乌抢着说,“就为了一个痛快,老子喜欢,你管不着。”
东皇一挥手退开金乌,向着祁红的方向重重踏上一步,“我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就是我的宿敌,就算和你没日没夜的打下去,我也奉陪,什么都不求。”
祁红叹了口气,“执念。”
“鹅米豆腐。”连一直十丈之外旁观的十世善人唐僧也叹气了,“执念至此,如何能解?此事已无解,紫薇大帝,打吧,打到他趴下,打到他服输,打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怎么会无解?一直也在十丈之外旁观的占鱼儿忍不住了,“那我们都顺了你好吧?可以回去睡觉了?”
没想到她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众妖的赞同,连神仙也小声称是。
打了许久没有心浮气躁的祁红这时又找到了无话可说的感觉。
“你要不要这么没骨气没原则啊?你这样让全人类文明倒退三千年,”长生不得不丢下对手,跑来她面前指着祁红的方向说,“最厉害的是,就你这句话可以把他噎死啊。”
“师妹,要不要我们偶尔也有骨气点?”八戒也问她,看起来祁红完全还能打,“等会再降也不迟啊。”
“要骨气干什么?”占鱼儿茫然,“他说顺我们就顺,然后喜欢妖的就做了妖怪去,喜欢神仙的就去做神仙,柴米油盐酱茶,不外如是,这有什么不好?”
说完她还望着东皇道,“打了那么久,你要不要也来吃一点体会生活?”
这下东皇也傻眼了,这是什么?这么平庸的建议是被称作口舌之欲吗?
一眼瞥见祁红不恼不怒不洒脱的三无状态,东皇心念转动。
他脚步一转,竟真的丢开了祁红,朝占鱼儿走了过来。
“此之谓放下,”唐僧默然想心事去了。
“放下刀子拿双筷子,”占鱼儿为自己找到皆大欢喜的答案十分满意,“师傅快做饭去。”
下一秒,占鱼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一黑,像是整个天空的大气压都掉了下来,她喘不过气,但转瞬间,压力顿减,云开日出重新又天清气朗。
刚刚走向她的东皇此刻距离她遥遥十丈,祁红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了。
奇怪的是玉帝和东皇站在了一起,姿势看起来还不怎么不舒服。
“看住他。”东皇将玉帝推向站在身旁的金乌,连带被玉帝栓在一起的敖玉。
一贯在玉帝面前小心翼翼的金乌有点畏缩,“这??”他能看的住吗?
“我封了他道法。”东皇一句话让金乌安心了,没有法术的玉帝不就是个普通人吗?然而有玉帝在手,紫薇还能不投鼠忌器吗?
“世道乱了,”钩陈感慨,“连东皇都会使诈了,这还了得?”
“可惜目标是紫薇惦记着的小妖精啊,”长生招牌的摇着扇子,“要不然抓谁不能得逞?可惜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好自为之。”最没有想到的是紫薇大帝祁红这时也表态,他要置身事外了。
见自己凭白做了无用功,落了笑柄,东皇立时暴跳如雷,大吼一声,地动山摇,弱一些的神妖全都捂住了耳朵。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大踏步奔祁红而去。
祁红转动手上刚从占鱼儿处拿回来的紫罡戒,突然周身光芒暴涨。
他也看见东皇身后捂住了耳朵的金乌,以及趁此时机反拽住玉帝逃跑的敖玉——玉帝失了道法,敖玉也是个不可小觑妖血二阶的妖物。
再看着迎面而来的狂暴的东皇,祁红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楚,
“我不杀你,是怜惜你一世修为。”
待到风烟平定,看着一地残枝败叶,黄土横行,祁红也不由生出一丝寂寞。
长生大帝,钩陈大帝,青花大帝各回清修之巅。
东皇,金乌,神魔一干人等被带回天庭发落。
聚了几日的神妖各走各的路,各回各的家。
热闹了的山头又重归寂静。
周而复始,不外如是。
唐僧师徒收拾收拾准备上路。
敖玉从金乌手上救出了玉帝,以此为条件,天庭认可妄天道,不再追杀修行此道的妖怪。所以他也得以继续上路。
祁红朝他们走了过去,刚才长生大帝对他说,“你还是别回紫薇之巅了,先修你这段尘缘吧。”虽然长生当时说的有点装腔作势,但也不无道理。
“此间事了,西天取经对你不是势在必行,你想去哪?”
可以不去取经了?占鱼儿觉得这自由有点突然,以至她发觉自己没有取经这事会很空虚。做什么呢?去哪呢?“那我能回我来的地方吗?”她突发奇想。